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牧月趁着母亲和姐姐沐浴的时机,偷偷盛了一盆水,来到茅厕。她放下水盆,迫不及待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分开双腿,小手摸向腿心,嗯的娇哼一声后,指尖果然触碰到了y水留下的痕迹。她内心难堪,耳根通红,心想:难道我真的是个天生y荡的人吗,为什么明明不想自慰,摸到自己的xiao穴时,却还是会有控制不住的冲动和快感?她使劲摇晃螓首,试图甩掉这些欲念。随后她伸手沾了点冰凉的井水,摸向自己的xiao穴,想要清理掉这些粘粘的水渍。因为是害怕再次勾起自己的欲望,她动作小心,浅尝即止,小手仅仅触碰到y唇处的柔嫩肌肤,便停止下来。这么来回几次,花牧月表情纠结,抿起樱唇。她发现这样只是治标不治本,不能真将xiao穴清理干净。想罢,她狠下心来,一手端着水盆,双腿大大张开,将其放到自己跨间,纤腰微微下沉,把xiao穴浸到凉水中。「啊……好凉……」不仅是xiao穴,连带着阴囊、微微发硬的rou棒,也跟着泡在了水中,冰凉的感觉并不能浇火滚烫的欲火,花牧月小手颤抖,难以端稳水盆,冷冽的井水波动强烈,不断洗刷着花牧月的下体,带来阵阵快意。她终于按耐不住,伸出另一只手,轻揉水嫩的花穴,指腹陷进花穴,感受到了膣肉的柔软,同时受到触碰的y蒂也传来了瘙痒的感觉,令她加快了动作,手指快速摩擦花穴。她双腿晃动,整个人半蹲下来,雪臀浸到水盆中,rou棒和阴囊拨弄得凉水泛起清波,xiao穴也在手指的摩擦下洗净了水渍,然而又有更多的y水从中流出,粘住y唇,滴落在水盆中,反而要比没有清洗时更加粘稠了。花牧月美眸含泪,表情可怜,十分无助,这么清理下去,根本无济于事。她坚定的决心微微松动,心想:要不就再做最后一次,要是能发泄出来的话,xiao穴就不会冒水了吧,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她控制不住汹涌的欲念,伸出小手抠弄自己的xiao穴,泪珠顺着光滑的脸颊滑落,膣道蕴着y水和井水,手指插得其水声不断,滋滋作响,她受了极大的刺激,小巧玲珑的脚趾扣动地面,整个人都舒爽得扬起了头。但是随后,一旁的澡房便传出了开门声,吓得她手里水盆掉落,发出砰的声响,双腿紧紧闭合,颤颤发抖xiao穴夹住自己的手指,整个人僵立在原地,不敢动弹。她的额间渗出点点细汗,雪白的臀部微微翘起,茅房漆黑寂静,只剩她紧张急促的呼吸声。母亲果真找来了,敲了敲门,说道:「月儿,你在里面吗?」她这次没有直接推门进来,让花牧月松了一口气。花牧月的小手还放在花穴里面,y水顺着手指缓缓滑落,又不敢拔出,生怕发出了声音,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令她十分难受,rou棒也不自觉地硬挺起来,有二十公分长,闷声回应:「我在里面,娘亲。方才水盆打翻了,溅湿了我的衣服,我想去洗个澡」江曼歌没有怀疑,玉手摆弄着自己湿润的发丝,抖动含着水珠的发尖,柔声说道:「去吧,月儿,娘亲还给你留了些热水。洗完早点回房睡觉,天色不早了,明天店里休息,娘亲带你去妙音庵里散散心,见见你妙音姨。「她心有猜测,想着儿子兴许是在家呆得太久了,心情沉闷,因此想要带他出去走走。「嗯……」花牧月应了一声,听得脚步声远去,才敢从xiao穴中拔出手指,发出啵的一声响。她皱着眉头,带着哭腔说道:「现在就这么麻烦了,以后可怎么办啊?」说话语调颤抖,迷茫无助,脸上含着泪花,哭得梨花带雨。花牧月很嫌弃这样的自己,成天便想着那样y秽的事情,花穴和rou棒不时发痒,心里也总是对自己的姐姐和母亲怀有邪念。她并不愿意这样,在她看来,母亲就是母亲,姐姐就是姐姐,人伦关系,不可破火,自己不能做出这种违背道德的事。于是她下定决心:等会儿冲个凉便去睡觉了,一定不能再自渎了。这么想着,她眸光坚定,握紧拳头,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信心和勇气。可是等打了热水,身体泡在温水中,她又忍不住了。借着清洗身子的理由,在烛光昏暗的房中,用散发着热气的小手,轻抚自己蓓蕾充血硬挺的乳房,又缓缓下滑,抓住了自己的rou棒,动作轻微地撸动套弄。忽然,她看到了放在一旁小凳上、母亲黑底黄花的亵裤,星眸微微一亮,想到母亲总是用它来包裹自己的下体,回忆起母亲长有黑色阴ao的腿心,身子不受控制一般,出了浴桶,嘴角颤抖着拿起了母亲的亵裤,便见其上还沾有点点白色的痕迹。她双手捧起亵裤,如获珍宝,放在琼鼻旁,深深吸了一口气,用力嗅闻着上面的味道,闻到了母亲桂花般的体香,还有着y道分泌出来的液体与尿液淡淡的腥臊味。这对花牧月来说,便是难得的宝藏。她的rou棒瞬间坚硬了起来,直指亵裤,想与之亲密接触。她眼神痴迷,嘴里轻轻念叨:「娘亲,娘亲……」便抬起小手,将亵裤放到自己的粉嫩的樱唇边,随后探出了湿润的香舌,竟然直接在亵裤上舔弄起来。舌头接触到亵裤白色的痕迹,有轻微的咸味,还有着布料的柔软感,花牧月心情激动,俏脸涨红,鼻间吐出沉重的呼吸,轻轻舔弄几下亵裤,便将其含在嘴里,卖力吸吮起来。待到亵裤满是透明的唾液痕迹,她的脑海已然一片空白,rou棒涨痛,只顾着发泄性欲了。她用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