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的奶头吸干后,我把另一侧扯开露出留给凌灏,将硬得流水的性/器在安悦的一侧的肋骨上戳弄两下,随后用饱胀的马眼磨弄弹硬的乳/头。
安悦猜出我在干嘛,立刻羞臊地蜷缩起双腿想阻止我,却不曾想将后/穴高高暴露出来,嵌在里面的小尾巴跟着翘了起来,留下尾端垂在床单上。
这又方便了凌灏的动作,他在中指指腹上挤出一些润滑,在尾巴和身体的连接处轻轻下压,将褶皱撑开后便将手指塞进一半。
安悦惊叫一声想合拢双腿,却被绳子拉扯不得,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小模样虽可怜至极,却又是另一番风情。
初秋的天停了空调,室内虽通着夜风,但总归是和煦宜人,吹不散这从身体深处熏蒸出来的热潮。
安悦浑身布料少得可怜,根本遮不住身体的诚实反应,他像被叼入狼窝的羔羊,全身泛着白/皙透粉的漂亮颜色,看起来既诱人又可口。
错了,今晚可不是羔羊,而是一隻初入尘世的小狐狸,带着最纯真的茫然无措,蒙了眼脱了衣,发出细微的嘤咛声,可若被身上的两个男人弄得爽快了,又该变成哼哼唧唧的享受声,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子妖媚感。
透明的前列腺液将吸食过的挺立乳尖涂成淫靡的水红色,我扭头看看正在扩张中的凌灏,说:「哥,你先。」
凌灏嗯了一声,先拔出了湿淋淋的手指,捏着毛绒绒的尾巴尖顺着安悦肉粉色的囊袋和会阴处轻扫,在安悦开口求饶后才拽出被紧紧吞下的肛塞。
刚好适合承欢的姿势,安悦绷直脚背感受凌灏徐徐推入,哼了两声,四肢不能自主地挣动,没两下就塌了腰,期期艾艾地叫哥哥叫老公。
我用戳弄乳/头的性/器往上滑动,到达他的锁骨处问:「愿意吃掉哥哥的肉/棒吗,小月亮?」
安悦被顶的耸动不停,小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他侧脸朝向我,拿下巴在我阴/茎上蹭了蹭,乖道:「哥哥抱……要哥哥……抱抱……」
看来今晚被这阵仗吓到了,我俯下/身贴住两片软唇,双手抚摸在他光裸微凉的肚子,随后安抚上那半硬的性/器。
亲了一会儿,在小狐狸低声嘤咛后我再次坐近用冠头去蹭安悦沾着口水的唇角。
他微微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了一下,明白什么东西后便又伸出一些,上唇抵着马眼,不轻不重地舔了一下冠沟。
像是直接被舔到心底最痒的地方,我闷哼一声,看着自己的前端抵进唇红齿白当中。
小舌头进步了不少,又湿又软地刮过柱身后绕着龟/头打圈,小嘴里的涎水将每个地方都弄得湿淋淋,再吸着嘬着,想从冒着腥咸滑液的精关处讨些东西。
腰眼一抽一抽的麻爽,我低头看着粉唇被粗褐的性/器磨成艷红色便有些控制不住,挺腰往深处探了探。
凌灏开始发力,安悦便顾不上口中的东西,从喉腔中发出一声接一声的闷哼,我怕伤了他,便退了出来,伸手向下,伺候着安悦粉/嫩的肉柱。
安悦射的时候凌灏也跟着射了,兴许看着我和安悦之间的画面太刺激,取下兜着浊液的安全套,走进跪下,将还在硬/挺的性/器放在了安悦唇边。
「宝贝,亲亲它。」凌灏揩了一把安悦鬓边的细汗,用饱胀淋湿的冠头轻点唇面,
我这边已经戴好了安全套,对准半张的小洞便插了进去,软而紧得肠肉迫不及待地吸附上来,密密地包裹着性/器,像是撑到了极限。
安悦随着动作哼了一声,粉白的小脸遮去大半,但露出的下半张脸又靡艷如妖,伸出贪婪的软舌吸食阳精,将残存的白液卷进口中,滚着喉骨,颤着响铃,吞下。
欲/火灼烧,我几乎停不下律动,顶着磨着那处能让安悦发出高亢呻吟的开关,贪得无厌地占有、抽离、开垦。
凌灏已经开始揉着那处微微鼓胀的胸/脯,两指夹着乳/头提起一个小尖,把淡粉色的乳晕扯得不成样子,玩够了才吃进去。
安悦猛地夹了一下,我头皮一麻便停了动作,把阴/茎凿进深处后便不动了,握着小腿的细骨警告着他:「小月亮,你再夹我,我就把你小屁股抽烂了。」
安悦委屈地哼唧,把哥哥喊得含混不清,「不是故意的……不要打我……」
说着,便晃着腰主动找操。
「看来我哥没把你扩张做好啊,」说着往会阴处挤出润滑,两指抹了一下便顺着撑开的褶皱处,平缓地挤进去,说道:「小狐狸怎么能没有尾巴呢?」
安悦听出我的潜台词,立刻找凌灏求救,呜呜咽咽又叮铃作响,小模样又娇俏又可怜,当下就让凌灏揭了我的底,「凌瀚逗你呢,别怕。」
安悦后面的小/穴被撑到极限,手指还在身体里搅着变换位置,他被吓得打颤,哭着向我求饶:「会坏掉……被撑坏了……」
「凌瀚好讨厌……呜呜……」
我不顾他的哭诉,并着两指开始缓慢扩张,阴/茎擦着指背在紧裹的温柔乡里动着,指腹按到凸,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