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吟一个人在绥城生活了四年多,记者的工资不足以支撑她在这买房,住的都是老旧的小区。
两室一厅,一个月租金连带水电就要两千多。
白涧跟在她身后,进门后扑面而来的都是她在这里生活的气息。
空气浮动着很淡的茉莉香,是她在鞋柜上面放的固体空气清新剂,旁边还有一个小水缸,养着一株叶肥汁满的绿萝。
刚才雨下得太大,向吟的裤脚都被雨水打湿了,发尾也沾满了水汽。
她要先洗个澡,让白涧随便坐。
搬家不是件容易的事,两个人根本完成不了,但白涧知道,因为小时候在孤儿院长大的那段经历,向吟的东西都不喜欢让别人碰。
他自觉地先去帮她收拾一些简单的物品,剩下的她不要就扔掉,大件的打包好再让搬家公司来拿。
当然,白涧的私心是希望她抛下这里的一切。
因为他从看到电视柜那的一张合照就觉得刺眼。
上周的那一晚她生理期,他硬了却不能插进去,只能磨着她大腿,用舌头舔着她脖颈喘息,缓解体内焦躁的性欲。
向吟的敏感点很特别,光是贴着后背亲吻她后颈和肩膀就湿得不行,鼻尖冒着一层薄薄的汗,小嘴微张着喘,显然也是被他这样亲着又用手抓揉着胸部弄舒服了。
不一样了。软在他怀里时,向吟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
以前的陆瞻似乎不会对她做这样的事。
这么色情地用硬红的性器戳乳尖,又用嘴巴叼着舔,龟头狠狠地撞击着大腿根,最后射出浓白的精液。
怎么换回原来的名字,就变了一个人?
白涧趴在她身上问:什么不一样?
向吟却笑着没说,软绵绵的手指从他后脊划过,勾得他刚泄下去的欲火又上来了。
牙齿咬着他耳垂,明知道他那根又硬了还抵在小腹,还没轻没重地磨着,鸡巴比刚才还硬,不一样了。
贺如山来见他的时候说:向小姐在四年前的确来找过我。
这几年,她近乎找过所有人,也问遍了很多人。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发现陆瞻开始看医生的,在他消失之后,竟然也曾去找过贺如山。
她明明已经知道他有两个人格,却闭口不说,把他当同一个人看待,又总在他身上寻找另外一个人格的影子。
难不成他是替身吗?
这个世界上,有自己当自己的替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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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吟洗完澡回房间找衣服时,发现他已经全收进行李箱了。
没给我留一件?向吟裹着浴巾,皮肤是肉眼可见的滑腻软白,湿漉漉的长发被毛巾包着。
白涧说:床上还有一套。
向吟哦了声,弯腰找衣服时白涧发现她肩胛骨那有一枚吻痕,是他昨晚留下来的。
没找到?
嗯,没有内衣。
他原以为洗澡的时候她带进去了,实则她一件都没拿。
行李箱上了锁,白涧只能蹲下来重新打开,向吟坐在床边等。
卧室内一旦没有人开口说话就静得可怕,他清晰地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在这不算宽敞的空间相互纠缠,向吟翘起二郎腿,莹白的脚趾不小心擦碰到他的衣袖。
抱歉。她不是有意的。
白涧浅浅地嗯了声,接着没了下文,冷淡得完全不像从前的他。
白涧没跟她坦白过双重人格这件事,是向吟自己调查找到贺如山才知道的。
一个白涧,一个陆瞻。
以前是她没留意,但是现在一细想,白涧有时的表现确实判若两人。
上中学那会儿她赖床常迟到,比不上天天五点就要起来的白涧早。有一天向吟和父母赌气,起了个大早,在大院楼下刚好碰见在晨跑的白涧。
白涧!一起吃早饭吗!她兴高采烈地招手,但白涧似乎没听见,绕着球场又跑了两圈。
向吟人已经坐在早餐店吃了一半了,白涧才晨跑结束,汗水涔涔地走进来,嘴里叼着胸前的一块四四方方的金属牌那是他的项链,这段时间他似乎有点迷,常穿一些画风诡异的服装,黑衣黑裤很吓人,还戴一条串着金属牌的项链,上面刻着字母L。
他眼神冷淡地打开冰箱的柜门,拿了一瓶冰水,咕咚咕咚地灌了两口,随后结了账,一言不发地离开。
路过向吟时目不斜视,像是完全不认识。
就当向吟咽下那口小笼包,准备回头骂他时,人又倒退着走了回来,那瓶冰冰凉凉的矿泉水贴在她额头上。
吃快点儿。上学要迟到了,他没那么多耐心等。
那眼神仿佛她要是慢一秒钟,他就会吃了她,向吟吓得把剩下的那三个小笼包全塞嘴里。
结果第二天,白涧自行车骑得飞快,风勾勒出少年朝气蓬勃的身形,身上的白T恤都被吹得鼓起来。
一个急刹车,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