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要继续打下去,那真不是人了。
鹤生将人抱回房里,没有进屋,而是径直将她放在外厅的桌上。
红肿的臀峰在碰到冰冷桌面的瞬间,瑟缩了一下,文卿依偎在她的怀里,双臂紧紧将她脖颈一缠,回房嘛
鹤生失笑,东西不想取出来了么?我这里可没有多余的床单,你能保证不会把被子弄湿么?
当然这话只是借口,她纯粹只是觉得,在这里比在屋里有意思,空旷空间能加剧她的不安。但文卿没有怀疑,乖乖放了手,战战兢兢坐在桌上,害怕后庭的东西被彻底顶进她的身体里。
腿张开。
文卿将双手撑在身体两侧,双腿曲起,乖巧地缓缓张开。她目光接触到那人探究着往她腿心看的眼神的时候,她心跳漏了一拍,立马移开了视线。
鹤生一只手抓着她的大腿,俯下身,此时她的腿心已经湿淋淋了一片,贝肉微微绽放,露出里面猩红湿润的花户,稍微将手指拨开一些花瓣,便能看见嫣红穴口因为体内的异物而微微打开。白皙无暇的大腿根紧张得微微吸陷。
跟自己不一样,她这大小姐的身子太娇嫩,娇嫩到让人想要
鹤生将手指伸进去,随后抬眼看向她,想要看看么?
她的语气中带着莫名诱惑。文卿火热地烧起来,视线却不由自主向她看去。
顺着视线看向自己的腿心。
看向那里汁水淋漓,看见她的手指在她的目光下缓缓插进了她的身体。
她的手指白皙纤长,骨骼分明,是一种优雅的美感,这般径直进入,就像嫡仙堕淫欲,色情而诱人,让人心跳不止。
文卿的身体再次紧缩,她们对上视线,鹤生问:很漂亮,是不是?
荡妇文卿避开视线,低声咒骂。
鹤生乐了,现在你落在我手里,倒还知道骂我。说着,将手指在里面转了一圈,抽出来,再次猛然插入,直将那物用力戳在了小腹的深处。
嗯、唔文卿腰腹一阵挛缩,难耐地将脖颈向后仰去,刺激得并紧了双腿,坏蛋、快取出来好难受
鹤生强制将她双腿再次打开,按着她的膝盖,手指在里面搅弄着,怎么办,涨得有些太粗了,取不出来了。她一面佯装委屈,一面在里面肆意顶弄旋转,时而手指微曲,时而长驱直入,不断刺激着甬道上方的敏感点,嫂嫂也真是的, 都要你忍耐一会儿了,怎么还是如此发浪。
哼、嗯唔、呜呜文卿被弄得小腹酸软不堪,咬唇,梨花带雨地哭着,同时因为快感的入侵而扭动着身体,挺起腰肢,乳房晃动着,不堪承欢地张着唇,脑袋极致地向后仰去,咽喉艰难起伏,唔呜不要这样
咕滋咕滋的水声随着快感而加剧。不一会儿,她便登上了高潮。
肉粉的身体抽搐着,没力气了,仰面向后倒去。她躺在桌上,双手无助地抓着头顶的桌沿,不行又变大了怎么办
鹤生抓住她的双腿拖向自己,在她惊呼之际,凑到她的嘴边吻了吻,乖,说两句好听的来,我就帮你
文卿意噎了半天,经过方才的事,她再也不敢在关键时刻唤她主人求饶,生怕她在这时候还要折磨自己,想了半天,怔怔地吐出两个字,鹤生,求你帮帮我嘛
虽然这人早说穿着衣服要叫她鹤生,这却是她第一次如此称呼。
显然这人也愣住,看着她,眉眼间尽是惊喜。片刻,释然一笑,再次寻了她的呼吸,索取、掠夺。
腿心中的手指在其中摸索了一番,找到一截短绳,勾出体外,轻轻将那物往外面拉。
涨大之后,那物带着微妙的软意,果真有半分肉的意思,牵出体外带来的摩擦又是一阵蚀骨酥麻,教人骨头都酥了。
嗯、唔~
已经来到穴口,穴口并未被撑开,再要拉出来,可就疼了。
吻暂罢,鹤生抬头看她,想要我现在取出来,还是等明天它自然消下去?
文卿知道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她也不确定该不该,或许她明天就会后悔,但情之所至,当下火热的情欲中,她迷蒙着双眼主动揽上她的脖颈,哀求啜吻,就现在鹤生,快点,我要难受死了
跟她的这段背德的姑嫂关系就像走钢丝,尤其当王家那二人的事情传开后。
但是这种可怕的背德在深夜却化作一种让人心向往之的刺激。
啊、瞬间撕裂的痛苦打断了她的思绪,不行不行、要死了好疼
拉屎都没听过只拉一半,鹤生见她如此,一下用力,将其整个抽取出来。
啊!一瞬间,文卿感觉自己半条命都没了。
她瘫软在桌上,那湿漉漉的粗长之物被举到她的眼前,你看,它变大了好多,吃得很满足的样子呢。
上面还挂着几缕血丝。文卿见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变态!你这变态!这好歹是我的第一次,怎么能让这东西就给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