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扇在蓬莱山上一连住了好几日,公主与山君父女之情修复的消息很快传了出去,铁扇儿时的好友也纷纷令青鸟衔来书信。有人欲上世外仙山来拜访山君与夫人,有人邀请公主带着她的驸马到她们府上一聚,设宴饮酒作乐,畅叙姐妹之情。
铁扇躺在榻上,手里捧着一本天书,看得双眼迷离。
榻前跪着四只小妖,其中两只捧着茉莉香的美人指葡萄,红艳艳擒着水珠的贵妃荔,将那葡萄剥了皮,荔枝去了壳,恭恭敬敬喂到公主玉口中。
殿下,可香甜否?
另外两只,一只给公主持扇,一只给公主揉腿。
殿下,可舒适否?
铁扇翻了几页书,含糊不清地道,尚可,不及你们爷爷奶奶伺候得好。
扶苏坐在窗前,替铁扇读信,书案上信纸堆积如山,各路神仙的字迹笔走龙蛇,鸾翔凤翥。他看得极为认真,左手执笔,临摹公主的清秀小楷,一字一句地拟好回信。
回头看一眼榻上的公主,已经惬意到闭眼遐思梦会周公了。身边伺候的小妖们依旧不敢懈怠,扇风的扇风,揉腿的揉腿,举着果盘的,一动也不敢动。
扶苏摇了摇头,不愧是金枝玉叶身。
他赏了一些金叶,命他们四个退下,起身想替她盖上锦袍,其实勾勾手指用意念便可做得,却总觉得亲手替她盖上才会严实暖和。
行动间一张朱红色的喜帖随着他的紫衫衣袖飘落,摇摇晃晃落在地板上格外刺目。
扶苏弯腰捡起,是万圣公主的新婚喜帖。
他有些诧异,万圣公主不是已有驸马吗,她的驸马是西海龙宫三太子。二人青梅竹马,两姓龙宫联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乃天作之合。
铁扇早年间,曾带扶苏亲往万圣龙宫贺喜,那公主的确生得雪肤花貌,明媚妖娆,驸马长眉秀目,俊美无俦。
怎么也婚变了吗?
扶苏展开喜帖细细看了看,满腹狐疑,九头虫是何许人也?
放下喜帖,与铁扇一齐躺在美人榻上,轻轻拨弄她的脸,公主
铁扇闭着眼睛,背对着他,你写完了吗?没写完就继续,不要来烦她。
殿下,臣的手指好酸。扶苏将脸枕在铁扇肩头,依偎间公主的衣衫已经半褪,两颗圆白的肩头俏生生地裸露出来,扶苏的手自然地拢上铁扇的翘乳,虎口掐着白腻乳肉,不轻不重地揉奶。
铁扇脸色潮红,喉间溢出难忍吟哦,她被迫转过身,怒气冲冲地瞪着打搅她午寐的人,按住他的手,反倒使握住她的媚乳的手指更用力贴合,手酸,就别再乱动乱摸。
扶苏吻她勾人的红唇,公主若是肯让我揉揉,便不酸了。
揉哪里?铁扇难得替他捏了捏手指,这样行吗?
不劳公主费力,臣自己会动。松开铁扇的手指,又将那只不安分的手伸进铁扇领口,继续轻揉媚乳。
铁扇懒得跟他争论,松开手任他揉捻,比好色她是永不及他。
修长手指夹着乳珠,指腹揉刮蕊珠中心最柔嫩的一点,停停行行,时缓时急,那珠玉霎时硬翘挺立。又细掐雪白乳肉,一颗圆白蜜桃上落得满是指印,瞧着楚楚动人。
不够。
什么不够?
铁扇来不及思索,啊得惊呼一声,后腰被人摁住,腿心蓦地分开,那长物自身后尽根插入,小腹饱胀灼热,光滑肚皮上凸起一处异物硕大逼人的形状。
汝放肆!她别过头,将脸埋进枕头中,身子却难以自抑地迎合他的动作。或许因常年修行的缘故,她的情欲没有扶苏那么热烈,但总能轻而易举地被他勾起,拉着她一同坠入无边浪潮中。
如猎物落入猛兽手心,衣物尽数剥落,身子被人叠起,最隐秘的花穴已沦为枕边人纵欲驰骋的玩物,被迫张开小嘴,溢出花液,咬住一条青筋暴起的肉龙。
她挣扎着扭腰想拔出,那物反而挺入更深,同她穴里的每一处媚肉都紧密贴合。
别咬这么紧。他拍打她的臀肉,咬着她的耳朵说荤话,公主,我们日夜欢好,小穴还是这么紧,绞得我欲生欲死。
铁扇啐他一口,面红如霞,大白天的,你也发情。
是了,殿下总是夜里比较主动,可我嫌夜短昼长。扶苏顶了百十下,后入得尽了兴,又翻过公主的身子,抬起她的两条腿,架在自己肩头,大掌掐着铁扇的柳腰玉臀,狂风骤雨地抽插起来。
铁扇认真地想,哪天晚上不是他缠着她索欢,有时候她累极,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连绵高潮中直接睡去了。第二日醒来,牝户酸涩难忍,媚肉朱红如血,鼓胀凝滑,双腿间仍树着那根灼热逼人的紫红肉棒,搅弄滔天风云。根本不知他什么时候睡去,什么时候醒来,什么时候又将她再度侵犯。
公主府不似芭蕉洞那般地广人稀,下人们进进出出,很容易就被人听见瞧见。
她虽不在意,可父君和母神的脸上挂不住,多次旁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