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南赫把电话挂了。
他把手机关机,窗帘一拉,衣服一脱,穿着条内裤就躲进被褥里闭眼睡觉。
他生气了。
什么给她捡橡皮的帅哥,和她告白的可爱男生,燕南赫负气想,最帅的明明在身边却不懂得珍惜。
真是太没有眼光了!
他不要理洛知鹤了!
燕南赫生气地睡着了,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有些泛白,被窝暖烘烘的,除了他本身的体温,还有另外一个热源。
如果说有一件事可以和篮球赛胜利获得冠军的喜悦相提并论。
那一定就是在床褥里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抱着软绵绵,香喷喷的,睡着的老婆。
燕南赫眨眨眼。
又眨了眨。
头拱过去亲了一口。
他盯着洛知鹤恬静的脸看了足足两分钟,又把头埋到她颈窝里蹭着嗅了好几下。
“嗯…干嘛呀。”洛知鹤被这颗热脑袋拱醒了,迷迷糊糊地抱住,“别烦我,要睡觉。”
“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燕南赫也还没睡醒,说话低低的,又带点儿磁音,一颗头埋在她脖子间乱蹭,双腿和她缠在一块儿。
“啊轻点儿。”
燕南赫已经把她的睡裙掀到了腰上,大手往里一伸,顺着背脊上的脊柱线寸寸往上抚,乳尖被抓住了,粗糙的指腹剐蹭得毫不留情。
洛知鹤身体被他摸软了,声音也软塌塌的:“装乖。”
她的指尖轻点燕南赫的胸膛。
他没穿衣服,白净的前胸线条分明,触感滑嫩,她忍不住往下滑,微睁开的双眸像拢了层远山的雾。
“谁昨天耍脾气给我挂电话来着?”
她一提这事儿,燕南赫瞬间清醒了。
老婆不摸了,手也伸出去了,他抄手翻了个身,用背朝洛知鹤,重重地哼了一声,说:
“那你去和那个捡橡皮的一块玩儿呗。”
洛知鹤的手从他身上滑走,随着翻身的动作,露出了两个人之间被子的间隙。
燕南赫流畅的背肌线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洛知鹤覆手上去,温热的指尖从上摸到下,感受着他绷紧的线条,她好笑:“你刚进幼稚园吗?”
燕南赫抓住她要挑开他内裤边缘的小手,肃声说:“干什么!”
大尾巴狼,抓住她的手根本没用上一分力,洛知鹤轻而易举地挣脱出来,伸进黑色内裤里握住蛰伏的性器。
“硬成这样,”她揉了两把,将它从里面释放出来,“想不想我呀。”
燕南赫不吭声,由着她在那作乱,鸡巴被从根部一路揉到了顶端,洛知鹤被他玩熟了,摸得他舒服得不行。
体温升腾,薄汗浮出,柔软的指腹贴住马眼揉搓,溢出的清液被洛知鹤涂到了鸡巴柱上,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他咬着牙,一边脑子里已经在幻想掰开她的腿根插进那诱人的穴里的爽感,一边攥住了拳头还在硬撑:
“没用嗯你就算把我撸射了,我也不、啊—不会原谅你的!”
“真的?”
洛知鹤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平躺,掀开被子跨坐到燕南赫的身上。
“这样也不行吗?”
她掀开裙摆用嘴咬住,指尖挑开身上裙底下的黑色内裤边,粗大的鸡巴还被她握在另一只手里。
青筋勃起,白皙的手握住黑红的大鸡巴,她慢慢坐下身来,一寸寸地将它往身体里埋进去。
“这样也不行吗,嗯?”
洛知鹤的眼神在勾人,随着她说话,裙裾的下摆从她嘴里掉落,遮住了窄小的穴口吞没粗大阴茎的景色。
但燕南赫能感觉到自己正一寸一寸地被吃掉。
因为那该死的,诱人的,骚味的穴,实在是太紧了。
他的呼吸粗重地可怕,额际的汗液凝成汗珠滚落,燕南赫闭上眼又睁开,唇角被他咬得泛白。
洛知鹤的屁股在遮掩的白裙下骑在男人的鸡巴上乱摇,阴道里的骚水抹在上面,滴在硬挺腹肌下的耻毛中。
这么淫荡的身体,她看着他的眼神却如此纯情。
“你太大了,”她娇娇地抱怨,“撑得我好难受。”
燕南赫要是能忍,他就白长这根鸡巴了。
腰腹猛一发力,他直接半坐起身。
两手撕拽开洛知鹤长至膝盖的白裙,燕南赫抓住她的肩膀用力把她推倒在床上。
手伸到雪白奶子上抓揉的同时,他捂紧了她的嘴巴,挺胯用力操干起来。
“怎么这么骚啊你,”他额角流下的汗滴到了洛知鹤的脸颊上,细碎的吟声被他揉碎了按回肚子里,“欠干的宝贝儿,天天都在想老公的鸡巴插进来操你是不是?”
鸡巴捅穴,鞭挞的声音响彻室内,洛知鹤两腿自发缠在燕南赫的腰间,脸涨得通红,生理性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往下流。
“唔、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