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酒窖play
醒的正好,开饭了。燕南浔搁下汤,都是家常菜,不过味道我可以担保。
谢稚然茫然地坐到桌边。
筷子塞进了她手里,她便自动的吃起来。味道真的很好,燕南浔的厨艺竟然是没有夸张的。
你不吃吗?谢稚然问。
燕南浔笑道:都什么时候了,我当然吃过了。
你怎么知道我还没吃?
燕南浔幸灾乐祸地说:你看着王爷美人在怀,估计都气饱了,当然不会吃的。
谢稚然叹气:看到我伤心,你很高兴吗?
燕南浔竟坦然地点头:是挺高兴的。能让你认清王爷也不过是个行径放浪的公子哥,我就心满意足了。
谢稚然喝了口汤,才说道:我从没把他想成是不沾酒色的圣人。
燕南浔嘲道:那你何须难过?早该料到有这一天。
谢稚然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明白不代表就会释然。
燕南浔也愣了一下,竟点头同意:你说得在理。过了一会儿,他又问,想不想喝酒?我家有个酒窖。
酒窖就建在燕南浔房间正下方,可见这是个多嗜酒的人。
谢稚然一进去就快被酒香熏醉了,酒坛子密密麻麻叠着,和他凌乱的书籍不同,极有秩序的按地域年份分类,就连摆放的位置都一丝不苟。
谢稚然笑他:人家都是书房才如此整洁,你怎么反倒把酒窖弄得跟办公的地方似的。
燕南浔摸了一坛酒,看了看年份,掀开了,说:读书是越杂越妙,喝酒是越醉越明,你别说,我还真就爱在酒窖办公。
谢稚然接过燕南浔递的酒,味道醇厚,让她不禁叹道:好东西。
这坛埋了有些年头了,你悠着点,后劲大着呢。
谢稚然突然开始解腰带。
燕南浔一愣,心头痒痒的,声音都低了几度:怎么?
谢稚然坦坦荡荡地用腰带蒙住眼睛,完全不是燕南浔想的那个龌龊意思:我不蒙上眼睛,你就不能摘下面具跟我一起喝吧?
燕南浔失笑,有些遗憾,但没进迫,只是取下面具,接过那坛子酒也喝了起来。
喝了酒的谢稚然比平日爽朗,话也多起来,居然坐在地上,边喝边开始跟燕南浔聊天:你年纪轻轻便有这等功夫,真是让我羡慕。
燕南浔挨着她坐,闻着谢稚然身上带着草药和酒的香味,觉得都要醉了。
我习武很早,你玩泥巴的那个岁数,我们这些从小培养的护法就已经满手血了。燕南浔忍不住靠在谢稚然身上,好像这个人能给他取暖似的。
谢稚然点点头: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不过她没想到护法是从小统一培养的,难怪她见过的三位护法都几乎年纪相仿,连身形都相似。
若是为了我想要的东西,付出这点代价也无妨,可我也未曾有过选择的余地。
听出她话中的苦涩,谢稚然问:你不想保护王爷吗?
燕南浔苦笑:放心,我对王爷很忠诚,虽然我一点也不想保护他,但这是我的命。
你竟然信命?谢稚然很稀奇。
阿然不信?
谢稚然说:我不信。我选择王爷,他就是我的命。
燕南浔喉头一堵,很想说,你选择我可好?
可他终究没有说。
他看不见谢稚然的眼睛,可他知道那里面满满都装着那个纯洁如雪莲的少年,完美得不似凡俗。
谢稚然一定没见过自己说起王爷时的眼神,好像黑夜中的明珠一般闪耀着光华,带着狂热的信念,带着让人歆羡的生机,好像要把旁人都烧成灰烬。
这火焰便让自己沉沦了。
如果能让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会是多大的幸福呢?
燕南浔突然说:今日那舞姬嘴对嘴给王爷喂酒,我们也试试吧。
谢稚然一愣:你怎么知难道今天燕南浔来检查过她值班?
话未说完,就被燕南浔满是琼浆玉露的嘴堵住了。
清冽的酒在两人的唇齿间流转,旋即滴落,又被交缠的唇舌舔入。醉人的香气随着彼此的呼吸散进胸肺,填满了两厢空虚的伤情的心脏,让二人的气息难以分离。
燕南浔用力的将谢稚然按在胸口,仿佛想把她融进身体里似的。
谢稚然有些疼地皱了眉,气也喘不过来了,可燕南浔就是不放过她,想让她不能呼吸似的吻着,吻得她唇都肿了。
燕南浔解开谢稚然的发带,将她按在地上。乌黑的发丝铺了一地,将这被蒙住了眼的女人衬得格外风情。
他拉开谢稚然的衣襟,看着她柔软白嫩的胸脯,迷恋的舔吻着上面两颗红果,肆意将两只弹跳着的大白兔捏成各种形状。
阿然,如果可以,我多想把你埋在我的酒窖里,只能让我品尝。
谢稚然猜他醉了,满口都是胡话。没想到爱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