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昀进入登机口,白线直到看不见他身影才转身笑向严枫,轻快的去挽他手臂。严枫却透着淡淡的拒绝,转身走向机场大门,说话依旧温柔:“走吧,送你回家。”白线定在原地,伸出的手缓缓垂落。那一刻她在想严枫是不是要和她撇开关系,也对,他们之间从来是他主动,所以由他主动疏远也好,这样就用不着在严昀面前小心翼翼。可是,她怎么觉得有点难受,有点不能接受呢?身后人没跟上,严枫回头才发现她站在原地,眉眼怂拉的失落和委屈,眼眸泛着莹莹泪意看人,让人心里一软一愧,严枫万分抱歉,自责自己为什么要把自己无能对待严昀的脾气带给她。大步流星回到她面前,严枫语气更温柔舒缓:“小白,哥哥刚才在想事情,走吧,跟哥哥回家。”伸手去牵她,换成她疏离礼貌的避开他的亲近,乖巧的点头:“嗯……”魏云里从小就不太喜欢白线,而白线又期待着魏云里的疼爱,从小就懂察言观色讨好别人,外公去世之后性格更敏感,她怎么能不懂他一前一后的变化,怎么会仅仅因为在想事情而已。严枫有些无奈,不容拒绝的牵住白线的手,然后拉着她往外走,边说:“之前因为公司的事和阿昀发生了一些争执,我骂了他几句幼稚天真,他跟我赌气现在都没和我和好,所以刚才情绪有些不好,对不起,小白,让你误会了。”在严昀上飞机之前白线的手一直插在严昀衣兜里放着,也不过短短几分钟,离开严昀温暖的手变凉,现又被严枫握在手里,用他的手心的体温去暖白线的手。手变暖,白线也没那么介意严枫刚才的无意疏远,不过她还是笑不起来,很忧伤的对他眨了眨眼:“哥哥,有一天……你也会不要我吗?”严枫皱眉,想说自己不是她外婆也不是她外公,更不是留下她出国的严昀,但话到嘴边只变了简单的“不会”,越发心疼她。“真好,哥哥,”白线终于笑了,像绽放的向日葵,追着自己的太阳:“那你要记得,永远不可以不要我。”“嗯,永远记得。”严昀心底有种奇异的得意感,他知道白线更爱严昀一些,可现在白线更需要他,离不开他。严昀心情却在变低,越想越生气,越想越不甘,飞机快要起飞,他一走就像把白线拱手相让,在空姐提醒关闭电子设备时,严昀带着满腔怨气给哥哥发送一条信息:「你只是在替我照顾白白,等我回来她还是我的。看到这条消息的严枫一笑置之。小洋楼清理打扫了一遍,有好几间房间被搬空,北风呼呼直吹还不见太阳的天气下,院子里的植物都很萧瑟,唯有点火的壁炉前有生气。严枫煮的咖啡放在茶几边缘,香味浓郁,热气袅袅,吃饱喝足又没人逗玩的线团在沙发探头探脑,好奇的盯着那杯咖啡,在主人们吃饭没注意到它时,试探的伸出爪子,轻轻一推,咖啡掉地毯上。严枫拿毛巾擦拭,白线去抓罪魁祸首,抓住了抱到严枫面前:“快点道歉,说,‘爸爸我错了’,快点~”也不知道谁跟谁说,她卖萌的表情比傲娇的线团努力,严枫用毛巾盖住咖啡污渍,拍了拍本就干净的手,双肘撑着膝盖,低眸看坐地毯上的白线。“叫谁爸爸?”白线笑,嗲声答:“叫哥哥爸爸。”严枫品了品这个称呼,有点明白为什么许多人都喜欢自己的小女友叫自己爸爸了,确实很满足人怪诞心理,丝丝禁忌让人身心愉快。
转念一想,自己和弟弟的女友偷情不也是另一种禁忌?而且这禁忌还是在弟弟默认下。严枫的快乐翻倍,表面镇定不变:“把那只坏猫放下,到爸爸怀里来。”白线做个听话乖巧的“女儿”,四肢刚落地的线团立马跑出去,白线也不起来,直接双脚并用爬向了严枫。严枫眼色变暗,呼吸一窒,就像线团钻进他怀里拱起小脑袋蹭他脖子那样,白线手扶着他大腿起来,坐到他腿上娇滴滴的:“爸爸。”严昀搂着她的手若有若无的在她腰上轻抚,居高临下的角度,让他发现她衣领里面那小块红痕,被人用嘬吸种的草莓。慢条斯理的脱掉她上衣,纯白色的蕾丝内衣包裹雪白饱满的胸部,严枫拇指轻擦那块痕迹,像个尽责的爸爸质问自己的女儿:“谁弄的,爸爸替你惩罚他。”白线自己先羞怯不知怎么演下去,脸红的摇摇头:“不关阿昀哥哥事……”“不打自招。”严枫冷呵,责罚的在她pi股上拍了两下:“其他地方还有吗?”他目光看向她穿的半身裙:“脱下,让哥哥检查。”白线脱下裙子在严枫面前转了一圈。严枫发现严昀种下的印记不止在胸口后背,还在她大腿内侧,靠近穴口的腿根,那里很敏感,每次摸到白线都立马有反应。严枫看着那印记好气又好笑,亲了亲白线,满眼心疼的对白线说:“阿昀太不知轻重了,咬出那么多伤,一点也不考虑你的感受,我对你从来舍不得。”白线被他修长的十指摸遍身体每个角落,人被撩得不分东西,脑子沌沌的不加过滤严枫的茶言茶语就点头。突然一声哈秋打破一触即发的气氛,严枫赶紧把大衣批白线身上,但是白线还是感冒了。而后,第二天给白线打电话的严昀听出白线浓浓的鼻音,正因为没有理由发火的严昀找到了合适的理由,一挂白线的电话就给严枫打去。“你怎么搞的!不是说你对白白的照顾细无巨细吗!怎么让她感冒了,你到底有没有用的!你还个哥哥吗?”严枫正在和高管开会,手机还没贴近耳朵就听到严昀愤怒的指责,整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