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阿姨家出来已经晚上八点多,江以北开车送鹿悠悠回去,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轿车开到小区时,江以北一声到了,让她瞬间被巨大的失落和酸楚包围。
内心总渴望着江以北主动说些,能打破现在老朋友叙旧的气氛,可惜想法落空了,江以北似乎真的是忘了过往的缠绵。
麻烦你了。她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失落无比的将副驾车门关上时,江以北突然出声:等一下。
什么?女人转头眼底微亮。
可以借用一下你的电脑吗?男人面色有些焦急,有份邮件需要马上回复,这里似乎信号不太好,手机一直登录不上。
原来是这事鹿悠悠轻咬一下嘴唇,可以,跟我上楼吧。
江以南将车停好,跟着鹿悠悠上楼。
这双鞋是新的。把鞋柜里一双男士拖鞋找出来,示意江以北换上。
男人弯腰换鞋,余光打量着鞋柜,并未再看到其他男士鞋子,心中微微放心的同时,仍对鞋柜里有双未拆封的男士拖鞋而心梗。
她是打算邀请男人来家里吗?会是谁...在国外谈的男友?亦或者是刚认识没多久的男同事?
鹿悠悠不知他所想,换好鞋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输入密码。
随便用,我给你倒杯水。她问:想喝果汁还是咖啡?
温白开吧。江以北说着坐在了电脑前。
好。
很快,鹿悠悠从厨房端来一杯温白开,放在电脑桌前。
谢谢。江以北抬头对她说。
你忙。她笑了笑,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玩俄罗斯方块。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后,听到江以北那边的动静,她望过去,见江以北已经离开电脑桌。
弄好了?
嗯。将眼镜摘了,揉了揉眉骨。
鹿悠悠这才把早就想问的话说出了口:怎么近视了?
没近视。江以北晃了晃手中的眼镜,防蓝光平光镜而已,平时戴习惯了。
这样啊。
气氛有些沉默,在鹿悠悠准备还想说些什么时,江以北说:那我就不打扰了。
她干巴巴道:哦...好的。
起身跟在男人身后相送。
江以北走到玄关也没听到身后人出声挽留,他叹气:你可真绝情。
鹿悠悠不明所以:什唔!
男人却不再给她说完话的机会,直接用嘴堵住她后面的话。
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像是报复般用力嘬咬她的唇,湿润的舌在她吃痛地张开口时,快速滑了进去,狠狠地与她的舌头纠缠着。
唔...鹿悠悠奋力挣扎着,嘴巴终于逃脱出来后,喘着气,泪眼汪汪地指控他:属狗啊你,好痛!
就该让你痛。江以北毫不怜惜,语气恶狠狠:不告而别六年,送你回家的路上一句想听的话都没有,怎么?想就这样跟我划清界限?
不是的。见男人误会,来不及喜悦,忙开口解释: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看你那么淡然,我没胆子开口
听她这么说,江以北面色缓和了些许,怎么还这么怂。
鹿悠悠皱着脸说:这不是理亏么...
她不告而别是有原因的,某天放了学就被妈妈接回家,第二天一早,妈妈把她送到国际机场。当时她自己都是懵的,等回过神想跟江家兄弟说一声,妈妈态度强硬拒绝,当时的感觉就跟被拐卖了一样。
我好想你。再次吻上她的唇,这次的吻温柔又带有情欲。
边吻边在鹿悠悠身上点火,大手握着那两团肉球,变大了,是不是有人给你按摩了?
说到最后,声音已有醋意,力道跟着加重,让怀中的女人微微吃痛。
啊,轻点。鹿悠悠弓起身子躲开。
江以北见她没有否认自己的猜测,更加醋意上头,将她打横抱起,走进卧室丢在床上。
让我看看下面的小穴是不是也被人操大了。咬牙切齿地将鹿悠悠裙子撩上去,扒掉内裤,将她的长腿曲成大大的M状。
不要这样嗯感到难为情的她讨饶着。
江以北充耳未闻,半蹲在床边,探着头去看那没有一根耻毛的三角区。伸出手指将粉嫩的大阴唇掰开,只是这一个动作就把鹿悠悠刺激的贝肉收缩,很快有透明的蜜液从里面流出来。
这么快就有水了。边说边将中指插了进去,感知异物进入体内的贝肉,瞬间吸咬这根骨节分明的手指。
还是那么紧
其实不过是找个想要缠绵的理由罢了,并不是真的在意这些。
听到女人阵阵轻喘,他问:想不想要?
想、想要!
在那根手指插进小逼里的那一刻,她就爽的浑身颤抖,原来身体是这么渴望跟江以北做爱,曾经她都以为自己快要遁入空门了。
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