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骅醒的时候,手已经被解开了, 他检查了一下,手腕处甚至被磨破了皮。不过这不是更令人沮丧的,令人沮丧的是他下面还塞着异物。
坐起来的时候那玩意儿进的更深了,顶到里面的肉芽,让他眼角又泛滥起煽情的红。
该死。
他坐在床上张开大腿,伸手去够那不知道什么却被类似男形的硬东西。不知道内情的,乍一眼看上去倒像是他在床上忘情自渎,用女穴自渎。
他不喜欢自己的这处,以往连洗澡的时候也只是匆匆了事,这会儿也是闭着眼睛去摸索的。
好热,还有点肿,他心里骂着唐启秋,咬着牙把手指塞进女穴。
那里从昨天到现在简直是一塌糊涂,属于两人的精液和淫液凝固成一块块淫斑,好在内里还是湿润的,他的手指慢慢伸进自己的身体,这比别人伸进来要好,他这样想着,手指曲起来,抠挖过程中,畅通了原本堵在穴中的液体,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涌出来,打湿他的指尖和手掌。
被淫水润滑过的指尖滑腻腻的,试了好几次也拉不出那根棒状物,反而还碰来碰去的,他一边呻吟,一边不得不把双腿再打开一些,让白的透明的液体从更顺畅地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来。
不能这样下去了,他羞耻得连腰都在抖,沉骅沉下心,艰难地深入,用两根指头夹住那棍状物,往外拉扯,这抽送的动作让食髓知味地穴口想起了昨夜的疯狂,竟舍不得让那东西走,穴肉违背大脑的意愿,夹得更紧。沉骅更窘迫,手不小心一松,那原本快出来的东西又逃进了温柔乡里,他腰腹间一酸,竟然射出来。
等到身体的快感平复,他不得不换一个策略,忍着不适双腿大开蹲到床上,像是雌性动物产卵,又像是排泄,两只手一齐伸过去帮忙,穴肉一张一翕,用力把东西挤出来。
在这期间又把自己玩得汁水淋漓。不过这个方法有奇效,那东西在他的不懈抠挖和重力的作用下,啪嗒一声掉落在床弦边上,没了堵塞,昨天的被唐启秋操出来的,今天被自己玩出来的淫水从穴口深处淅淅沥沥撒在床上,好一会儿才排尽,竟然像是用女穴尿了一样。他颤抖着去捡那东西,看清楚之后脸色都青了。
那是一块被他的云幕遮包裹着的暖玉,里面还有一张纸条,已经被必不用多说的什么液体浸湿了,他铁青着脸打开那濡湿的带着自己体内温度的纸条:多谢款待,一点薄礼。
沉骅死掉纸条,把同样被自己的淫水浸透了的云幕遮揉成一团塞进袖子里,那块玉则恶狠狠地摔了个四分五裂。
你等着。他的眼神里全是阴郁,不过这会儿能做的也只能是裹着衣服抓着还满是精液的武器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