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你的。邱奶奶含泪笑了,又说,就你个糟老头子歪理多,早都看出来了还不告诉我,害我担心这么久。
邱爷爷笑眯眯的哎呀,你孙子整个我年轻翻版,见到喜欢的人面上清清冷冷的,可那眼珠子恨不得长在人身上了,我了解他嘛。
邱奶奶呸他一口,你爷俩都是大尾巴狼,苦了我和小援。
邱爷爷舒心大笑。
阮援听了邱镇的话演了几天昏迷,因为小镇医疗水平不发达医生肉眼也看不出来这病人到底是哪了,又听说是从菜窖里救出来的,顿觉怪不得,虽然身体上没什么烧伤是个挺奇怪的事,可见他内伤严重,一些人倒也没什么怀疑,只当他机灵知道拿湿被子盖着身上和抢救的及时。
所以也就一个字,等。
要是再过几天还不醒,那就只能送去大城市了。
阮援在医生给他的最后一天期限终于醒了过来,一时间全家都皆大欢喜。
而阮援也挺欢喜,真没想到他的演尸体演的已经炉火纯青到这种地步,那影帝还远吗?
出院的这一天,公安来了。
那个公安姓刘,看到邱镇眼睛就亮了。
当时是他跟着邱镇等人调查案子,没想到邱镇竟然真的解救成功了失踪者。
刘公安关心了几句两人的伤,就说起案情,他拿着那本子看了半天,才开口,几个犯人都抓到了,不过领头的那两个男女好像疯了。
邱镇和阮援对视一眼,怎么疯的?
刘公安摇摇头,他俩的口供太混乱了,我先说这个叫林子的。
他交代了郑楼雇佣他们绑架你,至于为什么他们不知道。他说他们纵火后,逃离现场不大一会儿,就出了怪事,摩托车油箱忽然坏了,油全漏光了,几人又扔了车,跑到邻村的空房子里,可他们进去待了一会儿,外面的门不知道被谁锁上了,几人砸了窗跑出来,就撞上了从香家村出来正在追他们的公安。
那,郑楼和韩春晓为什么疯了?阮援心里咯噔咯噔的他们说胡话了!
刘公安四处看了看,小声道,他们说你是什么妖怪,会隐身,会法术,他们是替天行道要烧死你。这年头还敢说这些神神鬼鬼的那不是找死吗?而且这个郑楼的爹,好像是犯了罪,已经被关了起来马上要枪毙了,他家里好像也不行了,没准从天之骄子变成这样落差大,精神出了问题。至于那女的,一直要什么小泉,说什么喝了能变美变好看,没办法只能都关着,不管他们动机是什么,反正是故意纵火伤了人,损害了村民的利益,那就得先蹲几年了。
阮援模棱两可道,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绑我,可能我以前和那个韩知青走的有些近,没准那个郑楼他是以为我对韩知青有什么心思?
刘公安摇摇头,谁知道他们两个到底是为了什么呢,虽然家里倒了,可还能拿出那么多钱来给阮志平,听你这么说,那看来只是这个人心胸狭窄,疑神疑鬼,为了这莫须有的事,竟然还要放火杀人,实在是可怕偏激。
阮援也叹了口气。
等刘公安走了,邱镇关好门回过头和他说了去韩春晓租住的房子的事,疑惑道,我一直很好奇,那韩春晓到底在疯狂挽留什么?他又看向阮援,和你有关?
也不算吧。阮援说,她做了很多不应该做的事,它们只是收回了曾经赋予她的东西,她不能接受而已,和我没什么关系。
邱镇点了点头,嘴角有笑,说实话,我到现在看到自己身上没有一点疤痕,还有些不真实的感觉,觉得很神奇,像是梦一样。
阮援诚恳点头,当年我也是这样,觉得所有奇遇像是做了一场春秋大梦。
这件事就这样告一段落,阮援和邱镇赶紧投入高考复习当中,他们不得不紧张,现在距离高考也就剩下不到七天。
回到学校,沈萱就把老师这几天讲过的题本送到阮援面前,齐老师说他也不知道难度怎么样,他就把讲不完的知识点写在黑板上,让我们回去多看看,这些都是,你们慢慢看。
阮援连忙说,谢谢,下课请你喝鸡蛋水。
沈萱有点腼腆没事,不用请我的,你也帮了我很多。
哎呀,都快考试了知道临时抱佛,还能学什么啊?一个脸长得像驴脸的男生在那阴阳怪气,他身边围了许多同学拿着书本好像是在问他问题。
这人叫张祥,曾经和王曼等人一起罢外文课,冷嘲热讽阮援他们,而且当时也是他拼命争取想当外文课代表,想近水楼台先得月,好好学外文,可齐老师却早就选中了邱镇。
他却小肚鸡肠,每次在外文课上回答了个问题都要挑衅的看一眼邱镇。
简直蜜汁煞笔。
沈萱咬了咬唇,小声道,张祥是这几次考试全校第一,据说齐老师都说他能考B城去。
阮援和邱镇并不想搭理这种人,这人偏偏往上凑,在齐老师的外文课上他就发了疯。
他们的外文课相较于别的科目上课次数会多,因为他们镇上落后,这算是他们第一年学外文就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