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尔奈敲门的时候,路德维希正死死顶在我抽搐的阴道里射精,透明的玻璃窗把寒意料峭挡在外面,却挡不住午后惨白的日光,以及枯枝上乌鸦不怀好意地嘲笑。
淫靡的情事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我不知道自己的子宫里到底有没有被射满,也不知道娇嫩的肉洞是否还有弹性。
我被操了太多次,多到蜷曲的耻毛上全是肉棒拍打出来的白沫,淫靡暧昧,顺着会阴往下流淌,一张一合间,就连菊穴都吃了不少淫荡的花液。
路德维希撒娇般贴在我乳肉上,他知道有人在敲门,但他并没有像个担惊受怕的懦弱奸夫那样立刻把发泄过的阴茎拔出去找地方躲藏,而是更加肆无忌惮地往深处埋首,用饱满的龟头摩擦宫壁。
路德?房门外低沉冷淡,平滑得像大理石般的悦耳嗓音,在此时此刻显得恐怖又滑稽。
你哥怎么提前回来了?我无力地用气音问他,身体随着深处逐渐复苏的恶龙颤抖,宫口紧紧箍住肉刃,极力收缩着试图合拢通道,灌满白灼的宫袋无法控制地痉挛抽搐,溢出滑腻的液体,裹湿了他紧贴住会阴的精囊。
路德维希狠狠吸住我的奶头以示回答。
我顿时眼前一黑,深刻意识到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既然敢下药把我操了就不怕被他哥知道。
我已经没力气推开他了,就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从他插进来开始我的腿就没合上过,小穴也没有。
路德?西尔奈顿了顿。
我恹恹地闭上眼装死,因为我的丈夫站在门外而他的妻子被人cao了一宿,就连现在奸夫也没舍得把鸡巴拔出来。
假如他现在进来,就能看到他弟弟插在我穴里小幅度地挺胯,往我身体里灌入最后几股精液。
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路德维希懒洋洋应答,专门咬中了提前两个字,生怕西尔奈意识不到他在阴阳怪气,话里有话。
临时有事,需要提前回魔法工会,西尔奈回答,语气依然淡漠严肃,像块捂不热的石头,我给你带了礼物。
放在门口就行。路德维希顿了顿,突然不怀好意地笑起来,我顿时警觉,肌肉僵硬了一瞬,等下,我马上来拿。
这个混蛋!我用力掐住他劲瘦的腰。
你干什么,要是他发现我了怎么办?我小声责问他。
我巴不得他发现。他定定看着我,沙金色的眼眸里弥漫着难以忽视地郑重,我没法与他对视,也没法回他这句话,只能沉默着侧过脸。
像是在表达生气,他把性器全部抽出来后死命撞进穴里,重复抽插好几下,阴囊拍击会阴处,淫液四溅,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啪啪声。
我咽下尖叫,声音憋在喉间,奋力吞咽下破碎的呻吟,呼吸又沉又闷,血液涌上脸颊,整个人像是掉进滚水里烫了一遍,他瞧我不敢发出声音的模样更加生气,却不再动作。
拔出来。我虚弱地说。
青年满是懊恼地看着我,随后退出来。
穴里的阴茎依依不舍地往外抽动,我能感觉到那根雄壮的东西还在勃起状态,龟头离开肉唇时发出啵地一声,堵塞整晚的精液终于找到出口,争先恐后地往外涌流。
他撑起身体,越过我,在床头柜翻找着什么。
我直直盯住他突出的乳珠,强健有力的腰腹,以及垂在我肚脐上拖出水痕的性器,下身又忍不住地躁动。
他的东西很有分量,每次都能顶开子宫戳弄到子宫壁上,如果全部插进来,甚至会将宫腔插成椭圆形状
昨晚,这个家伙硬生生把我的子宫操开了他耐心地撞击了一个小时,每次都狠狠抵上宫口,把紧闭的小口戳弄到松软,最后我几乎是痉挛着被迫打开宫腔容纳他的性器。
没多久,他拿着找到的东西钻进被子里,紧接着,阴道突然被什么东西狠狠贯穿,汩汩外流的精液全被塞回宫腔。
唔我痛苦地闷哼。
他用恶劣地笑回应我迟来的震惊,甚至教育似的用口型告诉我浪费可耻。
真是无言以对。
路德维希愉快地翻身下床,动作轻盈,他捡起地上的裤子随意往身上套去,又笑咪咪地回头看我。
形状完美的胸肌柔韧有力,漂亮的乳珠挺立之上,腹肌轮廓有致,诱人遐想的人鱼线被裤子松松遮住,我被眼前美色迷惑,稍微迷离了几秒,直到西尔奈再次敲门,我才意识到,我应该在被丈夫发现前躲起来。
路德维希打开衣柜,绅士地弯下腰来向我展示里面留出的差不多能将我藏进去的空间,我蹑手蹑脚地下床,小心翼翼地坐在他给我铺好的软垫上。
安置好我后,路德维希轻轻关上衣柜门,没一会儿,房门打开了。
什么礼物啊哥?
你怎么不穿好衣服?
我正准备去洗澡,总不能穿着衣服去吧。
带女人回家了?西尔奈有些迟疑。
我眼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