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云忽然抽出自己湿淋淋的手指。
连最后一丝慰藉也从身体中抽离,苗楹的双颊殷红似血,迷茫的瞳孔中只剩下浓厚的空虚。
她忍不住用身体去寻找他的温度,冰凉的体温会缓解她的燥热,可硬邦邦杵在她腿间的硕物又燃气了她的欲火。
她就这么在冰与火之间沉浮着。
不过是一点点剂量,就变成了这样?
瑞云的嗓音在她耳中已经变得虚无缥缈,她只想要汲取他身上好闻的墨香味,便支撑着身子转过来,将滚烫的脸庞贴上他的胸膛。
苗楹蹭开了他微敞的领口,细腻的肌肤柔韧而温凉,她舒适的喟叹一声,伸出手胡乱的扯开了他的衬衫。
看来他并不能满足你。
他轻哂一声,莫名的有几分讥嘲,不知是冲谁去的。
苗楹完全听不进他在说什么,她也不在乎,她近乎贪婪的将自己紧紧粘在瑞云半裸的胸口,细软的腰肢急切的往前蹭动,想要抓着什么塞进身体里。
瑞云扯开她不停作乱的小手,指尖滑过她渗着细汗的脊背,托住了她的后脖颈。
或许用钳更合适。
她被迫仰起头,双腿死死的夹在他腰间,后背抵着墙面,整个人处在一种悬空的状态。
她看不清面前的人,就伸手虚虚的摸了两下,恰好勾住他劲瘦的肩膀。
呜......给我,
她眼尾泛红,猫儿眼湿润而晶莹,
求求你,给我。
没什么力气的嗓音,却携了一丝媚而不自知的勾人。
瑞云定定的凝视着她,半晌,伸手摘下了自己的眼镜,随手丢在一边。
苗楹眼中突然映入一抹深浓近墨的绛紫色。
她呆呆的怔愣了两秒,湿润的一片狼藉的穴口便被某个硕物抵住,她来不及思考面前熟悉又陌生的容颜,选择将自己沉沦入欲海之中。
瑞云俯身,一口咬在她脖颈上。
啊~唔嗯~
痛楚中绽开的极致欢愉,肿胀粗硕的性器在他咬上的瞬间就狠狠地挤入了她紧窄的甬道,一缕血丝自两人交合之处滑落,被他用白色的布帕恰好接住,随即拭去。
嗯......
好大,好胀。
苗楹觉得自己的身体几乎要被撑的裂开了,可她不仅不觉得疼痛,甚至还想要他更狠、更深入的贯穿自己,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解去身体最深处的渴。
用力,再用力一点,老师,
她喃喃道,带着哭腔的祈求,
干我啊!求你,不要停......
肉棒在她红肿的小穴中来回抽动,依照她所要求的,每一次都是深深的插入和顶弄,她用双手抵着墙壁,腰肢向上弓起,以便他的性器能抵达甬道的尽头,撞击在柔软而敏感的花心上。
她颈部的血痕混杂着汗水,在胸口模糊的晕染开,恍若霜雪中绽放的鲜艳玫瑰。
你也这样和他做过吗?
瑞云耸动着窄腰,似笑非笑的逼问着她,
是从前面还是后面,嗯?
苗楹被他撞的乳肉乱颤,汗珠渗透了她的鬓发,微湿的发丝凌乱的披散在肩膀和脊背上:
我不知道,唔....我不....啊~
她的回答被撞成了破碎而淫靡的呻吟。
瑞云倏地松开手,苗楹软绵无力的身体就因支撑不住而跌倒在了他怀里,她喘着气,眼前只剩下氤氲的泪水。
他从她身后掐住了她的咽喉,毫不留情的在她另一边肩膀上又咬下一口。
鲜血淋漓。
疼痛与嗜虐的性欲油然而生,她从后方被他用粗壮的肉棍贯穿,臀部凶狠的被他用胯骨啪啪啪的撞击着,汁液四溅,在两人身下勾勒出湿漉漉的痕迹。
空气进入身体的渠道受阻,她在半窒息中因缺氧而陷入了更深层次的快感之中,这种被人强制性的占用,夹杂着痛苦与极端快感的性爱,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刺激。
她爽的想要尖叫,几乎快要变成一头疯狂的母兽,全然沉浸在最为原始的律动之中。
收缩抽搐的肉壁紧裹住了瑞云的男根,粘稠的蜜液并没有起到太多润滑的作用,因为他已经将自己深深的嵌入了她的身体,肉棒上每一根绽起的青筋,都能被她清晰的感知到。
噗嗤噗嗤的水声连绵不绝,他不知疲倦似的在她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鲜艳的印记,淡淡的血丝与汗水经由她乳沟蜿蜒而下,在阴阜处的卷曲毛发中,与淫水汇聚成细小的涓流,滴答滴答的淌流而下。
苗楹已经记不清自己到了几次。
占有精神体又如何呢?
瑞云的指尖抚过她因情欲而近乎疯狂的面容,轻喘着,又难得放恣的狂妄一笑,
该是我的,就逃不掉。
没人能和我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