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的凉气充满卧房,闻洛洛躺在洁白柔软的被褥里,侧身睡得很沉。
明净的落地窗映着月色,将夏夜的喧嚣都锁在了外头,室内安静得只剩下她清浅的呼吸声。
月华如水,从窗外毫无阻隔地洒下来,柔柔地笼罩着床沿的小桌,小桌上有些凌乱,旅游带回来的伴手礼都被丢在了这里,其中包括一条木质手链,这是闻洛洛最为中意的纪念品。
她当时路过小摊,一眼就看中了这条朴素而又百搭的手链,木质珠串密密地包裹两圈,秀致的木纹和深红的颜色很衬皮肤,她当场就把它买下来了。
现在,这条手链和其他东西一起,躺在小桌上,与熟睡的主人不过一米之隔。等到明日,它便会被带到闻洛洛的手腕上,当做以旅游为主题的谈资之一。
可是,这毕竟不是一条寻常的手链。因为它的存在,这个本应安宁的夜晚渐渐地、渐渐地躁动了起来。
倏忽间,有一缕如同烟雾的气从手链上腾起,体积慢慢变大,在月光下投下虚无缥缈的阴影。
它径直游向了床上的人,仿佛带着自己的意识,烟雾钻进了闻洛洛的被角,爬上了她的肌肤。
睡梦中的女孩忽然蹙起了眉头,她感受到了那股突如其来的引诱般的热意,细细密密的汗水渗出来,润湿了毛发覆盖的地方。
烟雾的颜色变得深了,它分成了好几股,一团变成不规则的圆,笼在她的额前,低低贴在皮肤上,温柔地吻去额角浮起的汗水。
又有一团顺着睡裙的空隙浅浅触摸着她的躯体,由上之下地,跨过沟渠,攀越柔软的雪色山峰,然后轻悠悠地圈起那两颗可爱又可怜的红樱,揉搓着、挤压着,烟雾如同丝线,慢慢圈紧,然后又缓缓松弛。
还有跳动的雾团如同灵巧的舌头一般侵扰着顶峰,弄得女孩呼吸急促,喘息声从唇边溢出。但那不是结束,烟雾不满足于这些浅尝辄止的挑逗,交织成更大的柔韧的网,整个裹住雪峰,就像人的大掌那般揉捏,抓握着。
娇嫩的乳房如同一捧清泉,在这样的逗弄下愈发酥软,雪色从禁锢的烟雾缝隙中溢出,连带着那挺翘半硬的红缨,也被逼着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顶起层叠的裙摆布料。
在这团烟雾作乱的时候,另一团体积更大的烟雾强势地袭上了女孩的下身,犹如实质地拨开松垮的裙摆,直推到她胸前,然后丝丝缕缕地黏上那层轻薄的内裤,刷地拉扯下来,顺着她滑腻的大腿肌肤直下膝弯。
烟雾散开,缠缠绵绵地裹住冒了汗的腿部,黏黏腻腻地亲吻着,不断地往上、往上,追溯到汗液更加绵密的腿间。
紧闭的大腿阻挡不了这团烟雾,它化整为零,变成更纤细的丝线钻进了腿间缝隙,然后聚合起来,一点一点地接触着那里润湿的萋萋芳草,以及因为情动吐露的蜜缝。
烟雾贪婪地探入那紧窄的缝隙,不知轻重地压触着缝隙周围,花唇被剥开,露出可爱的小蒂,薄雾于是半包裹住那里,宛如吮吸一般,将它弄得变形。
接着,它要开始探索更深处了
嗯啊闻洛洛忍不住动了动,她陷入了怪异的春梦里。
梦中有个看不清面目的人拉住了她,然后眨眼间她身上的衣服不见了,一丝不挂地被那人搂住。那人的手毫无章法地抚摸着她,他大力揉捏她敏感的乳房,然后一边亲着她的脸颊安抚,一边伸出手指轻触她的腿间。
他的指头好软,软到没有形状,又在一瞬间变得好硬,不留余地地插进她紧闭的小穴,长驱直入。
他开始探索,这探索弄得她气喘吁吁,情动不已,胸前的快感与下身的快感汇聚,她小腹颤颤,情欲冲向头顶,腿软地陷入了那人的怀中。
他抠挖着,搔挠着穴口,揉捏肿大的阴蒂,一抽一抽地进入又离开。那手指渐渐变得粗了,又或者不是他的手指,而是他的性器,柔韧地硬挺起来,侵入她的私密处,将甬道撑起,然后横冲直撞。
她快慰起来,浑身的肌肉都被调动着紧绷颤抖,喉间呻吟不成串,像是呜咽一般,泪水从她眼角流下,然后被那人贪婪地舔去。
闻洛洛下意识地抱紧那个男人,她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兴奋地迎接那些撞击和碾压。
她的呼吸好乱,乱到快要缺氧,体内的抽插更快了,几乎要把她顶飞,她快控制不了了。
不、不、啊嗯她终于尖叫出声。
潮水喷薄而出,一片刺目的白光袭来,让她彻底失去了意识。
咕叽、咕叽有什么湿漉漉的软物正在抽打着自己的私密处。
闻洛洛感觉那处酥爽极了,嘤咛了一声:啊!
这一声好像吓到了什么,那种快感突然中断了。她有些遗憾,慢腾腾地睁开眼。
第一眼就让她吓了一跳。
阳光被密密匝匝的树叶遮挡,粗壮的树干林立,将整个视野包围。远处,灰点一般的鸟儿从这头的树枝上飞起来,然后钻到了不知名的角落。近处,指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