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雅之说要送我回去,深夜他不放心我。我看着他赤裸的身体良久,他终于撇开眼睛弯腰拾起手机。
确实谢谢。我没有选择拒绝,只是觉得从他嘴里说出来这样的话好笑。我在洗手间里打理着衣物,撵着衣摆,没看见什么明显的精斑才略微沉着脸出门。
我看着他背着我蹲在地面细心的用纸巾擦拭地面,那地面上的白色想也知道是什么。
他平日里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私底下射精射个没完没了,他是哪里来的发情野兽吗?收拾个卫生连衣服都不穿,挺着个白屁股,粉色屁眼一张一合的又开始勾引人。
我都怀疑这办公室的每个角落都曾有过他的精液,这么一想,我抱着胳膊抖了两下,即使所有的窗户都被打开散味儿,鼻尖还是若有若无的萦绕着精液味。
你也快去收拾一下吧。我说完他又在地面擦了两下,起身垂着的鸡巴还颤了两下。
他说:好。
你父母那里怎么说的?我靠着墙问他。
回去再和他们说。他抱着衣物,眼神缥缈有些无奈。我这么大了,即便是有性生活,他们也不会说什么。他转而看向我,眼里带着笑意说:你不用担心我。
他似乎又从骚狐狸模式转为佛系北极狐模式,转变的速度让我惊叹,我挑了挑眉,你快些,就行。
他听从了我的话,速度快到令我惊奇,西装上除了褶皱与水渍看起来也很端正,整个人眯眼朝我笑,和往常的上司一样。
我看了眼后座,他却将外套脱到了后座,拉开副驾驶的门请我进去。
秋夜的风带着凉意,从窗口一点一点的灌进来,减轻了我心底的躁意。
夜晚的楼房依旧灯光闪烁,路边茂密的树也遮不住其的光辉,就像天空闪烁的星星,不像,却又像,只不过可能更像孩童记忆里的天空,那时候的星星多的像那时候的快乐。
我靠着窗户,衬衫领口被风吹动,心情变得惬意起来。我看了眼何雅之,他很认真的开着车,衬衫依旧湿漉漉的贴在身上,隐约的可以瞧见他腹肌的肉色。
我嘴唇颤抖了一下,看着镜子里的脸,把到嘴边的关心咽下。
他瞥了我两眼,怎么了?
我的嘴唇轻抿,没有,就是
什么?他询问着,担心着我。
你不冷吗?我指的是他可以把我放到后座只开一小片窗户,而不是将所有窗户都打开半截。
他愣了一下,你很冷吗?我摇头,他随后露出一个开朗的笑,我上次在车子里看你不怎么舒服,你是怕闷的那种吗?他都知道了还反问。
我不太喜欢明知故问,脸沉了下去,他就也没有继续再说话了。或许是我的错觉,他的整张脸都发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狐狸眼也没有那么上扬了,一副很累的模样。
把窗户关起来吧,我不闷的,等一下我就要到了。
我讨厌自己总是容易愧疚的性格,明明是想惩罚这个变态的,却还是只要见到对方散发善意就踌躇不前。
好。他顺从的关上三道窗户,依旧把我旁边的窗户开着,他的眼睛弯成一道缝,面色也变得红润起来。
我撑着脑袋不知道他在开心什么,但车内气氛确实没那么僵硬了。
他也察觉了这点,主动和我攀谈,小敏,我可以和你说说话吗?有点故作卑微的样子,让我不太爽却还是答应了。
你白天是说过没有和任何人交往的吧。他呼了口气有些紧张。
我看着挡风玻璃中他模糊的倒影说:很在意?
嗯。
我没撒谎,没有就是没有。
是这样啊,我没有认为你撒谎的意思。他眉头明显轻松了许多,方向盘打左,顺利的进入下一个路道。只是今天我无意间看到一个白头发的男人和你靠得很近。他引入话题,小心翼翼的瞥了我一眼,显然想让我解释。
我又没和你交往,你问那么多做什么。我觉得烦躁,虽然和尹玦也确实没有那层关系,但也确实做了那档子事。
为什么最近做爱的对象全是些麻烦的男人?
是吗?是我多嘴了。接下来的路他一句话也没说,直直的看往前放超了好几辆车,明明嘴角还是上扬着,但肉眼可见的心情不好。
我在东门下就好了。我特地没有在熟悉的西门下,倒不是为了防他。看了眼车外的店面,人不是很多,我想起那个漂亮的花店老板说这里的烤鱿鱼好吃。而我也正好饿了。
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黑长发背坐在玻璃门前,莫名的我就觉得是他,我的心跳了又跳。
我下了车,何雅之想要送我一段路,被我拒绝了。他看起来实在可怜,狐狸眼耷拉着,眼尾泛红。即使我觉得他做了坏事活该,但我还是于心不忍,好了,我和那个白发男人并没有男女之情。只有男女性爱。
他眼睛发亮,确实有些可爱的影子,没忍住亲了亲他被咬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