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若说洛阳这趟有什么收获,那必然就是,他发现自己居然能同时吃得下两根鸡巴。哦,不是指嘴和骚屄,也不是指骚屄和骚穴,而是指,骚屄能同时吞吃两根。虽然又涨又痛,还要修养生息好几日,但是爽也是真得爽他从来没有喷过那么多的水。
想到就脸红。
沉骅闭着眼睛,咬着嘴唇,手下揉弄抽插的动作不停,尽快高潮就好了但是无论如何,只要想到那天的疯狂,他叹了口气,低下头看自己不争气的花穴。
阴蒂早就鼓起来,连阴唇都遮不住,穴口滑腻腻全是淫液,穴口正在吞吃一根粗大的冰棍,冰棍在穴肉的热情下融化了一半,看着淫荡,但是远远不够。他没有办法高潮。他把那根冰柱抽出来,取出随身携带的粗黑的玉势,沉骅任命地站起来,曲起腿把玉势推到最深处。本来想把冰柱丢掉,但是转念一想,他又塞进了后穴。
他买了布条,自虐似的缠住鸡巴根部,两个穴塞得满满当当,又上路了。
他特意租了最廉价的马车,一路上道路崎岖,马车颠簸,他佯装闭目养神,靠在草垫上,体内的玉势因为颠簸横冲直撞,借着马儿的奔跑,纾解一次又一次的欲望。
到了五毒教门口他才肯放过自己,让鸡巴释放一次。他躲在密林里,就像是在洛阳的小树林那次,被鲁尔偷窥的那次,用玉势插到自己射出来。他把玉势抽出来,用嘴舔干净,想象着这是男人的肉棒,给玉势做一次又一次的深喉。
屁股撅得老高,淫水打湿了腿根。他一边给玉势口交,一边在树干上磨蹭花穴,像是求欢的母兽,最后因为空虚哭出来。他恨唐启秋,如果不是唐启秋它不会变成这样。但是他又喜欢这样,粗糙的树皮要磨破他的嫩屄,他以前不会发现这样的快感。
他哭叫着射了精,堵着一肚子的淫水去跟五毒的门派马车夫打探:五毒最有名的大夫是谁?
那还是小孩儿样子的车夫看他一眼,眼睛滴溜溜地转,然后说:我师父。
你跟我来。
沉骅跟着小孩儿走,半个时辰后终于到了,他抬头看那个树屋,心里总觉得怕怕的。小孩儿让蜘蛛上去送信,不多时就看到一个苗疆打扮的男子走出来,他打量一眼沉骅,赞许地让徒弟退下。
只剩下他们两人,蒙卡问他从何处来。
洛阳。
累了吧。大夫笑容可掬,先去泡个温泉吧。
他跟着大夫到了一方野泉,这里偏得很,平常就我来。大夫解释着,做了个请的姿势,就离开了。
沉骅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脱光下了水,温泉很舒服,暖洋洋的,似乎也缓解了身上的淫欲,他有些快要睡着了,只是大夫突然拿着一个小包袱过来。
不介意我一起吧?蒙卡虽然问他,但是却没有等回答,自顾自也脱去衣服坐进池子里。
沉骅看着大夫挺巧的那一根,突然有点口干舌燥,好在池子有这么大。
大夫却往他这边游来。
好了,我们来说正事吧。蒙卡稳准狠地抓到他腿间没来得及抽出来的玉势,来治治你的骚病。
蒙卡在水里操他,鸡巴每抽动一次都把热水顶进穴里。沉骅晕晕乎乎的,手抓着蒙卡的背,要死了。
更爽的还在后面。
他突然就理解了这句话,蒙卡吹着短笛,从林子深处爬出来两条一青一白的蛇,蛇有数米,有人手腕那么粗,沉骅吓得一激灵。
别怕,他们不会伤害你。
蒙卡把沉骅抱到岸上,青白二蛇吐着信子扭过来,蒙卡掰开沉骅的臀瓣,湿软的后穴暴露出来,蛇身从他臀尖滑过,又途径后穴,蛇坚硬的鳞片刮擦着柔软的后穴,是从未有过的感受。
呜呜他前面还在被操,但是却顾及不了,睁大眼睛看身后的两条巨蛇。蛇通人性,真的没有咬他,只是尾尖钻进了后穴,两条蛇的尾巴在后穴里动来动去,不算粗壮,但是很是磨人,更何况那蛇身还冰冰凉凉的。沉骅往前躲闪,却被蒙卡固定在原地,他看着灵蛇操弄如果能把蛇身的一部分看成是阴茎的话,确实算的上是在操弄沉骅。
好美。
他赞叹着,吻沉骅的额头,前面也来好不好。
他用力抽送几下就抽出鸡巴,让沉骅张开大腿坐好,吹笛子控蛇。蛇听了笛声,从后面爬到前面。猩红的蛇头碰到女穴的花瓣,沉骅下意识要闭上双腿。此时蒙卡已经绕到他的身后,将他的手控制住,从上往下地压住他的膝盖,让门户继续大张:嘘,等等。
蛇爬过花穴又扭回身子,对着那密道钻进去。
呜进进来了沉骅身子颤动起来。
会死的。
蒙卡还是限制着他,不光压着膝盖,甚至还贴心帮青蛇把阴唇掰开,摸着他们尚在外面的身子,好孩子。
蛇继续往里面探索,很快蛇头就消失在蜜穴里。沉骅大气不敢出,连呼吸都不敢,他盯着穴口,那里只剩下蛇的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