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饭回到卧室,男人也跟在身后走进来。
卧室已经被佣人收拾齐整。
钟情回头想跟权连臻说他们现在的情绪状况应该不适合做爱,权连臻就已经从身后将她扑在了透明雕花的衣柜门上。
啊钟情惊呼一声,腰肢被他箍紧,身后的权连臻就已经开始啃咬她的脖子。
同时微凉的手指从她家居服的下摆探进去,抚摸她光滑匀称的大腿,带给她身体一阵阵激烈的电流。
长卷发被拨弄到一边,权连臻咬着她后颈的皮肉,用牙齿叼磨,有些痛,却足够让她敏感的颤栗。
呜疼,不要咬
钟情胸前贴着冰冷的雕花玻璃,冰冷的触感让她难受,可身后火热的身躯和挑逗,又让她分神遗忘。
她从玻璃镜面中看到自己模糊的脸。
腰间的系带被扯开,家居服被人从身后扒了去,又解开她背上的胸衣扣子,扯落到地上。
趴低点。
屁股翘起来。
权连臻声音冷静,看着她一身的激情痕迹,揉着她美丽娇嫩的肉体,胯间的衣料被拨开,露出凶长可怕的性器,抵在她白嫩幽小的臀缝中滑动。
明明是在做如此色情的事情,却仿佛是在解一道严谨的数学题。
钟情被他粗大硬烫的龟首撞了好几下腿心,花穴止不住的酸畏发软,泄出一股清透的水儿来,不要这样
不需要你要,我要就行。修长笔直的两根手指掰开了稍显红肿艳丽的两瓣花唇,露出粉嫩湿润的小口,按下女人的腰,使那浑圆白嫩的翘臀抬高,挺身将凶物往那窄小的洞口里塞去。
唔不,不行刚被他挤入半个坚硬的龟头,就感觉自己小穴几乎被撑裂。钟情眼尾泛着泪花,扭躲着腰肢,想要逃避他的入侵。
极易敏感动情的身体也耐不住没有前戏的这么粗大的性器。
权连臻掰着她的臀瓣看去,粉嫩漂亮的穴口像是被塞入了半个深红色的拳头,穴口崩圆,边缘的粉色都崩的发白,他毫不怀疑自己肉棒再用力一点都会将她崩坏掉。
可他想着这个地方昨晚被另一个男人操进去过。
一个他不知道的男人。
一时眼色发沉。
钟情见他不动了,有些小心的将私处离他利器远了些,圆硕坚硬的龟头滑落在她腿心。
钟情转身双手握在他的性器上,有些难以裹挟,她讨好般的顺着根部上下揉搓了两下。
权连臻低头看她的动作。
青筋盘虬的巨大性器狰狞可怖,足比她两只细腕还粗,黑红丑陋的颜色与她白嫩纤细的手指交织在一起,像是美女与野兽,诡异的美感。
被她小手握住玩弄的感觉比不上插入她的小穴里,但又有种别样的兴奋刺激,于是他放任了她的动作。一手撑在衣柜门上,像是将她环在怀抱里,一边去玩她丰盈饱满的乳儿,上面还有野男人留下的牙印,像是在向他示威!
钟情纯粹是不想自己被弄坏。
她一只手揉搓着他的粗大棒身,一只手按压在他的顶端打转,不时抠弄着他的马眼,感受到马眼中溢出湿腻的液体,钟情有些发麻,但还是强忍着将液体在他龟头上搓开。
心里暗暗想着,这是男人的前列腺液?还是精液?
感觉到手中的物体似乎变得更加兴奋肿大,钟情弄的更是卖力,并且趁他现在应该平稳了些情绪,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我们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做爱,连臻,今晚我们分开睡,都各自冷静思考下吧。
权连臻狠狠握着她的丰盈掐了一把,痛的她蹙眉惊叫,手中握着他狠狠一紧。
权连臻丝毫不顾,冷笑道:再说一句,信不信老子今晚操死你!
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