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拍了两下身旁的位置,对那两人说,[过来坐。]
他们都很迟疑,
因为这个场面有些怪,我们在吧台前,便是一字排开的坐位,在他们的认知里,里世界中等级观很重,很少有人能和首领坐在一个位置上。
萩原研二小心的观察了眼还没走的其他人,以及我身边看上去面容有些稚嫩的青年,
(这么特殊对待会暴露的吧。)
但是随他们脑内纠结,他们知道里世界还有一条规则,便是无条件服从首领的命令。
两个人坐在了我的左侧,却不约而同的的在路过太宰治的时候看了他一眼,虽然那两道视线很隐晦,但还是被太宰治察觉到了。
这三个人是不是……
我有种很微妙的感觉。
这时,店内的其余客人也差不多走光了,我问道,[你们怎么来横滨了?]并给了他们一个随意说的眼神。
虽然是漏超能,但好在没有太离谱,不是趁他们睡觉时直接天降异界,而是偷天换日潜移默化的转变。
萩原研二:“来出差的。”
[横滨这么缺人吗?]
“对爆炸/物处理方面,可能需要更多帮忙。”
[正好,既然来了,给你们介绍一下我信任的下属。]我直接搭上太宰治的肩,他应激性的僵了一下,才慢慢放松下来,[太宰治,我的人,所以你们不用太忌讳。]
在场的人都多多少少对我的说辞有些无语。
萩原研二:“……所以他也是?”黑手党?
[是。]
松田阵平忍不住倾身,“他看上去还未成年吧!”
[年纪是小了点儿,不过他情况很特殊。]
我又对太宰治介绍道,[他们是我之前上学时的朋友,松田阵平,萩原研二。你知道的,我曾说过自己想当一名警察。]
我放在房间里的徽章。
还有曾经难以自抑向其靠近的松田警官。
这些其实都给了太宰治无数暗示,他此时完全看透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没什么情绪的点了点头示意。
(所以是策反了吗?)
(应该是被策反了吧。)
(痞雄的地位这么稳固的吗?)
(稳固成这样是不是有点儿太……)
我的初始好友一条一条活跃蹦着心声,却还分心想和我聊会儿天。
毕竟我们见面的时间很少,每次相处的机会都很宝贵。
得了我的肯定,两个人的态度都松懈下来,和我之间的氛围很快转变成了友人的热情亲昵。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工作的模样。”
[之前天台那次不算吗?]
“不算,那次属于激烈的冲突情况吧,但是现在不一样,你好像把自己投入到了这个位置,一举一动都是克制又威严的。”萩原研二上下打量着我的穿着,似是感叹道,“从日常来看,真是完全不同啊……”
如果不是更早的认识他,知道他少年时的作风和愿望,对他有了深厚的感情基础,萩原研二觉得以陌生人身份面对此时的痞雄的自己,一定无法分辨出破绽。
[因为我很多变。]我说,[英俊的人是不被定义的。]
“噗,这,这点倒是一点儿没变。”
他们两人被我突然冒出的熟悉画风安慰到了,若我还保持着刚才的无情上位者人设,他们估计会有些受伤。
[要喝些什么吗?]
“不了,我还得开车呢。”
我有一瞬间觉得手里的鸡尾酒更淡了一些,于是当水一样又咕咚喝了两口,听我们讲话的织田作之助已经从(我今天出不了门了)的心声转变成了(港口mafia首领不为人知的过往啊…放在情报部得值不少钱吧,能让我听到这些,我是不是有什么被他们图谋的)。
其实都没有,我只是因为他的人品对他很放心而已。
太宰治对新来的两个人似乎有些排斥,而他们也对太宰治的感官很复杂,因为除了和我的关系之外,太宰治就是一个身怀枪械堕入不良组织的敌方少年。
所以,这场意外而来的会面比我想象中更难以进行。
我想和初始好友们多说几句,因为我要在他们出门后悄无声息地把他们送回去。
松田阵平纠结了许久,问了我这么一个问题,“你什么时候会结束这个任务?”
他想让我站到光明之中去,和以前一样。
因为他记得我说过,卧底太憋屈了,我不想当。
……虽然我现在完全不像卧底,已经像是上头钦点的山大王。
我一下子沉默了,因为我暂时没想过这个问题,但我的确开始考虑要不要重新启用警校生齐木痞雄的身份,这需要和楠雄商量,只要得了楠雄的应准,再给高层洗个脑,让我从危险的任务中归来就行了。
当时我的身体并未火化,是众人眼睁睁看着下葬的,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