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天色就昏暗下来了。庭院内的小夜灯依次亮了起来,照亮了隐在花木间的鹅卵石小路,也将这房子显得更加空寂。
别墅内空无一人,静得有些可怕,乐橙坐在沙发上,逐渐看不清周围的环境,心里也有些害怕,但她不敢去找电灯开关,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碰坏了这房子里昂贵的摆件。
可随着时间的飞逝,她感觉身子越来越不舒服,原本软乎乎的乳肉有些变硬,胸部开始胀痛,那两颗小乳粒也如石子般,逐渐挺立起来,摩擦着薄薄的胸衣。
乐橙双眸泛水,用手狠狠地揉了几下胸,想纾解这时的难耐,但却是无用,反而变得越来越痒,似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内喷涌而出。
生理上的不适让乐橙越来越心慌,她已经许久没有犯过这病了,现如今突然发作,让她一点准备都没有。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要人命的大病,可发生在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身上,还是会让她觉得羞耻。
大概是刚上高一的时候,乐橙的身体开始抽条发育,胸部也变得越来越大,一开始她只觉得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可后来竟然分泌出了乳汁,这才让乐橙慌了神。
外婆知道后心中也着急,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家的好孩子会摊上这种事,但家里实在没钱去看医生,只能找一些偏方来治,可实在不见效,也只能这么拖下去了。
现在突然发作,乐橙心里急死了,这可在是在别人家,根本不好处理,她本来打算忍着的,但胸部的胀痛折磨着她,她的额头冒出虚汗,只希望将自己身上这件磨人的胸衣脱下,乳尖也开始渗出了乳汁,濡湿了轻薄的内衣。
乐橙四处望了望,见主人一直没回来,于是她恶向胆边生,借由抱枕的掩护,将穿在外面的t恤掀开,偷偷解开了胸衣的搭扣,用手揉了揉雪白的乳肉,想将堆积在奶子里的奶水都挤出来,但将奶肉揉的通红也没用,只是缓解了几分痛苦,始终是治标不治本。
于是她的怂胆又大了点,直接将内衣从肩上扒拉下来,抱在了怀里,可这时许久没动静的大门突然传来指纹解锁的声音,让正在干坏事的乐橙吓得一激灵,没机会把衣服穿好,只能将抱枕死死抱在怀里,掩饰此刻的狼狈。
黑色的大门被打开,屋外的月光倾泻而入,随着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打开开关,黑暗许久的客厅骤然一亮,让乐橙的眼睛顿感不适。
一个穿着黑t的少年走了进来,随手将手上拿着的车钥匙抛在玄关上,却在转头看到沙发上的乐橙时,颇为烦躁地拧了拧眉。
他上前几步,在乐橙的身边坐下,乐橙感受到他身上强烈的侵略气息,忍不住缩了缩肩膀,紧了紧怀里的抱枕。
可谁知怀里的抱枕紧紧挤压着硕大的乳肉,其上粗糙的花纹摩擦过乳尖,让乐橙的身子敏感地抖了抖,随后从乳孔内留下一道乳汁,渗入这软的有些过分的抱枕内。
一旁的少年也没有搭理她这个外来客,径自拿出手机拨打电话,然后按下免提,将手机抛在茶几上,等候着那人接通。
顿了几秒,对面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喂,儿子,什么事啊?
少年把玩着手上的打火机,清冽的男声如玉石般落在乐橙耳边,她是谁?
乐橙本还在置身事外,见少年提到了自己,于是默默地将头埋低,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谁知一听到这好听的声音,一直堵塞在胸乳内的奶水像是被打开阀门了一样,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乐橙身子一僵,只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而身旁的少年还在和沈夫人对峙。
是王奶奶的外孙女啊,我之前和你提过的,过段时间就和你一起去学校。
少年无谓地靠在沙发上,淡声道;我同意了吗?
你这说的什么话啊,先不跟你说了,我还要做美容呢,记得照顾好人家小姑娘。说罢,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响起。
一时之间客厅内安静地连石子落地都可闻,但旁边的乐橙却满脸通红,缩在沙发的角落里,心里颤颤巍巍地祈祷着不要被发现。
少年沉默了片刻,看向乐橙,问道:叫什么?
乐橙沉浸在自己的紧张中,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少年不耐烦地踢了一脚茶几,轻微的响动将她惊醒,她抬起头怂不拉几地看了眼前的男生一眼,弱声回答:我叫乐橙。
少年也礼尚往来地说道:沈识檐。
说罢,沈识檐起身走向厨房,看她跟个兔子一样蜗居在角落一动不动,于是好心地提醒她:自己去找个房间,没事别来烦我。
随后转过身去倒水,乐橙发现他看不见自己了,于是缓了缓紧绷的身子,悄无声息地拿起行李溜了,而那个帮了她大忙的抱枕却被她抛之脑后,遗留在沙发上,上面残留着大片温热香甜的乳汁。
沈识檐才刚转过身,就见身后的客厅早就没人了,他轻嗤一声,果然是只兔子,溜得比谁都快。
他随意地挑了挑眉,重新回到茶几旁,拿起手机躺倒在沙发上,脑袋后枕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