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因衣冠齐整,而自己一丝不挂,他低头看向自己的眼神也十分莫测。卡蜜拉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供人赏玩的东西,这个认知让她不爽,她要找回主动权。
所以她倾身握住了摩因的手指。他的指上沾满了她穴里的蜜液,滑腻又潮热。这是出刀的指、杀人的指,骨节强劲如鹰爪,顷刻就可以把猎物撕成碎片。
而现在却被卡蜜拉轻轻握在手中,宛如野兽主动臣服。
卡蜜拉跪在沙发上,凑近了站在她面前的摩因。她一只手攀着他修长的腿,一只手握着他的指,然后她仰望着他冷峻的面部轮廓,轻柔地吮吸着他的指尖。
她把中指的指甲盖含在嘴里,尝到了一丝类似莼菜的滑润。摩因没有抽回他的手指,于是卡蜜拉变本加厉地舔着他的每一节指骨,像是温和的母兽在安抚一只因为发情期而变得暴躁的公兽。
卡蜜拉舔干净了他指上的蜜液,但他的手指依旧是湿的,因为又沾满了她的唾液。卡蜜拉感觉摩因在看自己的头顶,那个异常耀眼的红宝石发卡和她的眼眸相映成辉,卡蜜拉眨了眨眼睛,心中警铃大作。
摩因沉默地看着她舔弄的动作,感受到那条湿滑的舌在他的指缝间游走,却燎起一簇一簇的星火。
为了将摩因的注意力转移过来,卡蜜拉微笑着说:“都帮你舔干净啦,摩因大人。”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他的手抚上她的脸。摩因的手贴在她的脸颊上,卡蜜拉就着这个姿势轻轻啄吻他的手心,她呼出的热气在摩因的手心里蒸腾出一点薄雾。她问:“我是不是很乖?”
她在自己面前逞娇卖乖是为了什么,摩因心里一清二楚,无非是为了那个被吊起来剥了皮的继承人。摩因清楚自己的立场,也没有忘记今天赫尔曼交代给他的任务。
看着卡蜜拉柔情蜜意的眼神,摩因感到一点讽刺。人拥有了情绪,就会拥有破绽,也就会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利用你的在意去接近她真正挂念的人。摩因不愿意落入这样的陷阱里,所以他今天格外冷血无情。
摩因拍了一下她的脸,手指便伸到她的颈后,揪住一点皮肉。他又用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臀瓣,又把跪坐在沙发前端的她推到了里面。
在卡蜜拉尚未回神之时,摩因就掐住了她的两个膝盖弯儿,把她的腿抬了起来。因为这个姿势,私处完全暴露在了摩因的眼前。而卡蜜拉像一只被翻了壳的乌龟一样,四仰八叉地瘫在那里,腿还被摩因握在手心。
他的手比镣铐还要坚固,卡蜜拉连挣扎的动作都做不了。她的上半身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因为这个羞耻的姿势,卡蜜拉的臀部都是悬空的,她只能楚楚可怜地看着摩因:“摩因大人,你这样……让我真的很难为情。”
她说完好似羞愤无比地扭过了头,银白色的发丝贴在她的脸上,怎么也遮不住颊边那一团潮红。
摩因一低头就是她被迫张开的腿心,稀疏的浅色毛发中,那一条神秘诱人的细缝被牵扯成一个幽深的洞口,两片饱满的阴唇颤巍巍地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中,透着鲜亮莹润的光泽。
他的头如果再低下去一点,就可以含住这两片阴唇,他可以用牙齿细细咬着那颗充血的花核,把它咬破皮,让她等会儿和赫尔曼上床的时候没有快感,只有疼痛。
那个即将会被赫尔曼蹂躏的小洞,现在淌出了一点蜜液,和上次在他手臂上蒸发的是同一种东西。
而这次摩因找到了源头,这次的汁水不会再干涸,也不会枯竭。摩因上次所有的惋惜都可以得到补偿,他大可以叼住她下面这张小嘴,重重地吮吸,把他朝思暮想的蜜汁喝个痛快。
他舔干净之后,又可以把舌头伸进去搅动,这样她又会分泌出新的蜜汁,以解他饥渴。
反正赫尔曼也不在这里,摩因可以实践一次他梦境中对她做过的所有事,他劈开她的身体之时,她会甜腻地叫他的名字——
“摩因,摩因……”
真心实意的、充满依恋的,而不是像刚才那样,把目的都写在瞳孔里。
摩因却突然想到牢中的加百列,他被锁链困住,背部的皮肤像血翼一样展开。鲜血从伤口处涌出来,顺着他的身体向下坠去,在地板上汇聚成一片血泊。
加百列垂着脑袋,看似生命垂危,可赫尔曼一直在对他使用珍贵的特效药剂,确保他性命无虞,甚至不会落下残疾。
赫尔曼用酷刑折磨他,只是为了让加百列迷途知返,这只是惩罚,而不是处置。
摩因知道,如果劫救并私藏王女的是其他人,赫尔曼一定会让他尸骨无存。
其实她根本没必要这么担心加百列,不是么?在他们这些追随赫尔曼的下属之中,加百列已经是最幸运的一个了。他家世显赫又血统纯正,如果依希切尔帝国没有覆灭,加百列应该是最合适的王夫候选人吧。
如果依希切尔帝国没有覆灭,摩因想,他现在又怎么可能分开她的腿,用贪婪的目光亵渎着她的花穴……这是根本不敢想的事情。
然而尽管这样,摩因也时刻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