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一被他侵入就感觉全身软了下来。
身子被他撑的厉害,双腿软的几乎要跪不住,往下塌,可腿心又被他的性器牢牢串着,像是不是她的腿支撑着她的身子,而是他的性器支着她的身子一样。
又胀又麻,又痛又爽。
这还是他们婚夜后第一次做爱。
钟情动都不敢动,咬着唇,眼角被过于充盈饱满的感觉胀出了泪花。
权连臻也没有急于动作,他虽有心惩罚她,却也不想弄伤她。
拂开她眼前的发丝勾在耳后,勾过她精致的下颔,将她娇媚晕红,泪意盈盈的小脸看了个真切。
这么爽?都爽哭了?
闭嘴钟情虚着声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感觉稍稍用点力,或动一下,肚子里的那根东西能将她戳穿。不在这里做,回卧室
钟情不是保守的女人,但也没经历过刺激的性爱场合,以往的唯一一个男人是贺铮,对她哪次不是呵护备至,就算有刺激的姿势也是在床上。
而眼下两人就在别墅大厅,灯火通明,两人如兽交一般滚在楼梯口。虽然佣人都被遣回了房间,但难保不会出来撞见,钟情丢不起这个脸。
钟情想的什么,权连臻哪儿能不清楚,但正如他之前所认定的,钟情越不的,他越要!
如果教他的好兄弟陈疏知道了,定是要鄙视的骂他两句小学鸡!
而权连臻也会反驳:你聪明,你费尽心机抢了兄弟的女人,不还是被还彼之身,老婆被别的男人拐跑了?
然后两人会不会打一架还难说。
可惜陈疏远在珠港,这段对话不会发生,架也打不了。
想回卧室?权连臻好笑的问。
回卧室
那就要看权少夫人的努力了。他眼对着眼看着她,桃花眼中深邃潋滟的光似乎要将她的魂吸进去,唇与她的唇似贴非贴,暧昧与亲昵之间,若即若离,要么你被我cao着爬回卧室,要么你让我爽射出来,嗯?怎么样?
无耻!她说这句话很用力,显然是真的气到了。
权少夫人忘了?你现在还在被无耻的人cao着骚穴呢。到底是选哪一个?他看着她粉艳的唇瓣,终究忍不住心动,小小咬了一口。
钟情痛呼一声,权连臻,你是狗啊
他不过在她放松放软的花径里稍稍顶了下,她就又要断气儿了一般,看的他好笑,哪怕被骂狗都不生气了。
他戏谑道:哦,权少夫人正在被一只无耻的狗cao着呢,那权少夫人又是什么呢?
钟情憋屈的完全说不过他。
比无耻,她怎么可能比得过?
权连臻好歹跟他的狗腿子们浸淫欢色场这么久。
权连臻从结婚后就喜欢拿权少夫人这四个字来称呼她,因为钟情曾说他们就是家族联姻,互相利用的关系,她只想要权少夫人这个称呼的重量。
以往权连臻用权少夫人喊她是讥讽,此刻更多的是戏谑。
权少夫人与权连臻,是绑死了的关系,这么一想,他似乎是在提醒他自己,也是在时时刻刻提醒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