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沉骅回家洗去了浑身的欲望味道,却仍旧坐立难安。
那里被过度使用过,只要坐下来就有异感,只好脱了裤子,和衣躺下生闷气,脑海里构思着复仇计划。
想得太认真,便没有注意到好友燕无乐走进来。
沉骅跟燕无乐相识于一场攻防,后来在名剑大会又遇到了,两人年纪相仿,却气味相投,很快成了至交好友,还一起租住了这小院。
虽说是合租,但是燕无乐常年在外驻守,难得回来。所以沉骅才放下戒心,半裸着睡着了。
燕无乐走进来,看到好友下身一丝不挂,背对着自己。
他其实是一个卑鄙的朋友他是知晓沉骅双性人的身份的。并不是沉骅主动告知,而是在某次沉骅洗澡的时候不经意撞破的当然,是隐秘地撞破,他在偷看沉骅沐浴。沉骅对此一无所知,还是把他当朋友,但是燕无乐对沉骅的感情却悄悄变质了。
多少个寂寞难耐的夜里,他想着沉骅的脸自渎,幻想着自己射在他的脸上,胸前,穴口。
如果沉骅的身体让他注定要找一个男人那为什么不能是自己呢?
燕无乐把带回来的冰糕放到桌上,屏着呼吸慢慢走近,他的眼神还是离不开那双腿,突然,他顿住,那腿间的小花,似乎和他记忆中不太一眼。
他走近细看,那里红肿着,一看就是被好好疼爱过的样子。
居然有人先他一步享用了!是谁?
愤怒先于理智,他回魂之前,已经把沉骅绑在了床上。
沉骅只觉得这天过去天地都崩塌了,先是被唐门绑架,紧接被人掳去破了身子,再甚至被好友绑了起来!
他浑身上下就穿了燕云的大外衣,燕无乐在他面前拧着眉头:是谁?
沉骅嗫嚅:不、不知道。
不知道你就被人上了?真是婊子。
他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是从好友嘴里说出的话。燕无乐面无表情,退去铠甲,松了沉骅的脚链,掏出自己孽根,搓了几下,就抵到沉骅的嘴前:这个会吗?
他不由分说就插进沉骅嘴里,沉骅抗拒地往后,却被从后脑勺固定,耻毛刮得他脸颊发疼,朋友的气味更让他羞耻,燕无乐的话语还要凌迟他:怎么,别人可以,我就不行?
他早就没了平日里的温柔,紧紧扣住沉骅的后脑勺,只顾自己爽利抽动起来,卵蛋拍打在沉骅的脸颊上,嘴里堵着巨物,他连求饶都叫不出来。燕无乐毫不留情,好几次操进他的喉咙深处,沉骅几乎窒息,好在这样的事情他学起来很有天分,窘迫没有持续多久,燕无乐很快释放在他温暖的嘴里。
但他仍用半硬不软的阴茎打他的脸,每一下都打出声音来。
沉骅咽下浓精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无乐,你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燕无乐面无表情将手指插进他的女穴,像是昨天唐启秋做的那样:这里是不是已经被别人操过了。
是沉骅带着哭腔,可是那不是我自愿的
不是吗?可是这里都湿透了,你不会昨天也这么湿,然后说不是自愿的吧?不是自愿为什么要流水?
面对他咄咄逼人的问话,沉骅哑然。早在被强迫口的时候,穴口就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早就汩汩流起水来,他的孽根也不甘示弱的站起来。沉骅没有办法否认,难道自己天生就是这样的下贱胚子吗?只要有男人玩,就会兴奋,就会流水吗?
说说他怎么对你的?嗯?
是像我这样吗,分开你的骚穴,只用两根手指插进去,没搅两下就有水声,他有没有见过比你更骚的?他边说着便掐那小小的阴蒂,掐得那肉瘤也挺立起来,骚穴他插过了,那有没有玩你的骚豆豆?
沉骅从来没有注意到自己还有那粒东西,被燕无乐又掐又揉弄得受不了,摇晃着头认错:玩了骚穴,没有玩骚豆豆啊他讲这话还很羞耻,除了唐启秋和燕无乐,还从来没有人说他骚。
怎么玩的?
用手指后面啊他讲不出完整的话来。
后面用什么?
用用肉肉棒!啊!沉骅迎来人生中第一次阴蒂高潮,透明地淫液四溅,他失了神志,口中喃喃:用肉棒操了我的骚穴呜还有还有竹棍
妈的!浪货!欠干!燕无乐红了眼睛,他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强奸沉骅,否则哪里轮得到陌生人去给他开苞。
他不再束缚沉骅而是把他像小孩把尿那样抱起来,走到窗边的落地镜前,看我怎么操你的。
沉骅刚刚潮喷,简直被抽了骨头,全身都是软的。燕无乐逼迫他把视线投到镜子上,他浑身赤裸,阴茎翘得老高。燕无乐把阴茎抵在还在湿哒哒淌水的穴口,向上一顶,小穴快乐地接纳了燕无乐的大阳具。那么顺畅。
他若是去官府报案说自己被强奸,官府也不会相信,毕竟那阳具被小穴吃得水灵灵,噗嗤噗嗤,进去又出来。分明是和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