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安全了吗?」牧师一看见传教士回来,就着急的上前询问
「如你所愿。」传教士自信的鞠躬
「她在哪里?」牧师追问
「家。」传教士简短回答
「我家…?」牧师想了一下「好吧,家里也算是一个她熟悉的环境,她应该不会因此恐慌。」
牧师望向这栋曾经是医学研究的先驱,如此已经残破不堪的研究大楼,思索着要如何让今晚这场闹剧落幕。
大门的铁栅门升起,研究大楼的一楼被攻破了,游荡的人群像是甦醒一样的往研究大楼大厅涌入,牧师看见人群中刑警的身影,也起身挤进去一同进入大楼。
大厅中数十个男子鼻青脸肿的横躺在地,有的人微弱的哀号,有的人早已昏厥过去,生死未明,有些人五官渗着血,伤势不轻。
电梯似乎因为不明原因停住了,闯入的人群鱼贯往楼梯间推挤,牧师经过楼梯间的时候,景象更为吓人,意识不清的伤患交叠在一起,有些四肢已经扭曲成不自然的形状,应该要很痛,但是倒地的人们除了微弱的呼吸外,没有任何声响。每人脸上都有程度大小不一的瘀血肿块,就像被货车撞到一样。
经过的人也没有在意,视若无睹的跨过每一个身体,任凭地上的人横躺在阶梯上,没有人停下来担心这些伤势惨重的示威者,也没有人想到要伸出援手,自然而然的朝着楼上前进。
牧师感觉自己是唯一清醒的人,唯一感觉到疯狂与怪异的人,他停在楼梯间环视暴力留下的破坏,每一个挤进楼梯间的人自动绕过佇立在楼梯中间的牧师,没有为牧师的停下而感到挡路,一股背离现实的不协调感呈现在牧师眼前。
另一方面。
家燕女士从教授身上拿到教授先前研製所有的药品,打算在最后这个时间做出完全抑制『精神病患杀手症候群』的用药。
稍早教授曾经劝说她先离开,一旦死亡,就再也没有人能够研发出抑制用药,但是家燕女士很快就拒绝了,对她来说,她唯一想救的人就是她的丈夫駙马,她可以拋弃这个世界,但她不能拋弃她的丈夫,她的丈夫是她活下去的理由,也是她坚持到现在的动力。
她在还没加入政府的精神病患杀手研究计画之前,就已经在中小企业的宅邸研究出抑制『精神病患杀手症候群』的药品,但是含有吗啡成分的会使服用者成癮,而且药效不够持久,而且一旦成癮状况越来越严重,药物的效力将乐来约低。
家燕女士一直认为教授和政府合作研究精神病患杀手很不寻常,她从政府的内部文件得知,教授和政府在研究开始前,就说服政府要将疑似精神病患杀手的犯罪者都交给他判定,判定精神病患的工作在精神医学界很不受欢迎,因为替政府工作的酬劳很低,而社会又会将精神病患脱罪的责任连带怪罪到判定的人身上,即使政府再三向精神医学界保证判定精神病患的身分会遵守保密规定,但是没有人愿意冒险相信政府。
这时候教授的奋勇而出帮政府一个大忙,由于教授权威的地位以及社会对精神病患的巨大敌视,成功让政府相信教授的积极是源自社会公益的责任感,而非谋取私利的别有用心,但这种行为却引起了家燕女士的注意。
一开始家燕女士也怀疑教授是因为已经感染『精神病患杀手症候群』才会出现研究精神病患杀手以追寻传教士的慾望,但是一想到每天和真正精神病患接触的教授根本无法克制杀害精神病患的慾望,就对教授感染疾病的可能性產生了怀疑。
家燕女士和教授见面后,家燕女士故意触碰教授,观察教授的反应,发现教授仍是那个对自己有些迷恋的熟悉模样,就对教授放心了。
不久后,家燕女士发现教授有服药的习惯,甚至会习惯的在服药后对着镜子说话,一般人可能会以为教授有些自恋,但是家燕女士认得出来,那是教授擅长的催眠术,教授因为某些原因无法停止对自己使用暗示。
家燕女士很快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她认为教授已经在和精神病患杀手接触的时候感染『精神病患杀手症候群』,但是由于自己察觉精神微妙的变化,而不得不使用催眠暗示自己,使自己保持理智。
家燕女士计画,如果教授的催眠术加上药物的辅助,应该可以让駙马长时间恢復正常,和教授一起的实验,也证明了駙马受到催眠后再服用家燕女士的药物可以让原本感染十分严重的駙马,短暂恢復理智对话,这让家燕女士对恢復『精神病患杀手症候群』產生了信心。
但是传教士的再次出现唤醒了家燕女士的恐惧,家犬嗅到了家燕女士的不安,自告奋勇的要去刺杀传教士,没想到此行造成了家犬的死亡,大学医院的包围。
家燕女士拒绝丢下駙马,她害怕这些闯入者会杀死駙马,而且她也不愿意再和駙马分开,教授要她躲进駙马关押的实验室躲藏,自己则是回到研究室误导闯入者,家燕女士向教授索取了他自己製造的抑制用药,她希望能够试试看教授的用药能不能在駙马身上发生作用。
教授对家燕女士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