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话曾言,夫妻二人在漫长的婚姻生活里总会有那么几次想要杀掉对方的冲动。
萤作为一个出类拔萃的职场女性,她不一样,长达两百年的婚姻生活,有九成时间她都在想怎么干掉自己的丈夫。
包括在床上。
不过很可惜,她的第二任丈夫比第一任命硬。
换句话来说就是,她打不过童磨。
“又在想要杀了我吗?”她的双腿还缠在对方的腰间,童磨堵在她身下突然不动了,任由自己泡在湿润的通道内,逼着她和自己忍耐,俯瞰她脸颊的目光里带着笑,“我听到了哦。”
“一对夫妻总会有那么一些时候想要杀了对方,你应该习惯。”她摸了摸童磨脖子上那几道几近于无的红痕,满不在乎地说,“其实你也可以将这样的心情当作身为妻子的我在表达对丈夫的爱意。”
“没有爱,哪里来的恨?”她淡定地强词夺理。
“就算萤想要杀了我也没有关系。”他沉湎于所谓的情爱,俯下身将她拥入怀中,“如果可以利用死亡换取更多的快乐,那么……让我感受更多的爱意吧,萤。”
她笑着,用食指抵着他汗津津的胸膛将他推远,意有所指,“你死不了,别说这些没意义的情话,破坏气氛。”
“是,是——”童磨笑容欢快,半分不在意她的指责,腰一沉,穴道内丰沛的体液被推挤了出来,他顺畅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深处,嘴唇流连于她耳际脖颈,“我以为你会喜欢听。”
被他这么不打招呼地蛮横进入,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声音断断续续,“我喜欢你闭嘴。”
童磨的性器来回碾过潮润敏感的穴肉,在他毫无章法的cao弄下,她浑身发麻,发不出半点声音。
“可是我想听你说。”他用力地抽动着,伸手拨开她汗湿的额发。
萤被他的小动作弄得心烦意乱,双腿稍稍使劲,就把他摁倒在了榻榻米上,性器也滑了出去。她翻了个身,坐在了他腰腹上,正正好贴住了他还没有消停的阴茎。粘湿的体液和一些精液这时正顺着穴口流出,湿乎乎地沾在他的小腹上和性器上。
他还硬着,被她用已经彻底熟软的穴肉压着上下滑动,磨得他的下体泛着一层水光。
她仰起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才重新与他相拥。
她的一个吻落在了他心脏的位置,“你能听到多少呢,在这里?”
童磨压着喘息,眼睛亮盈盈地看着她,“我能听到很多,”他握着她的腰,忍不住挺腰,去推挤她的穴口,“我们心意想通哦。”
萤低眸看她,喃喃自语,“心意相通么。”
童磨陶醉于令他心醉的性爱之中,并没有注意到她的神色,等他目光落回来,萤已经收回了那副面孔,留下的是按部就班登场的眷恋。
“那我现在想要什么,大人知道吗?”她稍微抬高腰,童磨那根硬得发烫的性器顺势顶在了她的下身,她伸手去摸了两把,弄得手心黏糊糊的,恶趣味地抹到了童磨的胸口,把他的乳尖抹得晶亮,“我在期待什么?”
童磨的表情有一瞬间的茫然,他答不上来。
萤低下头冷笑,握着他的性器坐了下去,吞得相当深,然后在叹息之间用虚情假意来迷惑他,“我想要你。”
他似乎真的相信了,迷茫一晃而过,兴奋地抱紧了她的身体。不等她享受多几次主动的机会,就被童磨翻身压了下来。他握着她的脚踝,彻底打开她的身体,抵着腿根一次又一次地cao进最深的地方,他越发强势地入侵使得她的身体涌起一阵阵潮热。
她在童磨之前达到高潮,可他还堵在身体里,没有打算让她休息。她背靠在他汗湿的胸口,大腿被他架高在腿上,他的双手从腋下穿过,双手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她起伏如浪的双乳,病态的白皮肤在这样轻重不一的揉捏下留了几道浅红色的痕迹。
他先是浅浅抽插了一会儿,蹭着湿滑的粘液在拥挤的穴道内进出,轻吻着她颈侧。在她呼吸开始急促时,他猛地闯了进去,很是激烈地抽动。
她被他这突如其来地劲头弄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童磨似乎满意地笑了,低头咬住了她的肩膀,血腥味顿时漫进了口腔,他喟叹般说:“我听见了哦。”然后压着她,终于射了出来。
重新有了性生活之后,他们很是过了一段放纵的日子,像是重归于好一般。
他们甚至有了几次像模像样的独处和约会。童磨一直很少和她一起单纯独处,他们的关系建立在性欲之上,所谓的心意相通都是骗鬼的话。
“之前总是觉得你的眼睛很熟悉,”童磨手里的金扇忽然展开,抵在了她纤长的脖子上,迫使她将脸和上半身抬起,在刀刃下她的脖颈看起来不堪一击。他半撑着身体斜倚在软榻上,细细观赏着她坐在自己身侧一动不动乖巧的模样,声音像是从山巅落下一般,如神音降世,缓缓吐出了那个名字,“原来是琴叶。”他叹息着,抚摸她的脸,“真是可惜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萤的神色有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