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用假身份證成功地到達了都外的奧谷岛,白天的港口並沒有多少人。我們在幾個倉庫間徘徊著不知該去哪兒。
就在我們都快要放棄的時候,一個身材壯碩的老船工注意到了我們。
你們在找什麼嗎?他問道。
艾瑞和我對視了一眼,然後回答:我們想要出去。
美國?中國?還是日本?他大聲地問著,似乎並沒有忌諱自己非法的意圖。
中中國。
你們帶了多少錢?
我把離開家時帶的錢包交給艾瑞,由他清點後給那船工報數。
哼,就這點?連關島都到不了。
的確,拿這點錢來買自己的命,連我自己都不能信服。就在我犯難的時候,艾瑞上前去與他耳語了幾句。那船工嫌棄的臉上開始露出笑意,對艾瑞竊語了幾句。艾瑞笑著轉頭讓我等一陣子,他跟船工去談點事很快就過來。
可我根本就不敢走遠,為了不被警方追查信號手機已經關機,我們之間已經沒有其他聯絡方式了。
這讓我的等待變得愈加著急,我看了下腕表時間都已經過了半小時,艾瑞怎麼還沒有回來?
我分明記得艾瑞和船工進了左邊那個倉庫,可那倉庫卻已上了鎖。是又去別的地方了嗎?不安的我也不敢走遠,只好圍著那個倉庫打圈,可圈還沒逛到一半,就從牆破裂的縫隙中看到了裡面的人影。
我靠在牆上,通過那個洞張望裡面,那裡正站著三個赤裸的男人。艾瑞站在中間弓著腰,他的身後老船工正伸著肉棒在他的菊花裡抽插。而他的嘴則同時在為另一個男人口交,從那男人滿身的肌肉可以看出他一定也是位船工。
啊這騷貨好爽啊
三人的淫叫此起彼伏,頗有節奏像是多聲部的合唱。理智告訴我這時應該去救艾瑞才對,可身下勃起的雞巴卻讓我不得不停住了腳步。看著艾瑞被別的男人操的情景,我竟然也能性奮起來。
三人用同一個姿勢來回抽動著,可船工們的能力實在太強,這麼久這麼劇烈的抽插都沒見誰有繳槍的兆頭。倒是老船工加快的速度讓艾瑞再也站不住腳。任由老船工怎樣從他大腿上托著他的身子,艾瑞還是被操軟了腿。
他原本弓著的身子漸漸不力跪了下來,可正在癮上的老船工怎麼可能放過他,他蹲下了身子,讓艾瑞的屁股墊在他的大腿上,而他利用屁股的力量繼續做著上下的動作。這樣的姿勢讓他能抽插得更深,艾瑞忍不住叫得更大聲,但很快自己也適應了下來,還主動開始扭動自己的屁股。
操!長得斯斯文文的,搞起來這麼賤。老船工乾脆停下了動作,任由艾瑞自己扭動,每每艾瑞放慢速度,他就把巴掌拍到他的屁股上,啪啪的幾聲之後,艾瑞的臀瓣紅腫了起來。老船工卻不滿足,希望他能夠用更快的速度服侍自己。
另一方面,換了體位的小船工因為雞巴總是從艾瑞嘴裡脫出來,乾脆伸手抓住了他的頭髮。讓他跟著自己的節奏吞吐起雞巴,那來來回回給艾瑞一點喘氣的機會都沒有。艾瑞的口水從那人的根部溢落出來,那成絲的晶瑩,在昏暗的倉庫裡格外的耀眼。
這些本都應該屬於我才對,我想像著操著艾瑞的人是我自己,手忍不住拉下拉鍊摸住了自己勃起的肉棒。
艾瑞的淫叫聲又一次傳到了我的耳裡,我的眼前迷茫起來,根部傳來莫名的快感,催促著我的右手加快速度。
操操死你真是太爽了你說的對不把你帶到我們船上做我們的船奴他媽就是我們這輩子的損失。
老船工來了快感,一邊說著髒話一邊扭動著在艾瑞的屁眼裡射出了精液。那白色的精華很快就射滿了艾瑞的菊花,因為裝不下還噴到了外面。在同一時刻,我也到了高潮射了出來。
還好倉庫區都沒什麼人,所以沒人看到我手淫。我連忙靠著牆穿上了褲子,再轉頭偷看倉庫,裡面的戰爭並沒有結束。老船工雖然癱坐在了一邊的地上,年輕的船工卻替代了老船工的位子,往艾瑞的屁眼裡送進早已被他自己舔濕的肉棒。
趁著他們幹的間隙,老船工在打電話叫別人過來。看不下去也伸不出手,無奈的我只能什麼也不做離開那裡。倉庫的門口和四五個男人打了個照面,看那肌肉應該是和那兩個船工一夥的,直到聽清他們說的話,我才意識到他們是被老船工叫來一起cao艾瑞的。
時間很快就到了晌午,太陽毫無保留地照著我的臉,想要睜大眼睛看海的那邊都成為了一件奢侈的事情。
我坐在海堤上迎著海風,單薄的身體卻連風都抵擋不了。
許久以後,我感到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背。我抬頭看在我身後站著的艾瑞,他正對我微笑著,那微笑在陽光下的照映下純潔得像那片耀眼的大海一般。
在海浪聲中,他對我說:他們答應帶我們到公海上,在那裡會有聯繫好的商船帶我們去中國。
畢竟算不上是壞事,只是我怎麼都應不出聲來。
怎麼了?看我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