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他从下方望上去,看见满脸泪痕。
手灵活地将她间以上的钮扣全部解开,探入。手掌无间隔地掌握着她的丰满骄傲,拇指邪恶地弹弄她的头。
饱满的房在他手中变形,任他摆动。
管家蹙着眉头将手上的烛灯搁到另一边的木柜上,无碍黑暗走到双双并排的大柜子前拉开长长的抽屉,脱下自己的手套,换上一对新的。
没有弄疼她,却依然牢固。
小被他蹂躏、心情被他折磨,她彷佛置身地狱,就要万劫不復。
只是这样,她的下体就湿了。
啧啧水声在他的蛮劲下清晰响起,小蠕动得厉害,拼命接纳将他吸入其中。
「为了干这些猥琐骯脏的事,你连休息时间也不去睡,擅自进来打开抽屉。」他的手掌按着手套,像用抹布拭擦骯脏的污垢,用力搓她的脸。
「错了就需要调教。」
她委屈又生气地吸吸气。
大手覆上她的口,揉捏。
生气的声音像在判她死刑,手指扣着长鞭的鞭头直接就往她里塞去。
他的舌头来到间沟滑动,往上滑的灵巧舌头含住衣衫下的项炼坠子。
那么小猫咪想要的奖赏是什么呢?他二话不说,一手还在她私处之外揉弄,张嘴就隔着皱巴巴的轻薄面料含住她头。
被他掌握,就在不久前还是只能在脑海里幻想的事而已。
被他隔着面料玩弄,敏感地感觉到他的舌头划着她的形状,她闭着眼仰头微颤。
「来。」
「嗯?你还看见了什么?那是我特意准备逗她笑的道具,是你这种低级的骯脏东西能玷污的吗?你只配被那些调教道具教训!骯脏的野猫。」
「让你动了吗?真是不懂规矩。」
像破娃娃一般低垂着头,安静得像融入室内摆设的一部份。
他眉头不满地蹙起,用手指挡着要合上的膝盖。
大手上她的背部,绕至臀部一阵抚,顺着她的大腿下将她的腿抬起,然后探入裙内,中指准地戳戳她的门扉。
管家回到她跟前抬起她下巴,「在这里工作,就得遵守这里的规矩。」
一下离开自己的动作带动冰凉的空气吹到她脸上,扬起耳畔的髮丝。
「不能在这儿做『这种』猥琐的事。」冰冷未变的声音继续,手指狠狠地「暗示」她话里加重语调的词语指的是什么。
私处毫无遮掩地曝露在他眼前,她看着他毫不动情的视线,感觉自己像块垃圾一样,双脚就要缩紧。
「记得我说过:即使有事情需要进来这里,也不能打开那两个长抽屉。是吗?」
只是身体的主人却不是那么的舒服,躺在长桌上痛苦地扭动。
想到就
举起她的腿搁到肩膀,用另一条长鞭的鞭头将她的内裤脱至膝盖之上。
男子收了鞭子,将她横抱,走过那两并排的大柜子,向靠着长窗的桌子走去。
「放心,我是奖罚分明的。做得对就有糖果;错了就该接受惩罚。」冷淡的语调没什么情绪在里头,好像跟条狗说话也不过如此。
冒着冷汗,冰凉的耳朵听见他走来的声音,然后停在自己面前。
被安置在长桌上,她微乎其微地点了头。
「嗯……!」她咬着唇瓣忍耐着不让声音逸出。
私处被他毫不珍惜地猛一搓扫,她肩膀一抖缩了起来。
「没穿罩穿内裤是正确的,可以奖赏。」
「你是新来的,宅里的规矩都不熟悉吧?否则怎么会来到我嘱咐过你别进来的地方呢?」冷冰冰地语调从他嘴巴砸出来。
唏。
「果然没调教过是不行啊。」
手指在抽屉里起落,带着越来越冷的神色将抽屉合上。
「不行啊」三个字在脑海里变得响亮。
她支在桌上的手被他牵起,另一手紧攥着被弄湿的手套跟着他走到中央的桌子旁,顺着他的动作坐到桌上。
「哼呃……」她啜泣着,身体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跟小姐的待遇距离多大。
他双手撑在她两旁,靠上前。
「记住,这份痛楚就如同不懂规矩的你带给主人的痛苦那般刺人碍眼。」一点都不温柔的手劲加深探入的深度再干脆地抽出。
「要是调教正确,本不会有这么失仪态的表现。你到底离及格线有多远呢?我来检查看看好了。」绕着桌子来到她身后,用手中从抽屉里拿来的冰凉软鞭将她双手反绑捆起。
被他否定了。
「没打开抽屉,就不会拿到我的手套。瞧你都干了什么?」跟毫无波澜的清冷语调不同,手套被甩到她脸上,「啪!」地,像巴掌一样。
话音方落,戴着手套的大手一挥一摆,神色泰若地将她放平躺在长桌上。
「你手上的这个。」他抽出那双手套晃了晃。「是在里头翻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