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做就做,立马开始解皮带。
钟情趁他松手的间隙,从沙发上滑下来,翻起身就要往楼上跑。
她深觉此刻跟他说不通。
只想赶紧回到卧室躲起来,找件衣服穿上。
啊脚趾刚踩上水晶雕花扶手的旋转楼梯,腰间突然被一双大手抱住,紧随其后的是男人宽阔有力的火热胸膛,烫的她后背发烧,心尖泛凉。
跑什么呢?夫妻做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他在她耳边讽笑。
像是曾经她的傲慢戏耍姿态。
权连臻,我们好好说
可我现在只想好好做。他一根根扒开她攥着扶手的手指,按着她的腰肢强迫她跪倒在楼梯台阶上,或许,我们还可以边做边说。
不要钟情的声音难掩恐慌,她双手双膝撑在台阶上,男人趴在她身上,腰肢被他攥在臂弯里,动弹不得。
两人全身赤裸,他的硬物就顶在她的臀缝里,火热又危险。
他们此刻就像是动物界没有羞耻,只有原始的欲望促使交配的野兽。
不要这样
她又重复一句,像是哀求。
可她越不要,权连臻就越想要。
他怎会不知道钟情的教养和自尊心不允许她如此屈辱的伏在男人胯下。
可越是让她崩溃,他便越能感受到喜悦。
如同此刻。
他一边去亲吻她的后背,一手去揉捏她的雪峰,搓圆揉扁,手感极佳,怪不得那个野男人那般喜欢。
那个男人是谁?他此刻才想起询问那个男人。
之前的第一念头全在她身上了。
权连臻,我们各玩各的不好吗?我不干涉你,你也不要干涉嗯我,我以为这是我们结婚以来的共识啊
钟情被他猝不及防的捏住奶头狠狠一掐,声儿都断掉。
共识?我可没说过,只是你自己认为的。权连臻放开她的小奶头,又在她肩胛骨上咬了口,钟情一颤,花穴里涌出一波花液,将他顶在臀缝中的巨物都给淋湿了。上面的嘴上说不要,下面的小嘴倒是热情的喷淫水给我鸡巴洗澡。
他高高在上的嘲讽,用鸡巴在她臀缝里摩擦起来,一次次摩擦过穴口和花珠。
钟情强忍住快感,冷着脸反驳:这本就是女性正常的生理反应,换个女人也是一样的,你快起开。
呵,换个女人可没你这么淫荡,也没你这么会喷水。他用力吸吻她的脊背,恨不得将她身上别的男人的痕迹都覆盖。她不说是吧,不说他也能查到,查到就要那个野男人不得好死!
双手掐住她的小腰,偏偏两手大拇指按住她的两个腰窝,用力打转,鸡巴也一刻不停的狠狠碾上她的穴口和花珠,钟情尖叫不止,身子抖个不停,没一会儿又颤着达到高潮,喷出一大股花液出来,将他的鸡巴彻底浇湿。
啧,真是敏感。
可到这个时候,她还嘴硬的很,还让他放手。
放手?怎么可能放手?
权连臻抬起她的小屁股,按塌下她的腰肢,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这翘臀倒是挺翘又饱满,如蜜桃般诱人馋,权连臻又用手狠狠掐了两把,覆盖住之前的红印,然后掰着她的臀瓣,鸡巴对准她红肿湿润的穴口,一杆入洞,直插到底。
啊
嗯
紧。
真紧。
比他在盛景开苞的那两个处女还要紧。
又不止是紧,又软又嫩,又湿又滑,说不出是一种怎样的感觉,舒适到极致,灭顶的快感仿佛能淹没了他,销魂蚀骨,灵肉合一。
她要是愿在此刻喊他一声,他觉得此刻死了也愿意。
这感觉不对劲啊,怎么又成了甜文走向了,我要支楞起来,不能歪,不能歪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