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了,只要你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我们之前的账就一笔勾销。
梦竹只觉得不可思议,她是人,是知廉耻的,要她在这群五大三粗的男人面前赤裸着身体,属实有点为难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做,总不能指望这个男人突发善心吧?
大哥我真的没有其他选择了吗?梦竹跪坐在白一脚边,话语中带了些哭腔。
白一侧头与梦竹四目相对道:那就做我的鸡巴套子,你不是很擅长这个吗?
梦竹不再看他,低头小声吐槽了句:又不是我伤你的
那就让你那个闺蜜来代替你的位置。
原以为梦竹会按照他心中所想那般,为了闺蜜甘愿牺牲自我,没成想对方听到他的话之后立马站了起来,那模样别提有多欢快了,那行呀!我就先走了,不用你们送。
这不按套路出牌的举动使得白一脸都给气黑了,我会杀了她的!
哦反正出去之后就带着虞夏一起跑,留在这里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往楼梯那边走去,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按下了上升的电梯按钮。
白一气得心脏都有些抽痛了,你敢离开,我就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此话说完,梦竹不满地皱起眉,又灰溜溜地走到了白一身边,耷拉着脸。
白一抬腿踹向梦竹的膝盖,梦竹就这么生生地跪了下来。
疼,生疼。梦竹眼眶渐渐湿润,撅着嘴十分委屈。
白一用手指抬起梦竹的下巴道:把眼泪憋回去。
啪!
这一巴掌落下,梦竹耳朵嗡嗡作响,脸颊也跟着火辣辣地疼。
一个被操烂的婊子,让你做鸡巴套子都是抬举你了。
耳朵的问题,导致她无法听清白一说的话,但她看到白一紧蹙的眉头和那双明显对她厌恶的双眼,就知道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白一靠在椅背上,长腿却踢向梦竹的胸脯,原本干净的衣服也沾上了带有污渍的鞋印,尤其是乳房那块格外明显,也格外突兀。
白一眸光变得意味不明,他大力扯开了梦竹的衣服,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出嫩乳。
乳房接触到冷空气后甚至颠了两下,梦竹试着反抗却再次被男人踢了一脚,正中她的乳房。
啊梦竹死死地咬住下嘴唇,不停地流泪。她从小到大都被虞夏保护得特别好,至少和贫民窟其他孩子而言,她无疑是幸运的,即便之前干了什么事,也有虞夏替她收拾烂摊子。
操,奶子也真贱!
他用手揪住梦竹淡粉色的乳尖,夹在两指头之间狠狠玩弄。突然间,他往奶子上扇了一巴掌,梦竹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
婊子,哭什么哭?不应该很爽才对吗?
他像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一样欣赏着梦竹,多么美妙的哭声,不是吗?哭得他鸡巴都硬了。
怎么会有人这么会哭?
他低下头捏着她的脸,直视着她红通通的眼眸道:狗逼有流骚水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