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钟情还惊怔之际,权连臻又将她按在了衣柜门上,抬高她的一条细腿挎在腰间,男性修长有力的手指直捣她娇嫩紧致的嫩穴。
钟情惊的小穴夹紧了他。
权连臻冷凝着脸盯她,不想被我硬操,就松开你的骚逼。
钟情瞧了眼他神色,努力让自己身体放松下来,然后就感受到两根手指插进了小穴,粗鲁的扩张起来。
有些难受,但也能忍。
权连臻知道钟情向来会审时度势。
一边按着她的手让她继续抚慰自己的肉棒,一边用手指将她的小穴插的花汁淋漓。
两人都沉默掌控着对方的肉体,仿佛一场没有感情没有温度的取舍关系。
等她花径里的穴肉松软下来,权连臻扯着她的腰让她转个身,面朝衣柜塌下腰肢,翘起白嫩蜜桃般的丰臀。
然后狰狞火热的肉棒插入臀缝间,对准窄嫩嫣红的小口,势不可挡的狠狠钉了进去。
没有亲吻,没有抚摸,没有话语,没有表情。
钟情溢出一声痛呼后,就咬紧了牙关,手臂横在额头与玻璃之间,双眼紧闭,努力忽略这场冷虐的性爱。
花穴经过昨夜的两次被过分巨大持久的开拓,到此时被另一个同样粗巨的器物盈满,酸胀感扑面而来,带着细微的刺痛,提醒着她被过分侵犯的事实。
可穴内的媚肉却生出了自己的意志,违背了主人大脑传出的危险信号,缠绵紧致的吸裹着男人粗长火热的巨物,在一道道盘虬经络的摩擦中生出了别样的快慰,讨好的承受着凶残的挞伐。
权连臻双手狠狠掐着她饱满白嫩的臀肉,性器极快极重的捣至酸软肿胀的花心。感受着她讨好的吸裹,艳红的媚肉随着他性器的操入抽离翻进翻出,窄嫩的穴口被撑的发白透明,含着拳头般粗大的柱身,过分勉强了些。
可他想到这里昨晚是不是也被另一个男人狠狠操过?
是的吧。
不然她怎么一夜未归,不然她怎么会满身吻痕,不然她腰间胸前怎么会有男人凌虐的手印,不然她骚穴怎么会红肿酥软?
只要一想到眼前的美艳女体也被另一个男人玷污,他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暴虐。
贱人!大掌用力的扇在她的臀肉上,扇出淫荡的臀波,鲜红的指印,覆盖住了另一个人的掐痕。
同时感受到花穴内紧张紧致的绞缩,像是要将他绞断。
权连臻享受这般如同悬在悬崖上的危险感觉。
忽略身下女人的痛呼,权连臻一个接一个的巴掌不停扇打在她的臀肉上,将雪白娇嫩抽出了指痕红肿,小穴不断的紧咬他,又痛又爽,让他腰眼发麻,较量般的用更沉重深入的力道操进去,撞退她的媚肉,捣开她的花心,蜜水无处可逃,被捣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致命的快感冲破天灵盖,几乎带走所有的理智。
咬啊,继续咬啊,骚逼这么快就松了?还是昨晚那个野男人就给你操松了?
是他操的你爽还是我?说!
钟情理智怒于他羞辱的斥责与扇打,身体却屈服于他给的痛楚和涩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