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怀跟白奇两人完全被白竹的cao作震惊的无法言语,白奇指了指露台,两人走过去小声交流起来,白奇沉着脸问道:“你不是说她好好的吗?”“这叫好好的吗?”司怀皱着眉头,看向床底,“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她没有这些异常行为。”白奇挑起眉来,“那你们分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司怀抿着嘴犹豫了一下,还是简单讲述起来,“三个月前,等我处理好矿厂大火的事情,白竹他们的车子已经到了撒耶城。”等他回到撒耶城的时候,乌尔告诉他白竹等不及了,已经带着孩子去找收养的家庭了。他起初是疑惑的,为什么她会这几天都不等着他。于是他拨通了白竹的通讯器,通讯器一直打不通,他就直接调出通迅器的坐标定位。没想到定位的位置跑了老远,于是他开着车子找过去。白竹没找到,倒是找到了一个陌生男人,男人说通讯器是他一夜情的床伴送给他的。司怀跟踪了那个男人好几天,并没有见到白竹出现。于是他开始怀疑起来,要么是白竹真的有新欢不打招呼就离开,要么就是有人从中动了手脚。他回到撒耶城,将那次回城的人全都找来问了一遍,所有人的口径都是高度统一,甚至还有人说了非常多的细节。司怀实在是找不到哪里不对,这个时候,还是安妮安慰他,说是会派人在外面搜查,如果有消息了会通知他。结果没有等来搜查的消息,却是等来了哈夫暴动的消息,以及带着哈夫暴动的罪魁祸首。白奇直接来了个你在逗我的表情,“小竹绝不是那种不打招呼就走的人。”司怀回道:“我知道,我也认为她没有理由会撇下我离开。”这时候房门再次打开,沙桐带着两个姑娘进来,她们的手里拿着清洁工具,将一地的酒瓶捡起,又将房间收拾干净,沙鲁抗着水桶进来给白竹把浴池的水满上。沙桐靠着床沿附下身喊道:“白竹,有供应商联系我们了。”白竹从床下露出个头来,眯着眼问道:“然后呢?”沙桐笑着说道:“他们倒是胆子大,说是带了很多的物资来,”“还说不怕外面的军队。”白竹半闭着眼说道:“倒是真厉害。”沙桐顿了顿继续说道:“那边的人说是你的老朋友,希望你可以去城门口迎接他们。”白竹又打了个哈欠,“没问题,能送物资来的都是我的好朋友!”沙桐:“好,你继续休息,他们估摸着要晚上才到,我到时候来给你换衣服。”白竹点了点头又缩回了床底。见沙桐正要走,司怀上前问道:“可以单独聊聊吗?”沙桐不敢让这两个人出这个房间,只好跟着他到了露台,白奇直接问道:“她一直是这样吗?”沙桐看着他们,警惕的问道:“你们这么关心她做什么?”白奇嘶了一声小声说道:“我是白竹的哥哥,我叫白奇。”见两个人诧异的看过来,他只好补充道:“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沙桐用仅有的一只眼睛疑惑的看着白奇,“你真是白竹的哥哥?”白奇摊开手,“不然呢,你去问她就知道了。”沙桐当真是蹲到床边问道:“白竹,白奇是你哥哥吗?”白竹的声音自床底下传来,“是,也是情哥哥。”于是沙桐这才放下疑心,看着白奇,又看看司怀,将白竹这一次的反常讲了出来,她着重说道:“她到现在没有吃过一口饭,一直在喝酒。”“还是昨天塔亚硬逼着才吃了一点点,今天看样子她也不想吃了。”“这已经不是反常了,”“这完全是超出了我们正常人的异常。”司怀沉声问道:“白竹回来的时候没有带着那三个孩子吗?”沙桐抬眼盯着他,眼神好似尖锐的针,直直的射到司怀的脸上,“孩子们早就被埋在了黄沙之中。”说罢甩着衣袖走了出去。白竹躲在床底安静的听着外面的动静,或许她跟白奇还是有相似的地方,他们都无法去讲述,自己经历过的那些苦难。只要有心,迟早会知道,她才不想上赶着告诉别人我多惨啊。于是背过身去看着昏暗的角落,闭上了眼睛。白奇盯着司怀,语气低沉的问道:“你们分开的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司怀也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转过头看着床底,“我要出去一趟。”白奇抬起手来,“你等一下,你现在是人质,小竹没有说放你走,你就给我乖乖的呆着。”司怀一脸颓丧的坐到床沿边的地板上,“那把我的通讯器要回来总可以了吧。”白奇冷哼了一声,“等小竹睡醒了再说。”两个人昨晚也没有睡着,白奇躺在外面的躺椅上闭上眼眯起了觉。
司怀躺到地板上,从缝隙之中看进去,白竹背对着他蜷缩成了一团。大概睡到了下午,白竹睡醒了,从床底爬出来,司怀和白奇正在露台上抽着烟,听到动静都转过身看了过来。白竹拿起酒瓶灌了一口,“你们吃饭了吗?”白奇掐了烟,走过来,“喝了营养液,你要吃饭还是要喝营养液?”白竹指着桌子上的食物说道:“你们把这个吃了,我喝酒就够了。”说罢又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酒精对白竹来说,是清醒意识的好东西。她将装着酒瓶的篮子提上,来到露台上,点燃一根烟丝卷,她这房间里别的没有,烟和酒的分量倒是足。她抽着烟靠着栏杆看出去,时不时再喝上两口,这两个东西就是她的命啊。司怀转过头来,在烟雾缭绕的空气中看向白竹的侧脸,他隐晦的问道:“我走了之后你们没有去撒耶城吗?”白竹甩了甩长发,“没有。”司怀握紧了手,“我可以离开一段时间吗?”“我需要回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