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就像个木头人一样,不求饶了,也不动了。漂亮浓密的大波浪卷发遮住了她的脸,只隐隐传出随着他捣弄的节奏而忽快忽慢,忽轻忽重的细碎呻吟。
她的上半身趴在白色柔软的地毯里,丰盈的团子被压出扁圆的形状,双手无力的揪着地毯,白皙的背部,曲线优美而精致,腰肢细细,一手能掌握的尺寸。
她的下半身却是掌握在他的手中,双腿分开在他跪坐起的腰身两侧,被他大手牢牢握住,敞开的腿心正对他胯间挺起的性器,那么粗那么长的一根全塞进了她的身体里,花穴口被撑出了他的形状,私处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不留缝隙,紧密无比。
权连臻没有急于动作,细细感受着。性器埋入她温暖柔软的子宫,整个花穴到子宫如同花苞一般将他的性器层层包裹,温暖而美妙。
这是他的。
天生就是他的。
钟情,我说过,你是我的,你前面的逼,你的子宫,你后面的那个洞,我都要。
钟情身体抖了下,瘫在地毯上的双手无力的蜷缩着,握成拳头。
她的声音被掩埋着,破碎又喑哑的传出,权连臻,我要跟你离婚!
却是坚定。
你说什么?权连臻气怒的一把攥住她的头发,桃花眼中潋滟尽散,全是戾气,死死盯着她被捞起来的脸。
钟情艰难的侧起脸,忽略头皮和下体传来的痛楚,声音坚定的重复道:权连臻,我要跟你离婚!
呵!权连臻一下子怒极反笑,骚货,我看你是还没吃到苦头,找操是吧,啊?老子成全你!
权连臻将她的头发松开,看着她的脸重新瘫回地毯上。眼神转移到她被操开的花穴,性器退出穴口半截,感受到她宫口紧紧的将他的龟头圈住,拔不出来。于是他就照着这个尺度,深深顶凸她的子宫壁,退到宫口,再又顶入。
子宫里像是钻入了一头猛兽,肆意的横冲直撞,撞的她子宫酸痛发麻,像是要将她的子宫操穿一般。
操弄的力道又快又狠,钟情没挨住两下就痛哭出声,身体忍不住的想蜷缩起来,却又被男人无情的一次又一次的推开。偏偏男人还要盘根究底的一遍遍逼问:那个野男人是谁?他操的你爽还是我操的你爽?他的鸡巴有我的大吗?他能操到你的子宫吗?
还要不要跟我离婚?你说!
钟情被操的全身发软,神智几乎快要发疯,花径里传来的巨大的饱胀快感。可宫口又被性器强行拓开,穿插出火辣辣的疼痛。子宫被套弄在他的性器上,被肆意捣弄出他想要的形状,不像是她的身体,子宫倒像是他肆意亵玩的鸡巴玩具。
整个花径到子宫壁都被他一字捅开,成直直的一个宽长的肉洞,存放着他的性器,被插穿了,操透了,连收缩放松都做不到,只有蜜水分泌的畅快无比,无论是被给予的是疼痛或爽意。
钟情厌恶这放荡敏感的身体,因为此时给了权连臻一个侮辱她耻笑她的理由。
骚子宫都被我操穿了,淫水还流个不停,你说你是不是骚货?
骚货,你说,还要不要跟我离婚?你这被操穿了的淫荡的身体还有谁能满足你?
你这骚子宫就活该做我的鸡巴套子!
权连臻又是狠狠一巴掌扇在她红肿的看不出原样的臀瓣上。
钟情的声音已经哭哑叫哑了,可她嘶哑哽咽着,在性事上从未有过的硬气,我要跟你离婚,权连臻,我讨厌你,讨厌你啊
权连臻怒不可遏的一个深顶,将她的子宫都操变了形,也成功将她操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