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连臻看着她晕过去。
健美白皙的胸膛还在剧烈的起伏,可操弄的动作却停了下来,他仰起头,闭上眼,不去看她诱人的身体,努力压抑下蓬勃的欲望。
将钟情柔软的身体捞起来,抱在怀里,在她香汗淋漓的脖颈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是香的。
他又咬上她的唇,撬开她的牙齿,捕捉到她香滑的小舌尖。
近乎贪婪的舐去她口中的香津。
性器在她身体里不甘示弱的勃勃跳动。
权连臻抱着她在怀里腰腹向上顶弄了十几下,精液如同激流一般贴着她的子宫壁射了好久。
将她的小子宫都装满。
怀中昏迷的女人蹙着眉头软软的哼唧了几声,没有醒来。
权连臻轻轻的揉了揉她娇艳粉白的脸,眸子里的喜欢与柔软几乎快要从眼底溢出来。
这是他从不敢在她清醒时表现出来的。
从未有过的深入。
这种紧密的结合,让权连臻有种错觉,觉得他们是相爱的。
权连臻苦笑不已,他觉得他就像个小丑,戴着可笑的面具,藏着让人可笑的心事,在她清醒时伪装,只敢在她昏迷后释放。
无奈又无力。
不该是这样的,钟情啊
权连臻就着相连的姿势抱着钟情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他将性器从钟情的身体里很是吃力的拔了出来,她的宫口紧紧的卡住他的龟棱,像是调皮的小嘴咬着他不松口一般,就这两下,他拔出来的时候性器又硬了。
权连臻没管。
他看着她被操开的拳头大的嫣红穴口一下子缩回两指宽,内里粉嫩嫩的媚肉一晃而过,甜腻腻的蜜水如细流一般淌出来,然后嫣红的两指宽的肉洞一点点合拢。
宫口收的太快,精水被完全堵在了她的子宫里,将她的小腹涨起浅浅的弧度,一点没流出来。
权连臻不由地啧啧称奇。
又扒开她的私处花瓣仔细检查了下,小穴只是红肿的凄惨,倒是没有撕裂。
臀瓣被他打的红肿,倒也不严重,他下手的时候也注意了力道。
只是她身体太娇太嫩,看起来有些可怕。
权连臻抱着她简单冲洗了下身体,然后将人抱回床上抹药。
过程中性器一直硬着,硬的发疼,挺起高高的昂扬的弧度,又长又粗,像是胯间支着一根小臂粗的棍子,权连臻都穿不上内裤。
权连臻怀里搂着钟情躺在大床上,看着性器把薄被撑起一根挺立柱状的形状,不由无奈苦笑。
明明罪魁祸首就在怀里,他却听之任之。
明明前两次都是将她操了一整夜,这次却连一次到一半就草草了事。
但钟情这一次受的罪不比操一夜轻。
权连臻从上次过后就有着给钟情小子宫开苞的想法,也许是想将自己的全部送到她的身体里,也许是为着心底的郁结,他不是她第一个男人,她的第一次不是他,他就想得到她其它地方的第一次。
子宫,菊穴,嘴,奶子,脚。
任何地方。
都用精液打上他的标记。
权连臻的计划是慢慢来,他询问过女人子宫开苞的经验,知道女人被操开宫口很疼,要温柔,要经过长时间的钻研打磨,最好是提前用些药,将花心慢慢操软,操松,才能操进去。并且第一次宫交要温柔,不能太久。
权连臻想到了先前的失控,他的性器那么粗,他又那么狠,她的宫口几乎只有针眼大,被他硬生生的操开,她哭的那么惨,抗拒的那么厉害。他给她抹药时手指碰上她花心都觉得肿的厉害,也还好没有流血。
他摸了摸怀里钟情的脑袋。
床头的一盏壁灯还亮着,他看着她昏睡中也紧紧蹙起的漂亮眉眼。
他问:是不是很疼?
留给他全然的沉默。
她当然不会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