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将醒未醒之时,钟情就觉得自己下面疼的厉害。
双腿被分开,腿心凉飕飕的,还有手指在花径里拨弄,在肿痛娇嫩的花心上打转。
钟情不安的轻轻摇摆着脑袋,睫毛颤抖,双腿想要合拢,却没有力气,只是微微动了一下。
权连臻就知道她快醒了。
她的穴儿浅,手指轻易的就能探到她的花心,就是花径太过紧致纤细了些。将药膏推到她红肿的花心上,稍微揉散了些,他将手指拔出来,粉媚的穴肉依依不舍,分离时发出啵的一声细响,溅起几滴甜腻的汁水,漂亮极了。
嫣红的花瓣羞怯的将细小的洞口一点点遮掩住。
权连臻简直看的移不开眼。
钟情睁开眼。
就看见权连臻两眼发直的看着自己的私处。
羞耻?难堪?
钟情都不觉得。
权连臻已经把她的尊严和骄傲都碾到了尘埃里去,身体都被他玩透了,钟情不觉得再被他多看两眼就难堪。
身体里的疼痛让她丧失了动弹和说话的力气,钟情能感觉到自己的花心肿痛的厉害,子宫里也胀痛的厉害。花心是被他硬戳开的,子宫是被他狠操肿的,还满满的储存着他的精水。
花穴里的药膏渐渐发挥了作用,清凉凉的,削弱了花心的疼痛,可子宫里是药物无法到达的地方,疼的钟情恨不得自己再即刻昏迷过去。
权连臻自然注意到了钟情苍白痛苦的神色。
将她的双腿微微分开,不让红肿的私处被摩擦到,他将薄被盖住她光裸的下身。
两人谁也没有说话,宽敞精致的卧室一片寂静。
钟情的头偏向落地窗外,那是一个与主卧连接的露台,上面铺满了鲜艳夺目的红色蔷薇,在微光朝露的清晨,更显娇艳欲滴。
权连臻垂眼将手指上的药膏和她的蜜水用湿巾认真擦拭干净,跨下大床,去到浴室。
清晨本就是男人欲望晨起的时间,更何况他给钟情上药,那娇嫩红肿却也美好的私处一直钻入他眼帘,他的手指还亲身感受着她的柔软与紧致。
哗啦啦的水声下,权连臻仰头闭上眼,脑中幻想着和钟情的蚀骨缠绵,性感的喉结不住滚动,双手握住身下肿胀如铁的性器快速滑动。
冰凉的水流兜头淋下,亲吻过他性感健美的赤裸身躯,却难以浇灭他身体里的火,权连臻想到昨晚操入她子宫的感觉,那么温暖,那么美妙,他们完全合为一体,仿佛心都连接在一起,让他身心盈满。
情情
黑红狰狞的粗长性器终于在手下释放,滚烫浓稠的精水一股股喷射出来,稀释在水流中被冲走,权连臻剧烈的喘息几口,睁开了那双潋滟多情的桃花眼。
同是清晨,在上京的另一处住宅区。
松山别墅区,同为权氏开发,清幽又高端,地段距离京区不是太近也不是太远,具有极强的私密性。寥寥二十几套住宅,住宅间距极大,基本上都是上京的大人物休假时会来小住一下。
昨晚陈疏带陆薇薇过来时,陆薇薇看着周围偏僻隐秘的环境,就有种不详的预感。有心想要说些什么,都被陈疏以不想听。哪怕你说了我也不信。给挡了回去。
但他偏偏沉稳冷静的不像话。
让她洗澡,换睡衣,睡觉,虽然是两个人一起睡的,但也没有对她做什么。
直到第二天清晨陆薇薇醒过来,发现自己脚踝上套了个精致的脚链子,质地很轻盈,很纤细,像是筷子粗细。一端连在床头隐蔽的一个铁环上,大概十来米长。陆薇薇有些纠结的用力扯了扯,纹丝不动。
她发现事态好像有些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