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节抽出,再次顶入。如此循环往复,不断刺激着那片软地。十多下,文卿被她顶得双腿发软,动作虽然缓慢,但她的中指纤长,没有传说中撕裂的痛苦,只有让她在一种销魂而酸涩的快感中感到浑身战栗一般快乐。
快乐至极。
大概这就是嬷嬷说得销魂
主人,奴、没有让他碰在极致的快乐中,文卿断断续续道,她的身体满足地吸紧她的手指,发白的柔荑将她的袍子揪出一片崎岖褶痕。
很好。鹤生满足地加快了动作,作最后的冲刺。没一会儿,女人爽得失神泻去。她搂住她瘫软的身体,将她脸颊的眼泪擦去,舒服了是不是?
淫药作用下,文卿脑子昏昏胀胀,没了神志,此时经她一问,更是没有羞耻心地点头。
既然舒服了,接下来就该惩罚。
一根粗粝麻绳,上面系上数个铃铛,结上数个硕大绳结,一端绑在柱子上,腿心以上的高度,从文卿的腿心穿过,另一端被那人握在手里。
走到我这边来,惩罚就算完成。
文卿双手高高吊在房梁上,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因为光是这样站着,她已经感觉到腿心与麻绳抵在一起的刺痛感。这种刺痛让她的神识将将恢复了一些清明。
不愿意么?她柔声问,话中透着危险的胁迫。
文卿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种胁迫意味着,她随时都有可能将她们之间的关系公之于众。
不必说,文卿咬着唇,踮着脚尖向前近了一步,唔一阵摩擦,将她冷汗都逼了下来。
但是刺痛过后,又是一阵尖锐的舒爽。
文卿深作了一个吐纳,咬紧牙关继续往前走。
痛感越激烈,快感也随之甚嚣尘上。没走两步,麻绳上便留下了晶莹的液体,在烛光下熠熠生辉。
鹤生向后看了一眼,玩味地笑了笑,手中的麻绳也同时被她提高,用力一扯,麻绳准确无虞的抵住了湿哒哒阴阜中心那粒敏感脆弱的花核上。
啊!敏感至极的花核最禁不住刺激,骤然剧烈的快感让她不由张唇呻吟,文卿艰难地踮起脚尖,双臂挣扎着,想要挣脱去按住绳子的折磨,唔呜主人好疼、
是么?可是我看嫂嫂的表情好像很爽。她将绳索放松,随后再次拉紧,刺激得女人再次尖叫,眼泪颤颤巍巍滑下来,滴在她因为高举双臂而丰腴挺立的雪奶上,没有奴没有
鹤生将绳子一端绑在另一侧的柱子上,慢条斯理地靠近她,站在她的面前,再次将手伸向她的腿心,真的没有么?那为什么这里会这么湿?嗯?
文卿泪眼朦胧地看着她一身齐整穿戴,削肩长颈挂着宽大的莲青道跑,一派道貌岸然。而自己却赤身裸体被她吊绑着,被胁迫着走绳,被玩得腿心刺痛红肿。
难道说嫂嫂淫荡得用绳子就能高潮么?鹤生抚摸了一番,将手按在那粒挺立的花核上,一番按碾揉搓,快感滚滚而来,同时也让她哭得益发没有章法,仰望着她,眼泪滑下来,不住慌张摇头,不是的求你嗯啊我不是
鹤生动作一顿,不得不说她这位嫂子长得真的极好,端得一副江南小姐的体统模样,白净脸蛋,一双惹人怜的水杏眼,只一眼便令人见之忘俗,更不必说这娇软的花朵身,一身粉盈盈的白肉,窈窕而诱人。
可她此时却哭得如此可怜,满是情欲地伤心地向她求饶着。
鹤生的动作又是加重了几分,三指用力将她腿心娇嫩处揉出一片水意,嫂嫂听见了么?水声很响呢。
嗯、唔啊、唔呜呜快感铺天盖地,嫩屄被揉得酸软无比,文卿承受不住,不一会儿便再次颤抖泻去,停下够了、唔呜不要了
鹤生没再继续,而是抽出衣襟中的素白巾帕,一面擦拭着手上的黏液,一面道:我已让嫂嫂舒服了两回了,若再走不下去,我可来真的了。
我走,我走文卿恓惶地连声应道。
颤颤巍巍地前进,走到第一个结,文卿几乎腿软地倒下,向前迈一步,更是疼得她冷汗直冒,同时,液体也更加肆无忌惮地往下淌。
如此一番下来已经是半个时辰后,最后,文卿腿心的牡蛎肉都被磨得红肿不堪。湿漉漉的吐着浊液。鹤生将她放下来,她便立刻软了身体,虚软无力地倒在她的怀里,不住瑟瑟发抖地哭着。
鹤生抚着她的薄背,安抚道:做得很好,嫂嫂真乖,做得很好。
而文卿竟哭着哭着便睡去了。
再醒过来,天已经蒙蒙亮。
看着眼前陌生的房间,她陡然清醒过来。然而身体一动,大腿一阵酸疼,心腿更是刺痛无比。
痛楚让昨晚的一切猝不及防地浮现上来。她想起她贱奴一般叫着她主人,向她哭,向她求饶,被她玩弄着身体,甚至在她的手下高潮。
不是梦她心如死灰地想。她竟然被她的小姑子,被一个女人,弄得如此淫乱。
正当她要掀开被子查看自己的身体,房门被推开,那个人端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