好胀,好热,好不舒服。
泽诺比娅刚才已经被他舔得舒服了一回,现在其实并不想插进去做,而且她和他又不熟,他根本不明白自己上床的需求,没有默契的床伴会让人不自在,还不如回去和罗兰搞一搞。
更何况,他还那么大,吃苦头的绝对是自己。
她算得很精,怎么想都觉得停在这里比较合适,于是她开始挣扎起来,捶打着加百列的肩,嘴里嚷嚷着让他放她下去。
戳进去的半个龟头在她小穴的含吮下让加百列快慰得只想叹气,他突然觉得婚配也许并不是枷锁。可她的态度又让他如坠深渊,她看起来很不耐烦,甚至有点后悔,被他插了一下就这么不情愿吗?
但箭在弦上,怎么可能半途而废。加百列被她毫不负责的态度惹怒了,她又不安分地动来动去,像伸缩皮套一样箍着他的顶端,带来阵阵酥麻,引诱着他探索更深处的紧致和软嫩。
“停下,停下,不准进去……我要回宫了……”她嚷了半天,加百列却半点没有要让她下来的意思,她双脚悬空,只能盘在他精瘦的腰上,双手也牢牢攀着他的后颈。
可穴口已经被他撑开,她急得扭来扭去,洞口的软肉都蠕动着,好似想把挤进蜜穴的恐怖异物都推出去。
加百列只进了半个头,却感受到她穴口处的吮吸,让他的尾椎骨都在发麻,身理的快感和心理的阴郁一同向他袭来,让他做出了遵照本能的决定——
她不是不愿意让他进吗?那他偏要插进去,让她面对这个事实。
“你说不准就不准吗,王女?”加百列嘴角勾起一个忤逆的弧度,他一边说道,一边拍了拍她的臀肉。泽诺比娅有种不好的预感,于是她更激烈地挣扎起来,屁股向后缩,想把吞进去的那个头退出来。
但加百列没有给她这个机会,他按住她的臀,不让她有回撤的空间,也制止了她乱扭的动作,然后他一挺腰,直接劈进去半根。
太胀了,泽诺比娅被他忽然的动作激得浑身紧绷,她愣得忘记了挣扎,浑身一动不动,只有下体在收缩着。
咬得太紧了,加百列感觉有无数张小嘴在吸附着自己,她的甬道内,果然和他想象的一般湿滑、柔软,又紧得让人难受。
他被逼出汗水,尝试着动一动,但她勒住他的柱身丝毫不松口。这让加百列有些许难受,他低头看她,却发现她满脸都是泪水。
这次的泪水看起来很真实,或许是真的疼哭了,这让加百列心中升起一丝难以言说的臊意,他轻轻吻着她猩红色的眼眸,把她的泪水都吻干净,然后他为难道:“放松一点,你咬得这么紧,我怎么退出去?”
泽诺比娅以为泪水骗过了他,他终于肯放过自己了。于是她停止了假惺惺的哭泣,也不那么死死绞着他,她放松了蜜道,正准备让他退出去时,加百列却再次狠狠挺腰,把剩下的半根也一起插了进来。
太契合了,严丝合缝,一点空隙也没有。那么巨大的一根,都被紧紧地包裹住,她的嫩肉全部吸附着这个庞大的异物,不停地分泌出透明的晶液,试图润滑被插入的干涩。
异物骤然侵入她软嫩的巢穴,就像一根铁棍破开了贝壳,刺入到贻贝柔软的体内,深深嵌进肌理之中。自我保护的本能让泽诺比娅不禁弓腰,以缓解下体的酸胀,但是面前的加百列扶着她的后背,让两人的前胸紧紧贴在一起。
泽诺比娅常年体温较低,皮肤表面有些冰凉,所以加百列就像个火炉一样把她圈了起来,让她感受到不竭的热浪。
他们二人像极了一种榫卯结构,楔钉嵌入凹槽里,力度精准细致,角度也不偏毫厘,因而这种结构能保证二人紧贴在一起,即使热胀冷缩、湿胀干缩,构件之间也不会出现任何的隙缝。
泽诺比娅绷直了脚背,但腿还环在加百列的腰上,这种别扭的姿势让她难受得小腿肚要抽筋了。
她知道自己被摆了一道,呲牙咧嘴地要去咬他的脖子,可加百列早有防备,他轻蔑地笑起来,然后偏头再次衔住了她的唇,让她尖利的牙齿根本无处发威。
泽诺比娅想骂他,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加百利湿滑的舌尖舔舐着她细小的牙齿,感受着牙齿上的可爱尖锋,这让他有一种刀口舔血的快感。
激吻之下,发出口水搅动的声音,银丝在二人的唇齿间泛滥,从二人的嘴角溢出来,闪着淫靡的光。
泽诺比娅没有放弃挣扎,她一直在抓挠着加百列的后背,她鼻尖沁出汗珠,鬓角也都是汗水,和嘴角流下的二人混合的口水汇在一起,从她尖尖的下巴淌下去,滴落到加百列的衣领上,留下暧昧的痕迹。
可无论她挠得多厉害,加百列都无动于衷,下体又酸又胀,她难受得要死,只能越绞越紧……
她难受,加百列比她更难受,他从未这样和一个女人亲密地接触,他的男根第一次深入到一个女人的身体里。
催情药物让他心中的邪火越烧越旺,也让他的性器硬得发疼,被她咬着,即使只是这样静静地放置着,连一丝抽插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