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
他周身被低气压笼罩,薄唇吐出的字冷得结冰。
少女一双雾眸瞬间黯淡下去,她知道自己不该抱有侥幸,不该对暗系白逸有所期待,可情势急转直下,小金……文舟……她仅剩的希望也破灭了。
绝望从心口逸出喉咙,几乎让她喘不过气。
“至少,放他们出来……他们并没有带走我不是吗?”她听见自己卑微请求的声音,虚浮在压抑的尘埃里。
白逸笑出了声:“他们大度,不代表我白逸同样大度。”
“卿卿,我是一个男人,你的过去我奈何不了,但未来可能存在的变数,一切潜在的威胁,要我放任不管,我做不到。”
他的语气听起来风轻云淡,但只有白逸自己知道,他全身细胞都在奔腾咆哮着,内心的阴暗和狂躁竭力压制,几乎接近失控的边缘。
如果不是为了一网打尽,永除后患,困在低维空间算什么,凡是碰过她的男人,他恨不得一个个亲手撕碎。
阮卿卿声音微颤,不解地摇头:“你所谓的变数威胁,和他们有什么关系?我从来就没有答应过要嫁给你,就算没有他们,我也不可能心甘情愿留在这里,你不如连我一起杀了,这样什么变数都没有了。”
白逸面色阴沉,让她恐惧的黑眸里氤氲着疯狂的偏执,嘴角却偏偏是笑着的:“你明明知道我不会,宝贝,我怎么舍得?”
他大手撩起她脸畔发丝,手背抚上水嫩透粉的桃腮,却被她倏地挥手打开。
“那就放了我!你到底想从我这得到什么?”不知想到了什么,少女嘲讽一笑:“你想要什么女人没有?我这残花败柳就如此令白逸大人割舍不下?”
男人眸色暗了暗,要他放手,怎么可能?他好不容易找回缺失的记忆,好不容易将她圈在身边,哪怕迟了点,晚了些,他可以不计较她过去那些情史,却绝不会再给她离开的机会。
他幽幽启唇:“之前我想着,留你在这里,久而久之你会接受我,哪怕时间长一点,我等得起。”
“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总有办法把你身心都锁在这里,我不想等了,既然有更行之有效的办法,我为什么要做那个冤大头?”
白逸边说边迈步逼近,深邃漆黑的眼眸直勾勾攫着她,少女颤声后退:“你要干什么?”
回答她的是眼前一暗,泛白的唇被炽热气息用力地吻住,阮卿卿立刻捶打挣扎,可男人的啃咬逐渐凶狠暴戾,若隐若现的铁锈味淡淡蔓延,带着毋庸置疑的惩罚意味。
黑色碎发垂落在一侧眉骨,半遮掩着满是占有欲的黑色瞳仁,遒劲有力的手臂牢牢缠在她腰间,毫不松懈。
白逸嗅着怀里特有的馨香,血液迅速流动沸腾,眼尾不禁泛起骇人的薄红,心底叫嚣着得到她,贪得无厌的纠缠最终变成一种可耻的欢愉。
“当然是操你。”微微分开后,男人深沉低哑的嗓音响起,其中暗含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她不知道的是,哪怕吸收了光系的力量,强硬将她留在身边,几乎万无一失地得到了她,他也在尽力克制忍耐,甚至暗暗模仿着光系的举止神态,期望有一天能得到她的心。
可她却不给他任何的机会。
既然这样,那就彻底地疯掉吧……
阮卿卿哽噎了一下,满是惊惧的眸子望向他,下一刻腰间一紧,天旋地转间,白逸将她压在了卧室的床上。
她企图逃离,纤白手臂刚从男人身下探到床外,就被轻易拽了回去,颤抖的腕骨被灼热大掌紧紧制住。
男人细咬着她的肌肤,听着她口中的哭叫怒斥,渐渐赤红了眼睛,像极了勾魂索命的恶魔。
强悍的吻从上到下将她弄湿,急切的燥热卷起了阵阵欲浪,他开始不顾一切地占有,吞噬。
掐住她莹软的细腰,炙热的巨硕带着情欲摩擦在花口,而后寸寸挤入,粘腻的水声渐起,少女抽吸着拱起了纤腰,泪水从眼角滑落。
柔美的长发,浮粉的雪肤,无助的水眸,她的每一处,无不在勾起他暴乱的欲望。
白逸不受控制地抽动起来,一次比一次深,一下比一下快,在紧致的湿嫩里探索她的身体极限,抑制不住的快感不断冲击大脑皮层。
“呃呃啊啊啊——不要……混蛋!”
少女哀哀抽泣着,那是她不能承受的重力,撞得她浑身都在发颤,除了屈辱和恐惧,她还感受到烈酒入腹般的灼烧,伴随他深顶在穴心上的巨颤,哭泣也变得奇怪起来。
“唔嗯~我恨死你了……嗯啊,去死!”
她还在骂着他,可红着眼的男人已然不管不顾了,青筋兴奋的大手握着两团蜜桃,俯身含住敏感乳尖,用尽了办法去挑逗她的欲望,耸动的腰下,雪白的翘臀湿淋淋的,水液飞溅。
绷开的穴口粘膜呈现透明,硬硕的肉柱不断深入又拔出,扯得鲜红嫩肉都出来了,再被捅进去时,细沫淫水四溢,淫糜又旖旎的活色生香。
啪啪啪——
“