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
凰域今日大街小巷人头攒动,形形色色的女人们摩肩接踵、汗如雨下。
除了没资格观看这种盛事华筵的男人们不在其中,几乎所有人都望风而动。这不仅仅是因为当今天子降下圣旨命所有朝臣在今日休沐,只为了给她最疼爱的女儿办一场声势浩大、十里人头的昏礼,更是因为大家都翘首以盼,想亲眼见到那传说中气质无双、尊贵非凡的二皇女殿下。
"你们可知道,光是这昏礼的日子就大有来头?普通百姓婚嫁都要算好吉时娶夫,更不必说皇室中人了!哎呀,这凤国女虽说是今日出嫁的凤公子的母亲大人,本来应该避嫌的,但因为她太受天子宠信,居然也就能够负责钦天监算良辰吉日的任务!你说,这不就才把日子订到了今天辰时?据说今天可是极阳之日,最最是宜嫁娶,就象征着啊,这凤公子一嫁进朝阳公主二皇女府上,就一定能以他的阳盛之气旺妻气运!你说说,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凰域今日靠正街上的所有酒楼包间、大堂可都是人满为患。此刻也不奇怪,一位中年女人正唾沫横飞,激情昂扬地对面前的一众听客介绍这昏礼的来头:"哎呀,你说那两个侧夫啊?严相的那个小公子嘛,那是更不必提了呀,严府可是出手阔绰,这严相手里,啧啧啧"边说边眉飞色舞,手指比着数铜钱的动作,"那怕是能买不知道多少盘你这茴香豆咯哟!"
半大不小的机灵女孩涨红了脸:"切,把你都能卖了,更别说茴香豆了!"
"哎呀,我说二位,莫要急嘛。依我看,这路线的安排,才是重中之重!"边上桌和老姐妹正打得火热的老妇人回头瞥她们,嘴里还抓了一把女孩碗里的茴香豆嚼着,又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今日辰时啊,这二皇女殿下就从皇宫里骑马迎出去。"边说,她还蘸了酒水,在桌上开始涂画路线。
"骑马嘛,那自然是彰显我凰域尚武之风,更体现二皇女殿下的飒爽英姿嘛!这有什么值得强调的?"中年妇女撇撇嘴,"像是谁不知道似的。依我看,这出皇宫后的事情可就更妙了据说呀,陛下担心皇女殿下被冲撞,想让她从小路走,皇女殿下体恤民心,亲自恳求要走朱雀、玄武、青龙、白虎整整四条正街,最后才会去凤府呢!这四条正街,把凰域都城内的瓦子可就都走遍了,不是为了看看百姓,还能为了嘛?"
女孩却抢先打断,叽叽喳喳嚷道:"那可不,多少人这辈子都见不到一次皇女殿下,只有二皇女这么好的人才来和大家见面呢!哪像前几年大皇女成亲!"
"呸呸呸,这是你可以议论的吗,还不掌嘴!"老婆婆学着那小太监模样逗女孩,却把自己逗乐了,"但殿下当真是爱民如子啊!听说,今日昏礼毕,明后日就要去北域那等极寒之地寻回真的祥瑞之物朱雀呢哎哟,可不是朱雀街那假朱雀就是为了让百姓一沾那等福气!"
那中年妇女啐她一声:"还好意思讲,我都不好意思了,二皇女殿下今日成了亲,就得急忙启程去北域,据说三皇女殿下也得去。可真叫人心疼,这小小年纪就跑这么远!正夫都还没生出孩子呢。"
"那可不一定!"女孩的大眼睛骨碌转着:"据说二皇女殿下的初侍里头已经传来好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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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们说得其实也不太准确。
凰宁儿自然是允许了在今日所有朝臣皆可休沐,那是因为本朝每周本就有一日休沐的机会,无非是换了日子到今天罢了。但大部分小商贾都是自发暂停了今日的营业,只为了瞻仰她的昏礼。不过凰宁儿的出发点可不是什么疼爱女儿,天家的母女情淡如水,更遑论是关系尴尬紧张的她和凰宁儿,皇帝只是顺水推舟想卖她个人情罢了;除此之外,凰宁儿压根就没过问过半句话关于她的昏礼。至于走哪条路,也是凰明慎底下的人想出来的,那场母女争执的美好戏码从未发生。就连凤国女,除了往朝阳公主府上送了声势浩荡的十里红妆之外,也没出什么力,显而易见,今日也不是什么吉时,无非是当时凰明慎随口胡诌出的一个时间,只想着能在独儿离京之前应付完也就罢了。
当然,不得不承认她们有一点说对了白可人和蒋玉杞的肚子里,可都传来了有孕的消息。
按理说离上次初夜之后,距今也才不过三四天。凰明慎在操完白可人和蒋玉杞之后,自然是不许他们再走动,移日用塞子顶住他二者的肛门,只为了让他们更充分地被凰明慎的体液灌满。虽然姿势和过程都很屈辱,他俩不得不像公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移日和一众宫女对他们面无表情地检查,让他们不断变换体位,只为了保证是否一滴体液都没有流出来。为了不让他们感到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