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累了。”
即便是在军营中摸爬滚打了多年的孟庭溪,连续的高潮也让不在发情期的她逐渐没了体力。
孟庭溪双腿无力地搭在座椅的扶手两侧,长时间的抬腿姿势使得血液流通不畅,让人觉得腿脚发麻。
孟穆琤闻言停下了动作,捞过女人的双腿亲了亲脚踝,打横将人抱了起来,在办公桌前放下。
“委屈姑姑站一会了。”
孟穆琤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后又将孟庭溪的上衣褪下,只留下一件西洋内衣托住女人一对早已跳出的雪乳。
贴上女人的后背,肌肤相亲将女人压向桌面纳入怀中。
乾元的腺体在坤泽下身的入口处蹭了蹭,随后找准了位置重新回到了温暖的甬道中。
“姑姑好紧好热…弄得琤儿好舒服。”
孟庭溪听了,使劲踩了身后人一脚,然而发麻的腿使出的力,对正在兴头上的乾元来说不过是在挠痒。
“哪里学来的淫词艳语,我就是这样教你…嗯!”
乾元一记深顶,让女人质问的话淹在了腹中。
“西方人对性事最是热情开放,多的是人日日挂在嘴边谈论…琤儿去英国这么久,即便再不想,嗯…也免不了耳濡目染。”
孟庭溪又是羞愤又是无可奈何,刚想开口却被人掰过头,未说出口的说被堵在了口中。
“姑姑还是专心眼下,琤儿发誓这些话只对姑姑一个人说。姑姑若是实在不喜,琤儿以后不说了便是。”
孟穆琤说完放缓了动作,细细感受坤泽花穴的碾咂包裹。甬道内盛不住的花液顺着坤泽光滑的大腿淌下,还有部分沾染到了乾元身上。
“威廉说的果然不错,坤泽的身体最是诚实。姑姑明明喜欢得紧,小穴内一直亲着琤儿。花液都溢出来沾在琤儿小腹上。姑姑不让琤儿释放信引,但琤儿身上现下都是姑姑的味道,琤儿好喜欢。”
孟庭溪闭上眼,尽力去忽略乾元说的混账话,忽然身前一热,双乳被人从后拢住,乳头从指缝中溢出。
孟穆琤双指夹弄着乳粒,坏心眼地把人压着贴在桌面上。
多年的使用,木制的桌面上少不了有细细小小的划痕,乳肉有手掌的保护,独余下指缝间的乳尖与桌面接触摩擦。
不同于唇舌的柔软和指腹厚茧的触感,桌面的划痕更为粗糙,也更让人难耐。
“嗯啊…”不要…
身为上位者这么多年,孟庭溪说不出求饶的话,更何况还是对着自己的侄女。一把捞过孟穆琤的手,一口咬上去,身后人吃痛但却也一声不吭,红着眼下身越撞越狠,啪啪声越来越大。
害怕被人听见动静,女人嘴下更是用力,小穴收紧夹住。灭顶的快感如期而至,孟庭溪闭着眼,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下身。
乾元在最后的关头拔出腺体,抵在女人的后穴口射了出来。
更加敏感的地方被触碰,随后一道带着冲击力的热流袭来。本就在经历高潮余韵的坤泽,更是被刺激地哆嗦了一下,粟栗漫上了胳膊和大腿,好不容易缓解了涨麻的腿又变得无力发软,站不住就要向下滑,被乾元一把扶住,带着坐在了自己身上。
“够了…”
乾元的腺体依旧挺立着抵在坤泽下身,顶端残留着一两滴浊液从黑丛林中探出了头。
“琤儿明日就走了,姑姑再允琤儿一次吧。”
孟穆琤低头亲了亲坤泽颈侧,伸出舌头轻轻舔弄了一口鼓胀的腺体,浓郁的栀子花香在嘴中炸开。
“姑姑帮帮琤儿,进不去…”
想到这人明日便要出征,孟庭溪暗吸一口气,闭上眼伸手向下握住了腿间那根蓄势待发的器什。以前有多么盼着她分化成乾元,现在就有多么恨不得切了这根坏东西。
满手粘腻,孟庭溪手指牵引着柱身,让尖端顶住自己的穴口,手掌再用力一推,乾元的腺体顺利被坤泽引进了自己的体内。
这样的体位让乾元不好发力,可孟穆琤知晓姑姑定不会自己动作,只好双腿发力,将坐在自己腿上的人整个颠起,再随着重力落下,如此反复。
“哼啊…”
孟庭溪毫无防备,落下将整根腺体含入了体内,端头将宫口破开一条缝,闯入了一厘。甬道深处被刺激分泌出的花液,顺着柱身流出聚在穴口,在与乾元小腹的不断相撞中被拍打成白色的细沫。
孟穆琤指尖抚过孟庭溪的唇,探入口腔从软得像果冻般的舌上碾过。沾染上涎液的指腹划过女人纤长的脖颈和凸起的疤痕,点在了乳尖上。手掌覆上用力,乳肉从指缝中溢出,再松手时,雪乳浮现出红白交替的痕迹。
另一手接着抚过女人绷紧的小腹,在肚脐处轻轻扣弄了两下,换来一声娇喘和轻颤,才满意地继续向下,没入丛林,找到了被藏匿的珍宝。
“姑姑,摸摸你自己。”
自己找到珍宝的乾元不够,还想带着心爱的坤泽一起来见识一番。被抓着手向下身探去的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