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国距离吉林很近,隔有一条鸭绿江,有人发文介绍,说「隔江望朝鲜」,郑情同的「韩国行」在首都首尔,只是未有镜头跟随。下了飞机,已经是十点,安排的很紧,上午郑情同方从广告拍摄中抽身,晚间便在韩国,一切事宜由左不过负责,女人翻找着备忘录,在做一切的规划。去酒店的路途中,郑情同坐上出租车,将车窗按下,无数个夜中她梦想的,在全然陌生的环境里,她并不是明星,此刻近在眼前。瘦瘦白白的手臂架在面目,纯白的口罩被折迭,用纸包好后放进口袋,她将车窗按上去:「我们要去哪里?」「去酒店。」左不过同她一齐在后座,设定行程。酒店在首尔市中心,订了一日,郑情同在泡浴缸,左不过用毛巾擦身子。在浴室中,郑情同找到自我,尤其是浴缸,半个面目没进去,情长的眉毛视着左不过,女人方洗过澡,分寸地擦身体,由胸乳擦至下身的乌。她未剃毛,而郑情同泼水出去。一泼水泼出去,女人的身体遍布水珠,二泼水泼出去,女人的手臂向下滴水,三泼水泼出去,女人正好回身,水泼到骨的肚腹,由肚腹滴落至下体。「属鱼了?」她在靠近。光洁的锁骨,湿透的长发,她的头发只到背部,发尾有卷。郑情同在浴缸之中泡着,头发浮在缸内,只露出双拥有卧蚕的眼睛,像是条养在浴缸的小美人鱼。她扬了一泼水,旋即屏气潜入浴缸:「叫你不让我碰。」「不出来了?」「不出来了。」水面上有气泡,只是屏了一会又露面,她违约了,又扬了一泼水。女人站着,又一泼水准确地淋在她的腿间,淅沥沥地湿了一片,远观过去,腿间的水光似乎正在动情。左不过靠近浴缸:「当真属鱼。」她拿出凳子,坐在其上分开双腿,淡寡地任由郑情同在泼,一团乌被打湿了,顺着毛发向下淌水,有一部分顺着她的阴户形状掉下去,而她去一旁拿手机,办自己的事情。郑情同又是泼又是潜水,白净的脖颈处盘着发丝,起初她是心无旁骛,一心在玩,后续愈是泼愈是情热,因左不过的淡定。腿间淌水了,她烫声道:「你勾引我。」在栽赃嫁祸。女人好整以暇:「谈何勾引?」郑情同背过身:「你下面……」左不过放下手机。「我下面。」她顿了顿,把住郑情同的肩膀,将她别过来,问,「怎么了?」郑情同萌萌的:「它湿了。」乌的毛发下,有一口缝隙,缝隙当中有口子,口正流出水,只几分几毫,在光下有些反光。她的耳朵有些赤:「我不能看。」将面目埋下去。浴缸的水还在不断地放,换从前已凉的水,已凉的水从浴缸边缘流下去,郑情同将水关了,而左不过别过身在擦身体。仿若方才的事未发生,只原先擦净的躯体又湿,需再次用毛巾,非要是一分水珠未有才合适。「你是不是属猫?」「不是。」「咪呜。」郑情同道,「咪咪。」左不过觑她:「小鱼。」「咪咪。」郑情同出水了,「咪咪」变成了左不过的别名,她用毛巾擦净自己,包括手指,洁癖的神情似同只猫咪,尤其用毛巾,似只贵猫咪用舌舔毛。郑情同属鱼,而左不过属猫。咪咪开口了,淡淡地道:「咪咪要吃鱼。」
小美人鱼怔了怔:「不好。」咪咪道:「我们猫咪天性吃鱼,果腹而已。」「你吃鸡吃老鼠,也好过吃鱼。」咪咪道:「吃鱼。」郑情同去刷了牙,在拿牙刷时,不自觉地有了反应,是方才的残留,她是「克己复礼」,左不过提出需同她有个规矩,她便遵守,遵守了许多个月,在外面时遵守,在家里时遵守,不在一张床时遵守,躺在一张床时遵守。只是现下有些遵守不了。放下牙刷,郑情同道:「我有一些想……」左不过已穿戴齐整,问:「甚么?」郑情同道:「干你。」她说得很小声,左不过垂下半边的首:「谁?」她在刷牙,用行李箱中的电动牙刷,牙刷是郑情同买的电动,悉心地扫过她的每一颗牙。女人的牙很白,一切极规整,似乎不会有不完美。「我说……」郑情同道,「我想干你。」她郑重地表达:「已想了有一段时间。」一口水吐入洗手池,左不过将牙刷放进杯子,而后用手将盖子阖上:「嗯。」她尤其镇静,敞开双臂,将郑情同圈在怀里,展现出「痴」的一面。「是那种干。」郑情同道。却未尝想女人并未理解错含义,道:「上我。」她顿了顿,目光扫过来,「不是么?」「文雅一些,是做爱。」郑情同道。「粗俗一些,是交配?」左不过回。郑情同有些热:「交配是动物行为。」她已经做好准备,只是女人毋需她准备,将她带离浴室,亲手于她眼前更衣。「我们又何尝不是动物?」酒店的氛围灯在打,打出昏黄一束,照在胸乳,照在腰窝,一件定制脱下去,她只穿了一层皮肤。女人并非是裸睡的类型,相反她有规矩,同一切制定规矩,需每日洗澡,每日刷牙,每日穿戴整齐,床需扫过一次,确认无尘,用物需每日消毒,方能去用。郑情同道:「我有些紧张。」又在不知所措,方做好的「准备」失去了。女人在床上不齐整,单独地揽过郑情同的手,撂在自己的胸乳上,同她在一个被窝。她未讲「需如何做」,正演示「需如何做」,将郑情同的手带到下体,用她的手抚弄y蒂,形同自慰。「原来你是干的。」郑情同道。左不过的下体很干,她感到很烫,浑身像是要烧起来。「方才开始,不会太湿。」左不过淡道,「除了你。」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