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悦被他连着吻,早已连呼吸都错乱了,被陆行嘉舔弄过的下身变得敏感脆弱,轻轻一碰就流出不少水来。
陆行嘉喘着气,又去吻她的耳朵,直到将她粉嫩的耳垂吸得通红,才松开口,哑着嗓子:“悦悦,我好想用鸡巴插进来,怎样,水够不够多了?”
她是第一次,如果润滑不充足,一定会很痛,陆行嘉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不够,我再努努力。”
这个问题让她难以回答,程悦为难地僵在了那里,如果回答yes,他就真的要用那根粗壮的鸡巴来插她,她原先舔过,又粗又硬,放在嘴里都很胀,何况是身下那么小小的一个洞。
但如果回答no,他还要继续挑逗自己吗?身体已经酥软得不行,再弄下去,她说不定就要抛开所有的矜持与害羞,求着他赶快插进来。
这样的沉默被陆行嘉视为默认,他把口水咽回去,大掌开始蹂躏胸前的两团肉。
在刚刚接吻的时候,乳头就已经硬挺起来,这会儿在陆行嘉的掌心摩擦,两粒小红果更加敏感肿胀,程悦自内而外地享受这种感觉,不受控制地开始呻吟出来:“嗯啊……好舒服。”
陆行嘉的身体贴着她,单手在她胸口揉捏,低沉的嗓音在程悦耳边响起:“悦悦,可以接受dirty talk吗?”
“嗯……”她的意识早已迷离,明明是疑问的声音,却变成了一声温柔绵长的肯定。
“这样你会更加敏感潮湿,一会儿就不会那么痛。”
陆行嘉说完,将人打横一抱,往柔软的床上扔了过去。
程悦的身体重重地陷入了席梦思中,酒店的大床有两米宽,容纳他们二人也不显得拥挤,陆行嘉站在床边,伸手将她的衣裙和内衣裤全都剥了下来,丢到了一边。
现在就好像失去了蛋壳保护的鸡蛋,程悦有一点紧张,瑟缩着身子想要去挡,但却不知道该遮住哪里。
陆行嘉站在床边看着她,虽然没有开灯,但外面的月光却明亮,他们没有拉上窗帘,皎洁的月光落得满床都是,将两人所有的表情清楚地映照了出来。
他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六块腹肌格外显眼,程悦清晰地听见自己咽了一口口水。
啪嗒一声,皮带卡扣解开的声音,让程悦有点清醒过来,她痛骂着自己不争气,居然对着学霸的身体如此垂涎,真是把脸都丢尽了。
“啊!”陆行嘉趁着她发呆的时候,已经脱完了衣服上床,他跪坐在她的身上,掏出早已经肿胀发烫的阴茎,在她的阴口道来回摩擦。
稍稍试了一下,发现连龟头都塞不进去,陆行嘉深吸一口气,用两只手开始揉搓她的胸。
“想不想被大鸡巴操?”陆行嘉坐在她身上,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之前问过你,是玻璃试管操得爽,还是我的鸡巴操得爽,你还没有回答我。”
高冷的冰山男神又变成变态色魔,程悦懊恼又害羞,被他的大手用力揉胸,身下忽然涌出不少水来,这才反应过来,刚刚他说要dirty talk是什么意思。
脸一红:“我、我有没有被……”
没有被你的鸡巴插过。
这句话到底说不出口,她只能红着脸扭过头去,不敢看他明亮的眼睛。
陆行嘉捏着她的乳肉,低头去吸,他张开嘴恨不得把整个乳房都吸进去,可惜只吞进去一半,就塞满了,绵软的乳肉和四溢的香气不断萦绕下,鸡巴涨得发痛,他将一只乳房吸得通红,才松开口。
“嗯啊,不要……”程悦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只得无力地扭着腰想要抵抗。
陆行嘉被她乱扭蹭得更是欲火焚身:“都骚成这样了还不要吗?看看你自己流了多少水,玻璃试管那么细,能有我的鸡巴操得爽?”
他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伸手在她的阴道口拍打着,不轻不重地巴掌打下去,程悦已经完全控制不住,她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坏掉的水龙头,源源不断地往外冒水。
“啊,哦,不要,真的不要……”她娇喘着求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轻一点。”
陆行嘉在她的胸上吸出一个吻痕:“还没操就要轻一点?”
“不是……”
“是要我快点操你,还是要我一会儿操得重一点?”陆行嘉故意曲解着她的话语,将发硬的鸡巴抵在穴口,那里已经足够湿润,他提着龟头来回摩擦,饱胀的龟头顶端也已经被爱液沾湿。
他觉得自己胀得要爆炸了,一刻也不想再多等。
“程悦,我是你什么人?”他深吸着气,幽幽问她,一边把龟头往她的嫩穴口里塞。
“你是……啊,你是我的男朋友。”身体一点点被撑开,程悦觉得又酸又胀,膝盖不由自主地抵挡在他的腹部,企图阻止他更深入的进攻。
“说错了,我是你的老公。”陆行嘉又在她胸口用力咬了一下,“想不想被老公的大鸡巴操?”
说罢,挺身进去半截。
就这样卡在一半不动,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