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限时UP结束,新婶也仅仅得到一把三日月宗近。
从零到一便是大胜利!
灰之祝默念着其座右铭,心安理得地用库存糊弄了过去。
此时,第八次战扩在即。
即使不去督促,审神者亦会殷切备战,于是灰之祝便也不再耳提面命,而是懒散地充当咸鱼。
在如火如荼的战扩期间,难得留在本丸的灰之祝被这么询问着:
不去接老熟人吗?
灰狐懒洋洋地垂着耳朵,惺忪的模样,显然没听清:什么?
狐之助吃着油豆腐,又问了一遍。
这次它听清了,毛绒绒的脸上失去表情。
哪有什么老熟人。不过是知晓它黑历史的烦人家伙罢了。
如同吃了苍蝇般,灰之祝不快地说:
并没有你说的那种事。
看着面色不善的灰狐,狐之助嘀咕了一声,而后在它狐疑的眼神中,慢慢开口询问:
寻回所有丢失的刀剑之后,你真的会同我离开时政吗?
一如既往的嗯嗯敷衍了事,灰之祝忽如闪电的反应过来。
会问出这种智障问题的,一定是本体没错了!
瞬间精神,灰之祝聚精会神地注视着他,仿佛深情的凝视:
狐之助。情感饱满的呼唤,使狐之助无言的打了个寒颤。
金发的少年将哽在喉咙的油豆腐猛咽下。
他压下手臂上的鸡皮疙瘩,露出复杂的眼神:
你要干嘛?想抢我油豆腐?还是又想着要怎么作弄我?
说话间,灰狐挪步过来,前足往他身上一搭,极其灵活地窝进他怀中,露出了腹部的皮毛。
灰狐极其诚恳的扒拉他,体贴地顺鸡皮疙瘩:没有什么坏心眼,也没有什么坏水啦~
人家只是单纯的想叫叫你的名字,单纯的想要跟你靠近而已~
灰狐与他贴近着,声音柔软:单纯的想要触碰你被你的气味包围着,感受你的温度
它说:狐之助你难道不想碰碰我,摸摸我吗?
然而这样被求抚摸求撸毛,狐之助心中却说不出的诡异。
狐之助艰难地说:我还在吃油豆腐,手上都是油腻。
灰狐从善如流:没事,人家可以等你吃完啦~
最终他还是给狐撸毛了。
灰狐在他的怀里拱来拱去,直到被撸的发出呼噜声,才安分地滩成软塌塌的狐饼。
果然就和那些家伙反应的一样,灰之祝最近很反常。
明明在之前,只会将全部的心思放在审神者身上,围绕着其牵动,也不会过多的关注他,在意他,只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态度。
但是现在,却会专注地凝视着他,将自己的时间留给他
不能相信她啊。这家伙八百个坏心眼,满肚子坏水,是个性格恶劣的爱情骗子啊。
明明心中这么警告着自己。
我想吻你。狐之助低喃。
伴随着话音落下,怀中忽地一沉,属于少女紧实光裸的肌肤紧贴着他,柔软的唇瓣贴合的同时,蜜色的手也滑入他的衣内在腰线上游走。
狐之助衣襟微敞着,相贴他的唇瓣微微开合,浑身赤裸的少女疑惑的发问:
不是想要亲吻吗?为什么不把嘴张开?她伸出的舌尖短暂湿润了一下他的唇瓣,半眯的眼眸中也不是如声音中所流露的纯善与无害:
要亲?还是不亲?亲不亲嘛?每问一句都会间隙着舔舐,试探一样。
真的不要亲亲嘛?不亲就算了哦~在多次无动于衷的反应后,仿佛只是心血来潮的兴起渐渐退下,她脸上出现了一点气鼓鼓的怒色,语气也是微妙的气短,以及耐性失却的嘟囔:不亲就不亲,像个笨蛋一样
就这么说着,想要退缩前,下意识试探着的舌尖,在这一次被含住了。
像是因为突然的含住而呆愣一下,而后反应过来什么,想要收回舌头却被紧紧纠缠着。
搅动的黏糊的声音夹杂着呢喃的鼻息。
嗯嗯唔
狐之助微眯的眼睛注视着她,插入灰发间压下其脖颈的手减缓了力道,彼此滚烫的气息幽幽发散着。
勾连的涎液分离着渐渐断开,所怀抱着的,属于少女蜜色情动的躯体,泛着浅淡的暗红。
哈灰之祝片刻的失神,轻喘着唤他:狐、之助
嗯?金发的少年应着她,然后抬起那纤蛮的腰肢,将侧坐并拢的双腿跨开,换为髋骨相交岔坐的模样。
这样,等她反应过来想要合拢,顶多也只能愤愤地夹紧他的腰了。
狐之助低低地说:亲出水了。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深色格纹的浴衣,并没有搭配襦袢,因此轻易就能感知到那片暗潮的濡湿。
不用看就够知道,覆盖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