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束缚着,卡蜜拉便要张嘴咬他。然而赫尔曼的反应速度比她更快,他一扭手腕就掐住了她的下颌,宛如制住了毒蛇的七寸。
卡蜜拉的眼神流露出十足恨意,却束手无策,她的这种窘迫明显取悦到了赫尔曼。赫尔曼用另只手抚摸着她腕上的红痕,给予她无法拒绝的痛感。
她的皮肤沁凉,微微潮湿,赫尔曼感觉自己在抚摸会呼吸的软鳞,这是一种让人上瘾的触感。他从她的手腕抚摸遍了她的全身每一寸皮肤,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战利品,让她沾染上属于主人的气息。
卡蜜拉桀骜不驯的模样又再度激起赫尔曼的征服欲,正好他下面又硬了,便拍拍她的臀,捏着她的腿根,再度挤了进去。这张床上发生过太多这样的性爱,他的动作已然足够熟练。
而卡蜜拉的身体也同样对这根器官有了记忆,所以当硕大的龟头一撑开紧致的花穴口,即使她的内心再过抵触,内壁的软肉就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
赫尔曼挺动下腹的动作强硬而有力,早已给他弄肿的花穴口又迎来新一轮的虐待。赫尔曼虽习性残忍,然而执政官总需要不怒自威的面具,因而他总是一副贵不可言的高深面孔,任何人都不敢轻易揣测。
只有在她面前,次次用肉茎抽插她最柔软的穴道,捅入她最私密的底线,让她疼痛,为自己而哭泣、而抽搐不止的时候,赫尔曼才表现出一些属于雄性的劣根性,譬如贪婪、渴欲,以及残暴。
赫尔曼享受这种释放过程,这些被他刻意压制在内心深处的疯狂特质,都可以肆无忌惮地施加到她的身上,因为她是属于他的战利品,她的眼眸、她的胸乳,她的前穴和后穴都是属于他的。
人可以虐待属于自己的东西,只要把她牢牢操控住,这种可能被毁灭她的暴虐行为就可以一直持续下去,赫尔曼仿佛成为了一个瘾君子,通过吸食她来使自己保持鲜活。
卡蜜拉的腿根红了一大片,全是被他撞红的,他的囊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耻骨,阴唇上的黄金环也随之颤动着,就像在叶片上滚动的露珠,让人根本无法移开视线。
甬道里汁液泛滥,然而极高速的摩擦又把那些混合的体液舂捣成腥腻的泡沫,随着他的拉扯堆积在艳红的穴口附近,气味和样子都极其糜烂。
腾腾的热气在穴道里升起,卡蜜拉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蒸发了。赫尔曼的身体滚烫如熔岩,为了缓解他赋予自己的热意,卡蜜拉的穴道里又自动分泌出花液,让她不至于干涸致死。
她仿佛变成了一条搁浅的鱼,在炽热的黄沙中接受太阳的曝晒,连血液也被慢慢蒸干。赫尔曼垂直的金发扫在她的颈窝,倾泻在她的乳肉上,再和她的银发缠绕在一起,就像日月光辉的交合。
赫尔曼死死地压在她的身上,他身形高大,肩宽腿长,粗壮的性器在她的穴里进进出出,每一次都带来极致的酸胀。卡蜜拉不小心看向他的眼睛,发现他暗金的瞳孔里有火焰在燃烧,华耀逼人,令人不敢直视。
而火焰的燃料是什么呢?正是他对她——极其恶劣的欲望。
卡蜜拉的皮肤潮湿,生理性的汗水不停地淌着,脸色从一开始的不耐烦变成有些微的恐惧,因为她快被折磨死了,而赫尔曼似乎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他下面那一根凶残的肉茎也不知餍足地侵犯着她的秘道,而她被压制在她的身下,连任何的起伏挣扎都做不到。
小穴从一开始的轻微不适,变得红肿,卡蜜拉逐渐感受到了胀痛,因为赫尔曼还在不停地向最深处撞去,类似某种开垦,抑或是远征者疯狂掠夺一片肥沃的大陆,在未经开发的土壤里插上属于他的旗帜。
而她作为被侵犯的那一方,只能忍受被鞭笞血肉的苦难。
卡蜜拉却不合时宜地想到加百列,他们一对舅侄都是这种残暴的上床模式,本质自私冷漠的基因使得他们完全不会在乎床伴的感受,只一味满足自己的开拓欲望。
他们的本质是具有摧残性的,折磨她、控制她,把她cao得泪水涟涟,再给她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卡蜜拉死死咬住唇,不让自己在这样的侵犯者面前暴露出任何脆弱的情绪——赫尔曼会像嗅到血味的鳄鱼一样再度撕咬她的伤口,把她的皮毛和内脏都吃进腹中。
赫尔曼目光灼灼地望着她绯红的脸颊,她珍珠贝般的牙齿咬在红唇上,这明明是羞涩时的美好神情,却被她用作针对他的防御。
赫尔曼感受到了不爽,于是他捏着她的下巴,指尖用力,卡蜜拉就被迫张开了唇。没有牙齿的挤压,那瓣红唇就像熟透的浆果一样娇妍,赫尔曼不受控制地啃咬上去,果真尝到了一些鲜甜。
原来是他咬破了她的唇。他的齿太凶猛,而唇肉何其脆弱,轻易就是一个小小的口子。艳丽的血从伤口的缝隙里流出来,宛如用刀片割开南洋杉的树表,就会有晶莹的松脂流出。
随着时间的流逝,凝固的松脂表面会形成一层赭色的结痂层,使之看上去血色温润,通透明亮。这就是琥珀中的一种——血珀的形成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