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烟听了却只想再捉弄一下他,惊慌失措地躲避着他的逗弄:
你是谁?我们无冤无仇,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似是没想到她的反应是这样,男人迟疑了一下,紧接着带着怒气低声道:
无冤无仇?是谁骚扰我又挑拨离间?
边说着,他泄愤般伸出食指,与原本停在屄口的中指并起,猛地插入柔嫩多汁的甬道,狠狠地搅弄几下。
啊~哈~原来是宋医生是傍晚那会儿让你欲求不满了吗~
宋旻瑄并不理会,只是一心想着如何惩罚这个骗子。羽烟的小屄痉挛着涌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淫液,她无比渴望身侧的男人赶紧拿出他的作案工具消解她的欲望。
寂静的夜晚,充斥着淫液的花穴被捣弄地咕叽作响的声音格外明显,男人的气息逐渐加重,羽烟止不住地媚叫出声:
嗯~嗯啊小屄要喷了啊啊啊啊
她的脊背弯成了优美的弧形,窗外洒进的月光描绘着这道轮廓,她的下半身颤抖着,只见一股晶莹的水柱喷射而出,打湿了男人的手和身下的床单。
赵小姐果真如此骚浪。
羽烟觉得他的视线穿透黑暗笼罩着自己,带着噬人的温度,这令她更加兴奋了,她努力抬起酸麻的大腿,将自己的脚伸向他的胯下,很快触到了那灼热之源。
不轻不重地踩踏着那处本就坚挺的物什,刚想开口却被宋旻瑄捉住了自己作乱的脚。
他的手指带着濡湿抚摸着从脚背到脚趾又到足心的每一寸皮肤,那种黏腻的触感带着脚心的瘙痒齐齐通过神经传递给了羽烟,这令她一下子就失去了继续捉弄他的能力。
宋旻瑄察觉到这个变化,微勾嘴角,随后抓住她的脚,用她的脚趾夹住自己的裤子的拉链缓缓往下。
这下轮到羽烟呆住了。
[从没想过还能用脚做这样的事!这比直接用脚弄出来都使我震惊。]
[常在河边走,早晚会湿鞋!]
羽烟内心翻了个白眼,照它这样说难道还是她的错?这明明就是宋淫医的真面目!
既然赵小姐如此乐于助人,我实在是盛情难却
他直起身褪去身下的束缚,跨坐到自己身前,羽烟的脚被他丢开,他俯下身贴在她耳边接着冷笑道:
所以好好替我泄泄火吧!
[终于要来了吗?清冷的军医终于要化身野兽在我的花田尽情驰骋了呢~]
996简直想捂住耳朵大叫,求求了,它已经对花田两个字不忍直视了!
羽烟嗅着独属于宋旻瑄的清冽冷香,刚刚高潮的小屄又开始泛滥着春水。她一只手摸向对方宽阔的脊背,另一手向身下探去握住了那根炙热狰狞的肉棒,盯着黑暗中的男人哼笑:
真是磨磨唧唧的~
宋旻瑄听了,喉头一哽,身下的肉物跳了下,他摘掉自己的眼镜一下子挺着那处肿胀顶开了屄口,他听见自己说:
等下被cao哭出来可别怪我。
说罢,他便直接沉腰想捅入那方水帘洞。只是情欲值异常的任务目标岂是一般人?那过分粗长的棒身仅仅一个头部就硕大得令其难以前进了。
于是羽烟主动将腿分得更开,握着它围着自己的穴口打转,时不时再缓缓插入一部分,终于使整个龟头都进入了小屄。
两个人都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只是紧接着,男人忍不住用力一挺,cao开了整个骚穴。
尽管这具身体的数据和她本人几乎没有差别,可到底也是第一次迎接这样的庞然大物。紧致的花穴被粗大的硬物撑得极开,薄薄的肌肉被扯的发白。
为了适应这样的大小似的,甬道内的软肉抽搐着想要努力缓解这股力道,只是这样一来刺激到的却是肉棒的主人。
宋旻瑄咬牙缓缓抽动自己的肉物想要疏解这股急促的欲望,可是身为情欲组老员工的羽烟身经百战,哪里是一个第一次体验如此特别的肉穴的男人所抵得过的?
他只感觉那肉壁上的软肉仿佛有魔力一样,尤其是紧贴着棒首的地方不断有凸起在交替滚动着,而穴口之处也是张合不歇。伴随着涓涓细流的淫液,他终于发狂般地开凿起这条对他来说新颖又刺激的花径。
羽烟攀着男人的臂膀随着他的动作迎合一次又一次或重或轻的撞击,停在他肩胛骨的手感受着底下肌肉随着骨头起伏的触感,唇瓣轻启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很快她便急促地喘息起来,小屄也不住地抖动着,她感觉自己的小腹内部的甬道汇聚起熟悉的酸麻,宋旻瑄见此加重了鞭笞的力度,惹得她差点尖叫出声。
这栋别墅的房门隔音效果很一般,大半夜的要是被人听见了谁都知道是她发出的了,毕竟这里唯一的女性就是她。
可是羽烟的身体因为这种紧张感越发激动,她伸头一口咬住对方的肩膀,颤抖着喷出了今夜第二次高潮。
男人被咬得闷哼一声,他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