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醉眼迷蒙,被汗意熏蒸的绯色面庞在我臂弯处无意识地蹭着,根本没意识到这个问句不是床笫间的温声软语。
我一个深顶,胯与胯无罅隙厮磨,骨与骨碰撞出痛麻,面对面的姿势让阴/茎顶端正好戳中前列腺。
安悦在我怀中抖动了一下,秀挺的性/器在两具身躯之间活力十足地弹跳。
「唔……想要再深一点……」他醉得毫无防备,大腿高抬缠在我腰间,后/穴尽可能迎合着抽/插轨迹。
他的呻吟涌在喉间,声声柔柔,像极了交/合中不知餍足的猫儿,叫着细细碎碎的春。
我故意轻瘙着后/穴的痒,手掌握起胸/脯的弧度变换形状的揉/捏,安悦沈浸在醉欲中依然未意识到如果此刻是凌灏,定是不会掀开衣服做这样的事。
白生生的乳/房被玩弄得越来越软,手感绵得不可思议,安悦挺着胸只管往前送着,彷佛小脑袋瓜里晕晕乎乎装的全是快乐。
又揉了一会儿,我忽地改变手法,并起拇指和食指使出足够的力道去挤压熟红的乳/头,一股奶白从乳孔滋出,直直打在我的身上,液体沿皮肤顺流而下,又酥又痒。
小嫂子被我玩喷奶了。
他的眼睛半阖着,黑亮眼眸澄澈却茫然,小嘴微张往外吐着欢愉的气息。
他愣怔看着我,半晌后伸出一小截粉/嫩的舌尖,缓慢、勾人地将上唇瓣舔湿。
一瞬间我便忍不下去了,把人抱离床垫自下而上捅到最深,安悦拔高声调,似泣似诉地摧残着沙哑的嗓子。
怀中的小人又轻又乖,我以把尿的姿势从前至后用长臂将安悦架起,大掌稳稳扶着后腰,以跪姿往上一边颠抛着一边哄道:「乖宝,亲我。」
柔滑的舌入了我的口,榨出满嘴甜醉的涎水,我翻搅舔弄,从齿列到唇壁,从舌根到颚骨,每一处都美味,每一处都销魂。
直到对方的小舌头被我吸痛了,安悦才傻乎乎退开,极委屈地哼了声疼。
我cao干得愈来愈深,他左手捂着肚子,低声哭着说要坏了、痛、不要了,右手却圈着我的脖子,讨好似的拿脸颊蹭我的脸颊。
乖得惹人疼爱。
强烈的征服欲伴随快感涌上头,我几乎是以极其恶劣的方式捣碎了安悦的美梦——大力攮入他的身体,等深到不能再深的时候问他:「小醉鬼,还没认出是谁在操/你吗?」
这次终于是认得了,他无力的四肢挣扎弹动,以惨兮兮的声音向一个根本不在场的人呼救,我把人放在床上,宛如在卧室那晚从正面压着他,这次不用隔着皮肤操里面湿热的内臟,我顶入最深,强行吻上那张叫着另一个名字的嘴。
猫爪在背后挠了些许道子,甚至有几下是往脸上和脖子上招呼的,我抬手拍掉后,直接用粗壮的下/体进行一场爱的教育。
我居高临下望着安悦,用笑语温柔规劝:「小嫂嫂……在床上叫错名字可是大忌呢,来,叫我一声,我就放过你。」
他的泪沾到了我的嘴角,舔干净以后咂摸出回甘的咸后,我放轻操弄的节奏专攻着敏感点。
他还在哭,但已经不敢再叫凌灏了。
直到把他操射,他才哼出了一声凌瀚。
他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第三场戏还在等着他上场,他叫了多少句凌灏,就要还多少句凌瀚,挠了多少猫爪印,就要喊多少句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