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腰抵在露天阳台的石栏杆上,正对着屋内的落地窗,蓝天背对着。
林焘他们忽然而至,打断了我们正在接的吻。
我推开他,撇头去看林焘他们,蓝天顺着声音也要转头过去。就在他头要转过去的瞬间,我余光瞥了一下他的鼻子和下巴。
幸好瞥了这一眼,在他马上要转头过去的时候,我伸出手一把给他把头掰了回来,靠近他说,“有没有手帕?”
“嗯?”
“你嘴唇周围还有下巴上都是我的口红印!”
他听了我话伸手去摸自己的下巴。果然,他手指肚都被染上了些许口红。
“哈哈…”他突然低声笑了一声,“林老师,擦这么多印尼,就是为了给我盖个深章啊!”
什么话!明明是他突然亲上来的!
“你…”我话还没出口,他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手帕,举到我面前。
“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你先帮我擦嘴,不然这样站着他们还以为我们故意当着他们面亲不够呢。虽然我不介意,但我知道,你介意。”
“……”
真会抓死穴!我接过手帕,两叁下狠劲给他擦干净。
“哎…哟…”他小声嗔怪着,“轻点,皮要给你擦破了!”
我忍不住狠翻他白眼,下手更狠。擦完后,他接过手帕轻轻的给我擦了两下唇角,嘴里念着,“一会儿去补个口红吧,等着表演结束,你跟老爷子他们寒暄完,咱们先回去。”
口红肯定会补,还用你叮嘱啊!但是早回去这个真是说我心坎儿里了。之前一直加班,本就有些乏,刚几杯小酒,现在有些许上头,一会儿忙完了早回去好好睡一觉。
“嗯,那我忙完了,咱们就回。”
“就知道!”他扬着嘴角,轻快的说。
“什么?”
“你迫不及待的要回家跟我滚床单!”
“你…”我刚要开口,他收起手帕,拉住我的手,一个回身。
我们两个便双双面立在林焘和西服姑娘面前了。
“我跟影芝躲这里说会儿话。”他开口。
我跟他刚才的一番“折腾”,此时林焘的脸更沉了,西服姑娘的笑容也已经退了去,变得有些“绿”,很尴尬的样子。
大家都沉默了一小阵子,林焘突兀的开口,“芝姐,你怎么也来了?”
“我帮Francis筹划了今天晚的表演,还有一些零碎的工作。”
“Francis?”
“协会的创办人。”蓝天接话。
“你怎么会…”
“Yingzhi,Francis te cherche partout!(影芝,Francis到处找你呢!) ”Serge探了个
“Pour quelle raison?(怎么了?)”我回到。
“Il a dit que des invités d’ambassade sont arrivées. Il faut tu passer là-bas pour les voir, et lancer tout suit le spectacle.(他说使馆方的受邀人到了,需要你过去招待,并且安排让演出开始。)”
“D’accord, j’arrive !(知道了,我这就来!)”
“这使馆的人来了,我先去弄演出,什么事儿回头说。”我转头跟他们几个交代。
“去吧,”蓝天松了原本拉着我的手,放在我的后腰上,轻轻拍了两下,“补个口红,我们一会儿也进去。”
“嗯。”我匆匆回了一句,向对面的两个人点头致意后就离开了。
我找了个角落把口红补好,就开始了“应酬”和“安排”。
应酬,安排了使馆访客的入座位置,我又跟Francis沟通一番以后,就和Serge一起安排了晚会的“开始”。
因为是中法文化协会的晚会,所以这次演出是我和Serge,一中一法两个“编导人”合作的。演出大约有80分钟左右,共8个节目。节目以一中一法搭配的形式出现。想要展现的是文化的碰撞与结合。我和serge的忙前忙后,是保证节目进展顺利基础。
虽然舞台上的节目总是行云流水,可后台却大多是乌七八糟的。每台晚会都是如此,台上台下两个世界。台下的世界有无数的突发状况,而台上的世界却必须毫无破绽。在后台“为奴为婢”的我们生活的常态就是处理突发事件。而这,正是我喜欢舞台和戏剧的原因。
舞台上下的千差万别,人的表里上的不一,看似不同却本质相同。表象后总藏着的真相,而这真相往往不为人知,更没人愿意去深究。而我呢,总是抱着个希望的,希望自己能活成那为数不多的“愿意深究”的人。并且,用“戏剧”和“舞台”去表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