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白警官……好久不见啊……”
来人阿k掛着手銬、脚銬悠哉悠哉的走了进来,走路的声音被鍊子声拖着冗长,满脸的不在意。
前几天,跟他一起关进来的那几个兄弟们,一天一个被叫出去问话,回来的时候是被员警撑着回来,人都奄奄一息的,像是被拷问过一样。
但凡只要是被传讯出去的人,回来就是另外被关一间禁闭室,不得与其他人接触。
他从小铁窗里看出去才知道,这几天被带走的不都是八个多月前,去年冬天参与绑架案的那几个吗?
昨晚他见大胖是坐在轮椅上回来的,头垂在一旁一动也不动,也不知道还剩几口气在?
到底是还要传讯什么?!他们不都伏法认罪,被判刑了吗?!
他烦躁的在牢房里把指甲都咬烂了,但又不断告诉自己!
卑鄙条子他们打心理战呢!!慌什么!反正身上揹那么多条罪了!老子就看他们还想怎么样!
今天终于轮到他了,他内心其实没个底,表面却得装的老神在在。
他坐在审讯室里,中间依然是一条长桌,一坐下,抬眼一看。
唉呦!这不是那个曾向他下跪的白警官呀!
他咯咯怪笑,被銬着的双手撑在桌上向他先打了招呼。
白莫凡没理他那怪异的笑,动了动脖子揉了揉发痠的肩颈后,才正眼瞧他。
这几天打人打得好累啊……
白莫凡疲倦的想着,终于到最后一个了。
“白警官别来无恙,膝盖还疼吗?哈哈哈。”
刚进来关的人多少都有点疯癲,等到他们自己看开了,心态改变了,才有机会重生,而王阿k显然还处于前者,说话多次桀驁不驯,嘴皮子只想佔上风!
“哎,不对呀,你一个小小社区警察怎么能来到这里呢?凭什么?”
这问题白莫凡倒是挺好心的回答他了,他指指自己的军徽,妥妥的一大闪耀光辉。
“喔~!升官啦!恭喜恭喜!就是不知道白警官传我这小老百姓过来干嘛?我不是都认罪了吗?您大哥事情一定很忙!对我身上案件有什么不了解,你说!我全力配合警方调查!”
白莫凡拿起一个染了血的枕头,简单扼要的递给他叫他抱好。
王阿k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一句什么都还没说利索,对方一个直拳就打上他心窝,他直接从椅子上往后栽倒在地。
“咳……咳咳,你、你用私刑……”
“刚刚是不是叫你抱好了?”
“王八……咳啊!”
白莫凡抓起他头发,脚膝一顶,直往他腹部重踹,王阿k捂着腹部痛苦的卷缩在地。
白莫凡居高临下冷眼看着,很好心的留给他喘气的时间。
“你……发什么……疯,里面有监视器……你……敢打人……咳!咳!”
“讲完了吗?”
他蹲下将右脚膝盖停留在王阿k的脖子上,那抱枕正死死的盖住了他整张脸,随即右手使劲的猛打他的脸。
脖子快窒息的感觉令他挣脱不了白莫凡那致他于死地的猛打,纵是他拼命的拿着被銬着的手打他,白莫凡也丝毫没有减轻他的力道,就在他无力垂下手的那一刻,他终于移动了他的尊脚,替他拿开了脸上的抱枕。
那抱枕上又新染上了鲜血,看起来更触目惊心了。
王阿k又咳呵呵的笑了起来,就是死也要死个明白。
“给个痛快吧……姓白的,谁…叫你…来的……”
“我自己。”
白莫凡又将膝盖压了几次,每次都在他即将完全窒息之时,他就移开,等看他吸够空气了,又将脚压了回去,就这样反反覆覆几次,人已被他折磨的说不出话来了。
他一晕过去,白莫凡便拿水灌他鼻子,然后再折腾他,再灌他鼻子。
他也不知道何时被拖回去的,只知道等他醒来的那一天,他才知道那当下已是被整到大小便失禁的状态,整间房间都是他自己满屋子的尿骚腥臭了。
新上任的许局长气了个半死,发了一顿大火,一回来就把白莫凡叫去办公室骂了整整两个小时。
白莫凡如同以前在警校上课听训时那般,姿势站得标准,许局长啪啦啦骂他,口水都喷到人家脸上好几次了,白莫凡愣是一动也不动。
“你行啊白莫凡!把监视器调了方向,弄出了个死角,人就抡着往死里揍!来!你现在告诉我!你审出个什么没有!!”
白莫凡一直保持着稍息状,有问必答,简洁有力的回答:
“报告长官!没有。”
“我看能审出个什么才有鬼啊!公报私仇了是不是!”
“报告长官!没有。”
“我呸!!”
我要气死了我要气死了!
他这阵子跟他老婆闹不愉快,生活不美满到觉得自己婚姻岌岌可危!
他听从了白莫凡的建议,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