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家里并不比公寓好住。
幻想中的蛋糕和眼前的蛋糕是没有可比性的,他的声音、味道,他的笑容、身体,总不遗余力地勾/引我。
或许是我和凌灏的高度吻合,才导致我也能清晰接收到来自安悦体内催发出的费洛蒙,才让我这只蒙头转向的蜂,有了停靠的终点。
从一开始,这个人的存在就是对我赤裸裸的引诱。
若没有和安悦在衝动下发生关係,我倒是能心安理得地接近、调戏小嫂子,甚至也能坦然地在亲哥眼皮下偷奶吃,占便宜。
但如今,我压抑着下一秒就把人按在墙上咬的欲/望,再全力捱过一个再一个的下一秒。
这种忍耐倒是换来安悦对我的忌惮慢慢减少,我买回来的甜品和冰淇淋也会按时消失在冰箱里,像偷渡的私下交易,凌灏明令禁止不应该超出份额的糖分摄入,都被我悄悄补上。
肉包子打狗似的单向交易持续了半个月,终于让我耐心告罄,停止了供应。
原因有二,其一是这个贪嘴的小没良心依然对我的态度未见软化,其二是那种淡甜的奶香气息已经在家里无孔不入地放肆挥散,让我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
在卫生间翻出常用的剃须啫喱,我看到手边放着物体不明的卡通收纳袋,拆开一看果然还是安悦的东西。
花瓣形的浅粉色乳贴,触感柔软。
展开放在手心,我朝客厅喊了一声:「嫂嫂!你的东西忘在这里了。」
踢踏声渐进,安悦露着半个身子,伸长了手,「什么东西?给我我拿走。」
朝他递了过去,随后纳闷道:「啧……怎么黏了吧唧的,粘手上了。」
他一看就红了脸,凑近从我手心中扯了下来。
「榴莲班戟还是芒果布丁?」我轻轻抓着小嫂子的指尖问道,看他的绯色从脸颊往脖颈处蔓延。
安悦飞速望了我一眼,把收纳袋装进背带裤前的口袋,声若蚊蝇道:「放手……」
「嗯?放手是什么意思?两种都要吗?」我轻笑道,随即松开手,「吃了我的赔礼就不能跟我生气,我承认我犯错,但谁是始作俑者,我可就不能认了……」
安悦连忙反驳:「我喝醉了,从酒店开始就什么都不记得……可你……可你明明是清醒的……」
「你在趁人之危……」
他显然不想提那天的事,目光躲闪着。
「嫂嫂,是你那天抱着我一个劲儿地叫我名字,让我给你吸奶……」我停顿了一下,接着道:「还让我狠狠操/你的。」
重音落在动词上,安悦往后瑟缩了一步,又强撑着气势,「不可能!」
我勾起嘴角没说话,看安悦用手指无序地在裤缝中扣弄着,一侧肩膀的背带趁机滑落下来,孤怜怜搭在细瘦的臂上。
「和醉酒的人发生关係,如果违背其意愿,就已经构成了强/奸罪……」安悦抬手将背带挂回肩膀,故作镇定地抽出底牌,「你在对我实施犯罪。」
收起随意,我盯着那双眼睛认真且缓慢地问:「我真的违背了你的意愿吗?」
安悦在对视中率先溃败,他转身欲走,轻声又笃定地留下一句:「是,违背了我的意愿。」
到了夜晚,我照例在睡前喝冰水,开了冰箱就发现藏在角落的两个甜品盒子消失了。
安悦这馋猫真把我气得牙根痒,灌下半瓶水又紧了紧后槽牙,觉得身体里憋着的劲儿足够操掉小嫂子半条命。
没回卧室,我仰在沙发上揉着胃里的冰火衝击,想着伦理剧的层出不穷,还不是因为生活中,不伦理的事情鳞次栉比吗?
再说了,咱就用科学说话,让精/液鉴定讲讲理,这跟普通的伦理大戏能一样吗?
孪生胞弟操嫂子,合乎情理不算绿。
哎……我这满脑子无处安放的操小嫂啊!
脑袋在软沙发上用力磕了两下,感觉自己断奶断得快疯魔了。
「嘭——」
一声不大的物体落地声从隔壁传来,我坐直身体就听到小嫂子喊了一句:「拿走!我不知道!」
卧室门半掩着,我敲了敲门问:「怎么了?这个点儿还不睡呢?」
凌灏抱着双臂站在床尾,面色不豫的训人模样。
安悦听到我的声音,立刻向我投来了求救的目光,「凌瀚,你哥哥不信我……」
「我没有不信你。」凌灏揉了揉太阳穴道:「悦悦,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包里会放着几瓶开封的药。」
「我在担心,并没有质问意思。」
我走进房间拍掉了凌灏环着的臂,道:「哥,你知道为什么咱俩长得一样,可邻居家的豆豆喜欢我却偏偏不喜欢你吗?」
「别太严肃,别把你在公司的官僚气息带回家,就算关心心切也控制语气。」
安悦抱着膝坐在床边,委委屈屈道了声:「我真不知道……你别凶我……」
嘚,凌灏立刻拱手而降,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