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了?聂歆柔坐在沙发上,依旧面无表情。
男人不说话,站在她的对面,聂歆柔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这是自己当初少女时期,春心萌动,喜欢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七年了,她却看不透他。
他不说话,聂歆柔更加生气了,瞬间炸毛,嘶吼道:宁宇卓,我TM做了什么缺德事儿让你如此对我?
居然还带着那狐狸精睡到了我的床上?
好特别好
给我带绿帽子?
她气急了,看着不说话的男人更气。
你不解释一下吗?她问
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怎样都可以嘴上说着道歉的话,可是看起来却不像在道歉,而是应付。
聂歆柔;怎样都可以?
宁宇卓:是
男人不准备解释,她也不想细问了,如今这步田地,难道还要问他爱不爱吗?太可笑了
呵聂歆柔强忍的泪水,最后还是不争气的从眼眶往外滴落,她擦了擦眼角,故作坚强。
行,那离婚吧!这是唯一的解决方式了,既然覆水难收,破镜也不可能重圆。
房子给你,车子归我,我的存款一人一半宁宇卓说,没有孩子,分割很简单。
狗男人说的话像是预谋已久,早就计划好的,如今东窗事发,所有的盘算也是脱口而出,完全不像个初犯者。
聂歆柔诧异的看着他,鼻子更酸了,她是替自己不值,当初一定是眼睛瞎了,要不怎么会看不清眼前的男人。
深呼吸,她调整了一下情绪,红着眼眶。
好!明天上午民政局
嗯男人应声,随即走出客厅,关上门。
狗男人走的如此潇洒,那么迫不及待的去那个女人,呵!
之后,聂歆柔一个人在客厅放声得哭,她哭的撕心裂肺,上气不接下气,心也如刀绞一般疼痛,心疼自己这几年。
良久,她终于哭够了,同时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轻松,她擦了擦脸颊的泪人,整理自己的情绪。
虽说是大晚上,可是她还能睡得着吗?她睡不着,她去了浴室,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真是蠢啊!我不漂亮吗?为什么要哭?
仔细看看,现在确实不漂亮,眼睛红肿,妆容也哭花了,看起来非常狼狈。
她拧开水龙头卸妆、洗澡,觉是不可能睡的,这屋子里都是狗男女的身影,还有那个狐狸精的味道,睡得着吗?
她准备去酒吧庆祝一下自己重生。
此次的教训,让她明白了一个道理享受当下。
眼睛太红肿,她用遮瑕遮挡了一下,重新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换下干练的工作装,穿了一件性感的吊带连衣裙。
她没有联系闺蜜朋友,一个人来到XK酒吧,坐在吧台的巴凳上,问酒保要了一杯最烈的酒。
来杯伏特加,谢谢
酒保应声:好的
从她进酒吧那一刻起,就有无数男人的目光投向她,身高腿长,穿着性感,脸蛋儿还漂亮,简直就是个天生的尤物,这任谁也不可能拒绝。
她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她老公出轨是她没想到的。
伏特加喝了一口,液体沿着喉咙流到胃里,她很少喝烈酒,也不喜欢豪饮,因为容易醉。
今天,她倒是想尝试一下,不同名字的酒是和何种不同的滋味儿。
接着她又喊了一杯龙舌兰、威士忌,连着喝了几杯,她感觉胃里火辣辣的。
确实不同的酒水就有不同的口感,相必女人和男人也是不一样的感觉,呵她好像有些想明白了!
女人男人
她又叫了一杯白兰地,酒保疑惑的看着她,喝这么杂的酒,很快就会醉的,他想提醒她,刚准备开口却被另一个人抢了先。
喝这么杂?不怕喝醉?一道磁性的男音在她耳畔响起。
她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男人,是一张陌生的脸,长得还算俊秀,不过不是她喜欢的那一款。
关你屁事
呵好大的脾气男人不羁的撩了一下额前的碎发。
聂歆柔看都懒得再看他一眼,继续喝自己的酒。
男人还想继续搭讪,但是聂歆柔一直保持不搭不理,最后他识趣的自己离开了。
酒保:他是我们店里的老顾客了
聂歆柔秒懂,看来是个纵横风月的老手,呵!
之后,又来了几波人搭讪,聂歆柔也就抬了抬眼皮,最后他们都无功而返。
连着喝了四杯,她歇了一会儿,烈酒不能一直喝,她必须保持清醒。
酒吧的生意很好,每个卡座都坐满了人,舞台中央还有一群男女在群舞,DJ摇头晃脑的操作着仪器,所有的人看起来都很开心。
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来这里,管你开心还是难过,在嘈杂的环境里通通被隐藏,她想着,又喝了一口酒。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