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假如他的手没有搁在她的腿上的话。
沈拂衣怕痒似的缩了缩腿, 一下子就发现了自己诡异的姿势。
她低头扫了一眼,默默咽了口口水,发现自己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虽然他们之间存在某种双修的行为,但沈拂衣心里很清楚,这种行为是为了给她延续生命。
如果没有她身体崩溃的事情,甚至当初她直接拒绝了他,也许他们之间也根本不会有这种奇奇怪怪的事情发生。
总之,沈拂衣虽然还保留着人类对男欢女爱的传统观点,但薄意卿作为一条长虫状的生物,搞不好在他的血统里,就是那种哪怕大自然要求延续后代,他也只是会交/配完就完成任务直接跑路的冷漠蛇蛇。
对于爱情这种复杂的情绪,恐怕他脑子里根本就没有这种奇怪的东西。
毕竟沈拂衣从来没有见过他有心跳很快、脸红、或者某种事情下过分失态的表现。
总之,他只是一条冰冷无情的蛇蛇罢了。
在想什么?
见她醒来后就开始走神,薄意卿难免多打量了她一眼。
沈拂衣:没有
在想他还放在她腿上的手是不是在考虑从哪一节把她腿掰下来比较合适?
薄意卿垂眸扫了她一眼,猜到她脑子里多半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倒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念头,只是忽然问她,书上的东西全都背下来了吗?
沈拂衣立马就紧张了起来。
呃
她脸上露出几分心虚的同时,薄意卿又开始俯身去捞她的腰。
被子下滑了一大截,瞬间有些走光。
沈拂衣颇不自在地捂住胸口,我还没有背上
其实背上了一部分,但她觉得身体已经好多了,暂时不想尝试。
但她说完这句话后,对方仍旧是按住了她捂住胸口的手,慢条斯理地除掉两个人身上多余的布料。
只是随口问问罢了
薄意卿语气凉凉道:又不会真的指望你的脑子。
说完,沈拂衣瞬间就涨热了脸。
是被他这些很狗逼的话给气的。
一段时间下来,沈拂衣发现薄意卿也不是每次都冲着帮她养伤的理由才替她调养。
可能是因为这种事情觉醒了男性天生的本能,有时候也会突然兴起,就来了几次。
他心情好的时候就会把她抱在怀里,指腹缱绻地抚她眉眼,摸她的头发。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按着她再来一遍,直到心情好了,再重复以上操作。
沈拂衣完事后就像一条脱水的鱼,然后被他心情很好的喂血。
导致这种大家都互惠互利的事情,她也不好意思找他计较。
这种不和谐生活保持了大半个月,两个人经常要换地方找灵池,基本就是走到哪里睡到哪里。
总之,等到沈拂衣身体月余下来恢复之后,他们好像又回到了从前的关系。
在沈拂衣委婉地和他分开来睡之后,薄意卿也没有任何意外的情绪,好像他们之间本该如此。
他那般自然的态度反倒让沈拂衣暗暗地松了口气。
之后再没有了亲密的行为,沈拂衣甚至觉得他们和从前几乎没有区别。
等到差不多调整好后,沈拂衣就觉得自己该回去了。
她之前是觉得自己都要死了,那时候也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活下来。
所以这段时期看似很轻松,但在身体彻底好起来之前,她其实都很害怕。
害怕自己会死,也害怕自己会一直像个怪物一样,身体表面反复被灵气给涨裂。
这大概就是普通人妄想一步登天的代价。
除了薄意卿的血,还有体内颜灵神果的金手指开的太大。
前者让她天赋灵根各种升级,后者则更是让她一日千里式地疯狂吸收灵气。
沈拂衣身体撑在不了这样的力量,自然就会支离破碎。
是以在经历过这样一场意外之后,沈拂衣这种捡到大便宜的人反而更加感受到脚踏实地的重要性。
她现在活过来了,心里头便又开始操心很多事情。
不知道他们灵宠峰现下如何?也不知道师兄的手臂会不会伤口感染?还有等师父回来之后,又会是什么样的态度
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念头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所以沈拂衣很快就向薄意卿提出要回去的念头,薄意卿也答她可以。
晚上他们经过人间的灯会时,沈拂衣多看了两眼,薄意卿便陪她在某个楼顶上坐了会儿。
你羡慕他们?
在看出沈拂衣向往的目光后,薄意卿冷漠的眼底似乎掠过一丝无法理解。
几乎所有普通的凡人都会追求永生不灭,无病无灾。
他们羡慕那些修真人士,向往那些修真人士,却很少会有修真人士反过来羡慕他们。
沈拂衣很新奇道: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