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映南弓着腰,薄唇若即若离的似乎碰触到她敏感的耳垂,呼出的灼热鼻息,拂过她的耳廓,似细小的蒲公英般搔挠着她的耳道。
很痒。
两人离得很近,方晨光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体,她想躲,偏腰肢被他掐着,动不了。
她一瞥,便撞进了他幽黑明亮的眸子里。
如方晨光所愿,她的裙子被撕得烂成布条,要掉不掉地垂挂在腰间,上下两点嫩红缀于雪白完美的身体之上,女人的隐密处完全暴露了出来,只有那两根纤细柔韧的黑色丝带还紧紧地绑着。
她的腰很细很软,他稍稍一捏,就会折断。天生的尤物,下面咬得他死紧,又吸又,穴內湿软,嗓音也软,细细腻腻的娇喘,完全不同于平曰的清冷,她被干得又搔又媚,一声声叫得荡极了,陈映南头皮发麻,额角滴汗,要被她死。
他抱着方晨光边走边,上下重重地颠,方晨光抱紧了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扭着腰迎合,他走进浴室,抽出阴胫,把她转了个身按在洗手台上,掐着腰再次狠狠地插进去。
像那场春梦一样,他压着她在洗手台上,一下一下往里夯,方晨光被一得臀內一抖一抖,身休不断往上拱,又被他掐着腰拽回来,按在身下分开褪猛cao。
汗顺着下颌线滑落,聚在少年精致的下巴,滴落在方晨光光滑流畅的背上。她趴在大理石台面上,腰部陷下去,两个圆致浅落的腰窝被身后少年掐在手中,踮起脚尖翘着臀,下身与他激烈碰撞,粉白饱满的臀內被两颗阴囊拍得啪啪作响,像一声声响亮的巴掌,把她白嫩的屁股大力揉捏。
好深,慢一点,哦,插死我了。
她在陈映南的垮下欲仙欲死,胡乱地仰起头,看见镜子里满脸是泪,涨红了脸叫的自己,漂亮的五官被雾气蒸得模糊,霜到忘记所有的痛。
他们流了很多汗,下身没有间隙地胶合在一起,穴肉被插得熟烂,像快熟透了要坏掉的水果。
阴精在花径里捣了百千下,林绫的气还未喘匀,便又是接着一声声的浪叫。
陈映南啊太重了嗯嗯轻一点
细碎的呻吟,不能连贯成声,却更是激发男人的欲望,操弄得更是卖力。
到最后林绫是脚趴手软的瘫在陈映南身上,就着环抱的姿势拖着林绫的屁股往外面走去,每走一步他的阴茎都要往里送一分,缓出缓进,磨的人心里发痒。
陈映南将她放在床上,又将林绫翻过去跪趴着从后面进入她,或许是刚才的举动刺激的他肾上腺素,林绫只觉得他今日格外用力,像是要将她撞碎。
陈映南!轻一点不行了哈啊
陈映南反而没有听着她的话而是双手固定着她的屁股,狠狠的撞击了好几下,撞的她都没了力气叫,而后才慢下来,最后在她的脊背上细细密密的落下吻。
陈映南将方晨光翻过身来,吻在她的脖颈处,留下好几颗草莓,然后一路往下,先是胸部,一只手揉搓捻弄,而另一边则被含在嘴里啃噬吮吸,林绫闭着眼可是嘴里的呻吟却未断。
而后一点点往下将她的腿折成m形,看见了她的穴口有些红肿,泛出一点水渍,埋头进他的腿间,吮吸咬弄,林绫的阴蒂再一次被刺激,忍不住的往上抬腰,将下体往他嘴里送。
她按着他的头,此刻被欲望折磨又变得欲求不满,嘴里哼叫着,叫陈映南再快点。
陈映南连着鼻子都一起埋进了她的小穴中,舌头吞吐连连,来回滑动,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不停的刺激她的敏感点,林绫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想夹紧双腿,偏偏陈映南嵌着她的腿根不肯叫她合拢,林绫绷紧了身子,脚趾头也蜷缩了起来
啊!陈映南哈啊停下来
方晨光话还未说完,便在陈映南不停歇的刺激中潮喷了,水渍涌出穴口,陈映南仍旧不曾离开。
陈映南此时哪里听得进话,他忍耐得够久了,濒临释放的边缘,cao红了眼,抱着她的肉屁股又捏又肉,胯下疯狂抽顶,一下下像鞭子长驱直入。
呃嗯,不要了,啊
她被插得泪眼汹涌,发丝散乱,哭都没有力气,被干瘫了,卧趴在洗手台上,赤裸的身体欲渍交横,嘴角流下涎液,半失去了意识。
陈映南把腰间一圈布料推上去,抱着她的腰,右手撸动性器,浓白的精液一波一波射在她的背上。
眼前的场景与梦境重叠,甚至比在梦里还要刺激,陈映南射得比前两次还要多,粉白绸缎上白浆淌溢,垂散的长发上也溅粉白绸缎上白浆淌溢,垂散的长发上也溅了几缕。
方晨光被浓精烫得弓起背蜷缩,昏沉的意识清醒几分,撩起沉重的眼皮,眼睛通红流着泪骂他,口齿不清,他只隐隐约约听见了混蛋两个字。
他闭上眼睛喘了一会儿,不敢看镜子,将方晨光径直抱起走到花洒下。
陈映南试好了水温,把方晨光浑身上下仔细清洗干净,挤了洗发露在手上,握着她的发丝轻轻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